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炎和父亲闹掰后,独自前往异国求学。在一个平常的阴雨天,他收到了家里寄来的信,意外去世的父亲和刚结婚一年的继母,符炎看了眼墙上古老的钟表,决定回国。
他到家时,一身黑色长裙的继母梁轻出现在人群里。梁轻的五官秀气精致,像是一朵娇俏的百合。
黑长直的头发扎在身后,她的发丝间别着一朵幽丽雅致的白色栀子花。即使素面朝天,在一众人中间,也是美的精心夺目。典雅沉重的黑色长裙将瘦弱的身板衬得越发娇柔。
符炎的目光扫过她纤细的腰肢和黑色裙摆下那抹瓷白光滑的小腿,悠然下了车。
“少爷,这是你所继承的遗产目录,是您父亲早在三年前拟定的,还未拆封。备份一起都已公证。”
“嗯”
噪杂的哭闹声散去,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年轻的继母两个人。
“小炎,你父亲走的太突然了,你要不要过来给他上柱香?”
梁轻跪坐在蒲垫上,桌子上摆放着符炎父亲的黑白照。她的声音娇弱抽泣,苍白的小脸因为哭了太久有些呼吸不畅,呈现出粉嫩的红润,看上去清丽娇美。
符炎想到遗产目录,蓦然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看的梁轻后背发凉,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梁轻,你也就比我大一岁,为什么会嫁给我老头?”
“因为,先生人很好。”梁轻抬手那张擦着泛红的眼角,刚说完,突然听到男人轻蔑的嗤笑,她茫然的抬起头。
对方大步走到她的面前,修长竹节般的手指挑起她紧致的下巴。小巧泛红的鼻头抽泣,湿漉漉的眼睛红的恰到好处,宛若一朵无所依靠的丝绒花。
“小炎?”
符炎居高临下的看着女人茫然无措的眼睛,她的嘴唇没有抹口红,却依旧粉红瑰丽。漂亮的樱桃小嘴看的人心软怜爱,想来老头也不会亏待自己,找的人自然是各方面都拔尖的。
男人的指腹从她的下巴滑落到纤细白嫩的脖颈,微凉的指腹带着莫名的魅惑。看着符炎和符父相似的眉眼,只不过符炎的眼睛更显年轻罢了,梁轻紧张地滑动了下喉咙。
符炎的指腹停在她锁骨之间,老气沉沉的纯黑色交领长裙在她的身上却并不显老气,反而衬得肤白胜雪,温柔宁静。
“你也是我的遗产,你说,我会怎么处理你?”
“我,小炎,如果你讨厌我,我会离开的。”
梁轻沉闷了一瞬,带着鼻音的小嘴颓靡地回答。她突然感觉胸口一凉,下意识捂住胸前,惊讶地抬头。
“小炎,我是你爸的妻子。”
“呵”符炎的眼神淡漠凉薄,他看着被黑色软罩包裹的白白胖胖的胸部,猛然将人推倒在地。
“啊,小炎,不要,小炎”
“闭嘴”
梁轻对上男人阴骘的眉眼,吓得瑟缩着肩膀,她腰间的系带被强硬的扯开,露出一双纤细瓷白的美腿。男人跨坐在她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慌乱的继母。
“我说了,你是我的遗产,我爸把你给我了,懂!”
“可是,可是我是你名义上的母亲啊!”
梁轻的脸颊羞耻涨红,她看着和自己一般大的符炎,试图用伦理劝阻。但明显没有作用,因为符炎的手已经按在她的胸口上了。
隔着柔软的内衣,符炎揉搓着白嫩的雪峰,软滑细腻的奶子是一只手都握不全的敦厚。谁能想到看上去清纯柔美的继母,老气横秋地丧服下,有这样一对色情的巨乳。
“你是啊,我有说你不是吗?”
“嗯~”
看着梁轻温香软玉的娇躯袒露在黑色的裙子上,因为紧张羞涩,盈盈一握的腰肢微微颤缩,一双笔直白嫩的美腿交叠在一起,在黑色的裙摆上呈现出诱人的水光感,侧腰露出半个瓷白的翘臀。
符炎的心情好了不少,他伸手抚摸着雪白如玉的肌肤,手指在软弹的翘臀上狠狠揉捏了一把,惹的地上的梁轻轻哼了一声。
泛红水盈的眼睛楚楚可怜,她抿唇粉唇,一手横在胸口抓着手臂,一手挡住身下的内裤。虽然在遮挡,但却给人欲拒还迎的诱惑感。
“老头还真是死心不改,找的女人还不错。”符炎打开手机,女人淫荡的声音传进梁轻的耳朵,梁轻的小脸顿时吓的惨白。
她看着镜头里淫乱的自己,绝望地瘫坐在地。原来符父把要求她拍的视频都传给了符炎。
“小炎~”
符炎捏着她的下巴,眼神骤然阴冷可怖:“记住,在外你是我的继母,在家里,你就是我的性奴了。要是不听话,老头带你去过小黑屋吧。”
梁轻想到某些恐怖的回忆蓦然打了个激灵,害怕地颤抖着弯弯的睫毛慌忙点头:“我知道了,求求你,小炎,我会听话的。”
“那么,先让我看看你值不值得吧。”
符炎拉出一张椅子,木制的椅子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拖拉声。他坐在符父黑白照片面前,拍了拍腿。
梁轻下意识拢了拢敞开的裙子,被他冷眼扫视,手臂僵硬地松开了。
“全脱了再过来。”
“小炎”梁轻羞耻的看着面前西装矜贵的男人,余光看了眼不苟言笑的符父招聘,咬唇解开了自己的内衣扣,一对白花花的巨乳弹晃着跳了出来。
她抬腿拉下肉桂色的内裤,修剪过的花穴上,残留着新长出的细密的黑色阴毛,很短甚至可以看见肌肤原有的粉嫩。
她紧绷着后背走到符炎的面前跪下,像是一个合格的仆人,葱白纤细的手指解开他的腰带,轻柔地掏出他肉红发紫的性器,粗长的尺度看的人眼眶微睁,小穴骚热。
符炎的性器比他父亲的更加粗壮,看的人心尖一颤。
“开始吧,老头也等不及要看你是怎么给他儿子口交的。”符炎看着照片悠然一笑,单手撑在脸颊下,歪头看着腿间羞红粉颊的梁轻,声线慵懒中透着几分磁性的性感。
“好”
梁轻握着粗壮挺立的肉棒,伸出湿滑的小舌顺着他的筋络舔舐嘬吮。她偏头含住男人柔软的弹丸,尖细的舌尖勾弄着他的缝隙,很快挑起了男人的性欲。
“舔的不错,看来老头这一年来没少调教你。”
符炎看着老二下娇艳的一张小脸,笑容张扬邪肆。他油光昂贵的皮鞋挤进她的大腿间翘起,脚趾顶着皮面恶劣地摩擦着粉嫩的花穴。不一会儿,他就发现了皮鞋上光亮的水泽。
“嗯小炎啊哈别嗯唔啊”
梁轻双膝跪地分开,她趴在男人昂贵的西装裤上,双手配合着湿润的小嘴舔舐吮吸着男人粗壮的肉棒。赤裸的身体莹白如玉,纤细白嫩的大腿间,深棕色的皮鞋顶弄着水红艳丽的花穴,勾挤出艳红的阴蒂恶劣碾轧,刺激的娇躯抽颤不断。
“你那淫荡的奶子用起来”
“是嗯啊嗯啊小炎唔唔嗯”
软滑细腻的两个水球包裹着粗壮挺立的肉棒,雪白软滑的触感让人心情舒畅。
梁轻双手揉搓着胸脯,粉嫩的乳晕和樱红的乳头贴着紫红的根身翻滚勃起,刮磨地隐隐刺痛又痒热。细密的电流感随之传进混沌的大脑,给人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咚咚咚!”
“进来”
“少爷,这是给您的公寓钥匙。”
女佣看见赤裸跪在地上的夫人,先是楞了一下,转眼平静地走上前把钥匙交给了符炎,而后贴心的关门离开。
她走到楼梯下,抬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回忆起刚才的一幕。
小脸红润娇媚的梁轻一丝不挂地跪在符炎的腿间,香软小舌湿滑地勾舔着坚硬地龟头,樱红耸立的乳尖被口水和粘腻的腺液沾染的水骊伊人。在拉上窗帘昏暗的室内,瓷白莹润的娇躯泛着盈盈的水光感,看上去美的像是一幅油画。
男人精致贵气的皮鞋立起顶着女人艳红水润的花穴。女人难耐扭颤的腰身看上去,更像是梁轻主动坐在他的皮鞋上磨穴。
尽管性器被女人用巨乳揉搓小嘴口交,但符炎的表情依旧很冷淡,阴翳的眉眼看上去像是一头在进食的野兽,充满危险和性感。
女佣摇了摇头,默不作声地关上别墅的大门。
“唔唔嗯小炎哈小炎嗯啊”梁轻抬起妩媚娇红地小脸,明明自己的奶子都磨红了,小穴也被皮鞋踩着阴蒂喷潮,可眼前的男人除了肉棒大了些,半点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口技还有待提高”符炎撑着下巴悠然地抬起头,看了眼湿了的皮鞋,随脚踢脱。
“你的骚穴不是刚高潮吗,自己对着照片坐上来。”
“是”
梁轻抬手拂开脸颊上汗湿的碎发别在耳后,她转身撅起屁股,瓷白的翘臀在符炎眼前一点点坐下,艳红的小穴颤巍巍地含住坚硬的龟头,眨眼间被撑圆。
“嗯嗯啊好大”粗长的一根被梁轻咬着唇艰难地吞下,饱胀的感觉让人既满足又难受。
她转头看向身后平静的男人,抿唇看着桌前的黑白遗照,灵活地扭动着腰身动了起来。
“啊嗯啊小炎哈好棒啊嗯好舒服啊”
“啧”符炎虽然被紧致的花穴夹的很舒服,但对方显然在偷懒。他嘴角勾起一抹邪恶地浅笑,随即双手扣住女人的腰身,粗暴地将人一按到底。
坚硬的龟头顶磨着敏感的花心,撑胀的感觉让梁轻不自觉地拱腰仰起脖子粗喘:“嗯啊啊小炎啊太深了啊”
“都给我吃进去,再敢偷懒操烂你的子宫。”
“啊嗯哈啊我错了啊小炎我错了啊”
梁轻抽吸一口气,被顶的腰肢软颤,小腹一阵酸麻。她慌乱地抓着身前的桌子连忙求饶,换来的是男人越发凶猛残暴的抽插,上下颠坐的屁股被撞的啪啪作响,颤媚的水花被肉棒拍打飞溅,弄脏了男人的西装。
“呵,怎么样老头,你的女人现在是我的了,是不是很气。”
符炎看着照片里一本正经的符父,声音嘲讽。他双手前伸,揉搓着一对软滑白嫩的巨乳,带茧的指腹粗鲁地揉扯着艳红的乳头,将圆滚滚的奶子拉起奶油尖尖。
“啊嗯啊小炎啊好快啊顶到子宫了啊嗯太棒了啊”淫荡的小穴被肉棒打上标签,激发了她淫荡的本性。
梁轻双手撑在桌面上,看着昔日的丈夫,眉眼如勾,潮红娇媚的小脸迷离湿喘,一幅被操的爽翻了天的骚样。
“真骚,比看视频爽多了,怎么样,是老头好还是我好?”符炎抓起她的头发往后撤,梁轻感觉头皮一紧刺痛,仰头看向身后的男人。
矜贵沉稳的符炎脸上恶劣邪魅,他的呼吸粗重,精瘦的腰身撞的桌子都在砰砰震响。
“嗯啊当然是你哈啊太棒了啊好舒服啊你最好了啊嗯啊”梁轻放浪色情地喊着,一手揉胸一手撑着桌子,水蛇般婀娜扭晃的腰身香汗淋淋,光滑莹白。
她自发地撅着屁股磨蹭着男人的腰腹,每次被凶猛地冲撞前扑哆嗦,又痴迷淫乱的往后凑近,骚媚的模样全然不复初次见面时的清丽纯净。
“呵”符炎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一声嗤笑。他猛然抓住梁轻纤细的手腕背在她的身后,像是抓着缰绳的马夫,激进凶残地冲撞着艳红的花穴。
“啊慢点啊嗯小炎慢点啊嗯啊要坏了啊”
符炎的肉棒又粗又长,完全进入就把花心顶的酸胀,给人头皮发麻的撑裂感。
迅猛突刺的抽插将肥嘟嘟的花穴摩擦的发烫酥麻,褶皱的内壁吸绞着粗壮的根茎,媚红的软肉被粗暴地扯出体外又被凶猛的撞回。急促痉挛的小穴甚至来不及绞缩就被蛮横地撞开,噗嗤噗嗤喷溅着水花。
符炎看着梁轻垂在一侧的长发散开,被撞的湿漉漉的甩动着,他的动作丝毫不减,反而愈演愈烈,越发疯狂地抽插。
柔白的小腹一抽一颤,纤细笔直的双腿也被健壮的大腿撞的泛红热痒。梁轻盈盈秋波的眼睛迷离失神地看着面前丈夫的遗照,耳边只剩下自己沉重娇媚的喘息声。
“嗡嗡嗡~”
不知道过了多久桌上的手机响起震动,符炎松开梁轻的手,上身悬空的娇躯骤然倒趴在冰冷的桌面上,冷的人腰腹一缩。
“呃啊小炎嗯啊太爽了啊不行了啊子宫要坏了啊”
“喂,什么事?”
听着话筒里娇媚粗喘的声音,对方先是一愣,随即装作若无其事地汇报着进展。
“嗯啊小炎啊哈坏了哈不行了啊呃啊”急促喷涌的潮水浇淋了马眼一身,符炎的呼吸骤然一窒,随即默默把话筒关了。
他狂野地抽插了数十下,每一下都顶的花心软颤,他扣着她纤细的腰肢,狠狠碾磨,转眼在激烈绞缩的软肉中,激射出滚烫的岩浆,将敏感的子宫充盈的满满当当。
“嗯,绘制一份名单给我,还有,把他们的流水发我一份”
“是”
电话挂断,符炎抽出利器。看着梁轻泛红的大腿根抽颤着挂在桌上,红肿外翻的花穴汩汩流出白浊的精液,在艳红的阴唇上拉出一道丝线,淫靡地模样实在赏心悦目。
他伸手拂去她潮红的脸颊上的湿发,露出一张意乱情迷靡丽的小脸,微张娇艳的唇瓣气喘吁吁,露出一截湿润可爱的小舌。清澈透亮的水眸染上一层朦胧的水雾,幻彩失神。
符炎将人翻了个身,圆润白胖的巨乳水光白嫩,微微突起的乳晕上,两颗奶头被欺负的红肿饱满。他用手机的一角揉压着软乎乎的奶子,声音平静且恶劣。
“从今天开始,你在家只能穿我规定的衣服,要是被我发现你私自出去,我就把你赏给那群打手。”
“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