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心解释什么,可……萤草并没有说错呀==
大天狗从树上掉下来后,确实是提着裤子冲出来跟茨木吵了一架,然后他们打了起来……
不自觉地,一目连点了头。
酒吞心有余悸地看着软萌可爱的萤草:……不知为何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下一刻,他就看到妖刀姬和姑获鸟强势地插入战场,前者扛刀架住了茨木,后者干上了大天狗!
茨木与大天狗确实是成名百年的大妖没错,可论起悍勇,他们比不得妖刀姬;论起经验,他们斗不过姑获鸟。只要时机选对,完全能将他们同时击退。
“茨木童子!”姑获鸟的声音泛着冷意,“怎么?对女人出手后,你还要对男人出手?”
茨木一脸懵逼:“啊?”
妖刀姬拿刀尖指着茨木:“负心汉!渣妖!你昨天才得到了她,今天就垂涎大天狗的美色了吗?”
大天狗一惊:“你们在说什么?”
“说什么?”姑获鸟将萤草前后的话语串在一起,说道,“你跟茨木在这儿做了什么?他扯破了你的裤子,还脱了衣裳,甚至还留下了一身的痕迹!”
“等等,我的裤子其实是……”大天狗脱口而出。
“等等!这个痕迹其实是昨……”茨木一愣,几乎是本能地解释着。
“以大妖的自愈能力,怎么可能还会有新鲜的印子?你的裤子难不成是树扯破的?”妖刀姬蹙眉,“你们一定是做了苟且之事!”
茨木:……
大天狗:……
一目连趁着旁人没注意,圈着金龙火速离开修罗场。他经历了开头,扭曲了过程,不忍看结尾,还是趁早远离较好,省得引火烧身。
至于茨木和大天狗……就让他们慢慢解释吧==
……
直至日落西山,乔心舒早已从灯笼鬼嘴里套出了新一天的八卦,她面无表情地接受茨木又搞事的现实,只觉得是时候该立立家法了。
她让灯笼鬼去竹林间寻了几条细细长长的竹枝,再让涂壁折去竹枝上多余的青叶。最后,她选了几条结实的竹枝,当作教鞭挥舞起来。
等茨木洗刷完一身的泥泞和尘土,装作无事发生的模样回到家时,就见乔心舒穿着件花色华丽的和服,静静端坐在矮几边。
她披着长发,唇瓣上摸着清浅的红,玉色的皮肤泛出温润的光泽,在灯火的照耀下犹如神女,禁欲又成熟,挠得他心里痒痒。
开过荤的男妖到底是变得不一般了。
若是在以前,茨木只会觉得乔心舒不愧是自己相中的女人,美得不似凡人云云;可放到现在,他满脑子都充满了黄色的废料,只希望继续昨晚的事儿,将小电影里的九九八十一势都试过去。
他沉沦美色,分分钟抛弃大妖的自尊与底线,涎着脸挤到乔心舒身边,伸出手就想扯她的衣带……
哪知乔心舒横了他一眼,抓起桌案上碧绿的竹枝,“啪”一下抽在了他的手上。
茨木一愣,盯着手上一条浅浅的红痕……她在拒绝?
为什么?
“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吗?”乔心舒冷着脸,端着架子,站起来俯视着他。
她伸出脚,抵在他肩膀上,卯足了劲儿踩下去。茨木二话不说,顺着她的劲儿躺在地板上,不知为何,当她冲他发狠的时候,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燃烧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
“啪!”乔心舒的竹枝抽下来,“你这家伙!咋就不长记性老惹事?”
→→你这死孩子咋就不听老师的话总犯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