第十七章(1 / 1)

“海生你生日那天要不要出来一起吃饭,我和飞飞请你?”何晴雪在只有他们四个朋友的群里提问。

“好哦,但是不用请我啦,我们aa就行。不过我晚上还要和我爸吃。”李海生躺在床上按手机,回复的句子后面还跟着一个星星眼的小猫表情。

佟靖很快发了一句:“海生我给你寄了礼物到你家,不过还没到!”

“谢谢靖靖!记得发我快递单号我看看。”李海生立刻发了个“期待”的表情

“那海生我到时候开车去你家楼下接你。”祝宇飞最后把事情定下来了。

22号那天早上,何晴雪和祝宇飞在李海生家楼下等他。

不下雪的城市,冬季却也是刺骨寒冷的。

“你们这也来的有点太早了吧!我爸都还没出门上班。”李海生穿着深蓝色的羽绒服在冰冷的空气中打呵欠。

“早点来不堵车,而且我们有其他东西给你看。”祝宇飞从降下的车窗和李海生说话。

刚好李奕从楼上下来准备去公交车站。

“爸,我上午出去一下。”李海生看到他父亲就随口说了下,打开了车门。

“好,玩得开心。”父亲扫视了他们一眼,便准备离开。

“叔叔再见!”何晴雪从车里向外礼貌地喊话。李奕点了点头就走开了,李海生看着父亲走远才上车。

祝宇飞看着窗外一会儿,驶离了李海生家楼下,问李海生:“你跟你爸不太像吧?”

“笨蛋!一般都会客套地说别人父子俩长得像啊喂!”何晴雪盯着祝宇飞轻轻指责。

李海生摸着下巴:“啊,没关系的。真的长得不像吗?不过我觉得我和我爸长得越来越像了。”

“不过其实你们长得不太像啦……”何晴雪还是接着话茬说下去了。

“哎,别说我了,你们怎么是一起来的?”他好奇地问。

“诶,你这家伙认识人家几个月了还没跟他讲过吗?”何晴雪戳了戳坐在驾驶位上祝宇飞的手肘。

祝宇飞正专心盯着前方的路况,这才反应过来:“哦,海生,是这样的,也不是什么秘密啦,她是我继父的女儿,我们一家子住一起。”

李海生并不感到特别惊讶,因为一开始他以为何晴雪是祝宇飞女朋友的时候被祝宇飞反驳了,但他似乎了然了祝宇飞初次见面时说的话。

“你们是同母异父的吗?”李海生看着车窗外不停滑动的景象。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哦,我和这家伙,说难听点都是拖油瓶。”何晴雪很是轻松地贬低自己。

李海生没有再刨根问底,毕竟是朋友自己的隐私,没有必要深究。

黑色的车开向高速公路,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左右才穿过市区停在商业街的停车场。“怎么到这里了?”李海生对他们的行为摸不着头脑。何晴雪双手推着李海生走:“反正不会把你卖了,快走!”

他们把李海生带到了开在负层的一间纹身穿孔的工作室。“这里是我最近租的店面。”祝宇飞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你也知道我喜欢这些玩意儿,所以想着搞个小工作室看看。”店面不大,不过已经布置得井井有条,纹身和穿孔的图案样例都有展示。

“飞飞,快点把东西拿出来吧。”何晴雪藏不住兴奋。“急什么,我放柜子里了。”祝宇飞从柜子里拿出一本资料册,他坐在椅子后在桌面翻开了最新的一页,里面是以插画风画的一只兔子抱着一株百合花的图案。“这个图案大致框架是我定的,这株百合花也是我画的。”何晴雪纤长的手指在图案上画圈,“不过兔子是飞飞画的。”

“希望你喜欢我们画的设计稿,虽然你不一定会用到。”祝宇飞笑眯眯地看着李海生,“之前有几次看到你在校门口的花店买百合花,想着你喜欢百合,你又长得像个兔子,所以就画了这个图案。”

图案虽然是分别画的,可是画面是统一和谐的。

“啊,谢谢……”李海生没想到自己偶尔买百合花的习惯被朋友们看到并且记住,有些哽咽住。“哎呀,你眼眶都红了,再这样下去就真成兔子了。海生,祝你生日快乐。”何晴雪拍了拍李海生的肩膀。

“海生,生日快乐哦。这个铺面你可以有空来都可以哦,目前是还没搞好,之后我和小晴会轮着开。”

“谢谢……”李海生对朋友信任自己的态度无以言表。

他被朋友们带着在小小的店铺里参观,听着他们解析他们原创图案里蕴含着不同的巧思,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

中午他们去吃了烤肉,期间还分享了奶油蛋糕,可惜的是奶油蛋糕作为玩具的用途比做食物多。虽然他们三个人没有在店内过于吵闹,可是手上、脸上和头发上多多少少黏上了白色、红色的奶油,需要借用卫生间好好整理一番。

下午他们顶着有些湿润的头发各回各家。稿件被夹在李海生的厚书里,等待他买个小画框装裱起来。因为他早起想要睡个懒觉,回到家洗了个澡居然睡到了晚上六点半。他轻轻打开房间门,从缝隙中瞄到父亲在阳台抽烟。

李海生常年静音的电话不断震动,他看了看是佟靖打的电话给他。他接了,大意是说她寄给李海生的礼物已经被签收了。李海生挂断了电话,打开房门的一瞬间差点撞到父亲。

“抱歉。爸你有看到我的快递吗?”他不确定他爸是不是听到他打电话了。父亲摸了摸被门擦到的手臂,指了指靠墙的置物架:“我进门的时候放到那里了。”

“好刚刚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先吃东西吧,我买了披萨和蛋糕。”

李海生觉得父亲好像很高兴,高兴得让他觉得有些恶心,他觉得是父亲听到他讲电话的原因。

吃完披萨,父亲关上了灯,为他在蛋糕上点蜡烛,甚至为他唱了生日歌,李海生便对着蜡烛许愿。

他很贪心,他想要够用的钱,和很多的爱……可是并不是具体的某一种爱……

父亲买的是一磅的水果蛋糕,两个男人能够吃完,不用再放冰箱,也不用浪费。

“海生,这个是你们年轻人会喜欢的东西吧,我问公司的小年轻说这是你们会爱用的东西。”

蓝牙耳机,对李海生来说是新东西。“谢谢爸。”他拆开了包装拿出耳机和手机配对。

还未到深夜,李海生睡不着。

在他的生日里,生他的人永远不在了……

感伤的回忆,就算是想努力忘记也只会越忘越细腻。

他拆开了佟靖给他的礼物,是一本电影日历,很适合年初这种时候的物品,上面印着的电影截图,他有的看过十几遍,有的就从未见过。他将日历放在自己的书桌上,穿着单薄的睡衣去翻找父亲放置在橱柜里的酒。

什么时候爸也喝这种酒了……又甜又辣却苦涩的味道在他的嘴里荡漾,烧过喉咙,绵延到胃,一下下去大半瓶致使喷出的气息是滚烫的。今夜他的脑子发昏要离家出走,心脏剧烈跳动,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打开了父亲的房门。父亲没有锁门……

父亲房间的床头柜上有一瓶和橱柜里一模一样的酒。

钻进温暖的被窝将发热的脸颊贴合到父亲的胸膛,额头渗出薄薄一层汗珠蹭到父亲的深色睡衣上,能够感觉到父亲的心跳很平稳。脱离朋友后为自己的情感找到栖身之处是件苦涩的事。

父亲衣服下腰腹皮肤的触感从他的指缝溜走,其中也偷跑了肋骨的硌手感,父亲的衣服被推到胸前。他觉得自己好烫,父亲的身体好凉,他被灼烧到干燥开裂的唇在父亲的脸颊上摩挲试图解渴。父亲的睫毛很长,他轻轻地舔舐父亲的睫毛。敏感的舌尖感知到平常柔软的睫毛是硬的,不断描摹父亲的睑缘。他身上的酒气一点点侵蚀安睡的人,他感觉眼皮下的眼球在颤动,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察父亲可能醒了。

他记得父亲的大腿内侧比其他地方更白一些,毛茸茸的脑袋刮蹭着此处,他含食着父亲,将灼热的气息扑洒其间。被子一下一下地起伏,父亲无力的地方在他口腔中,他不过一会儿就尝到淡淡的咸腥味。

像是身体内仅有的水分和属于父亲的黏液都被李海生从口中漏出,流到右手指尖,放置到父亲的身体里。紧闭的褶皱被撑开,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靠着一根根湿润的手指摸索着这窄小之处。

他化在父亲的身体里,冬天很冷,可是他觉得自己越来越热。狭窄的地方缓慢吸纳着他,他要找寻自己的栖身之所。他没有着急,他躺在父亲的身上,闻到发间沐浴后清新的味道,轻声问:“为什么……”为什么醒了还装睡,为什么现在纵容他,为什么忍耐等等等等,一肚子的为什么但问不出口。

他听到很重的呼吸声。清醒着没有反抗儿子分开双腿的父亲到底有着怎样的心情。

他稍微抬起自己沉重的身体,掐住父亲下方的大腿肉,动起来的力度似乎够要了他父亲的命。冷空气从外面窜进被窝,可是父亲自己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房间里维持着怪异的平衡。

父亲的身体里也很热,他齐根推进到深处像被什么湿滑的肉环抵住,差点吓得叫出声。他的头很重,分不清东南西北,身体的快感诚实地让他努力试着抵入,他大腿侧感觉到父亲在忍耐地抖动并且出了一身冷汗。

那紧致的地方吸附他的前端,用力挤压收缩得更紧,他敏锐地听到父亲发出不想让人察觉的喘息声。他摸着父亲的小腹,只摸到湿漉漉一片。他很热,鬓角都要滴出水,脑袋昏昏沉沉支撑不住,倒在父亲的微凉身上,下身埋在里面草草了事。

大早上他模模糊糊听到外面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他看向自己的身体,穿戴整齐又清爽。他的脸一下子红了,现在他才是那个最胆小的人,他不敢起床只好假装平静地入睡。但是他快要裂掉的脑袋,会想象到……父亲会怎么清理残留在里面地内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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