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让他舔吮了好一会儿,只见我原先被他口交到直挺挺的肉柱,在被他用舌头整理后花园之后,渐渐呈现萎靡的状态。
只感觉到湿湿痒痒的,然后没有像他被舔那样敏感的反应。
舔了几分钟有吧,会有反应早就该有了,我一副“早跟你说的”语气对他说:“没用的啦,我没法体会你被舔的那种感觉,真可惜,哈!”
“你不要故意忍喔!”
“就算你舔到天亮也没用,认命吧,你骨子里其实有喜欢被征服的小恶魔存在,而我就是那个推倒小恶魔的正义小天使。”
“淫荡小天使还差不多。”
“随便,反正是一号小天使跟零号小恶魔,刚好。”我平躺着,把他拉来一起躺,挤在这张单人床上,有点热。
“今晚不用站哨?”他忽然问。
“嗯啊,今晚睡通霄,要不要来战通霄?”
“免!我等等还要带班,今天先放假一天。”
这种事情没有假单可以写,欠着就欠到过年了,我哪会理他,且,好好的“照顾”完他的小屁屁,之后其着脚踏车带班就会更意犹未尽啊……。
“今天还没抹药,那我帮你打一针高蛋白针止痛。”
“……那最痛。”
“应该爽的成分有变多,多打几针就会知道疗效了。”我跨在他身上,不让他好好睡。
“你就没别的可想了?”
他这样问,我就认真想一想,然后回答:“是没有,但你不愿意就算了,如果一直勉强你,我怕你到最后会变成被虐狂,所以还是不要常常硬上的好。”
“是本来就不应该硬上吧!”他没好气地说。
“理论上跟实务上总是不一样的,再说,你的身体也证明这一切都是实务挂帅啊,还说哩!”
“啧,一直提一直提,哪有人一直提那件事的啦!”
“一直插一直插,做爱也是一直插啊,被差也是一直被插一直被插的不是吗?”我跟他抬杠道,他脸转过来向我翻了白眼,头一回看见班长这么活泼的表情,忍不住捏了一下,说:“说笑的,好吧,今晚就好好睡,带班认真带啊,不要被吃掉,不然就像某个连的班长跟辅导长在哨上嘿咻被抓到,呵呵。”
“睡你的,再跟你说就天亮了。”
于是我爬回我自己的床,好好的睡一觉,今晚说实在也没有太大兴致,可是这种事情是可以培养的,就算他嘴里说不要,身体可骗不了人,主导权在我,只是偶尔也可以欲擒故纵一下,每次都我自己送上门,久了就厌了。
所谓小别胜新婚是这样说的吧?
一连几天,曾排都没有来找我解馋,想来是有其他人让他满足,等他腻了就会再找我转换一下胃口。
至于补给班长,在寝室内的弟兄们收假后,我跟他就很难再有“抹药”的机会,能够常见面的地方除了连部办公室,就是补给库房。
日子过得很安详,感觉晒下来的阳光像是上帝要把你给召去。
午后时光最令人萌生睡意,即便站哨站久了,草丛树梢里虫声不断,整个季节也吵得只剩下这些。
反倒显出另一番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