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青衣走到前厅坐下,十娘随即上前打理宫珩的湿发。
“大人,钦折他们回来了。”
刚说完就见门庭处踏进来二人,前者身穿白衣,后者身穿蓝衣。
“大人”
“大人”
两人微微鞠躬。
“钦折回来了,怎么样?”宫珩带着一丝温柔的说着,但脸上全然冷淡,浑身散发清冷的气质。
“此次下山去漯河,情况不太良好。”
“这样吗。”
宫珩放下手中的东西看向钦折身后的年轻男子,即使他根本看不见。
“那辰吟呢,这次下山,看到了什么,知道了什么?”
那年轻男子微微鞠躬说道:“此次与师父下山去漯河,虽热闹繁华,但实则只是表面现象。官府喜用钱办事,包庇恶人,欺压世人;巫师群起,做恶多端,各大门派治理不妥;阴阳两道,恶灵祸害人世,阴阳师几乎毫不作为,实属凄哀。”辰吟不留余地的说着,仿佛这些只要说出来就会得到解决。
“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了吗。”虽是问话,但语气是笃定的。
“行了,我知道了。下去吧,辛苦了。”
钦折并未退下,只身上前将一封信交与十娘。
“这是钦折在返回的途中被一男子拦下交与我便匆匆离开,封面是大人你的小字,所以就带回来了。”说完便退下。
十娘把信交给宫珩,摸了摸,分量不重。
“十娘,你帮我念。”
在十娘拆信时,宫珩想着钦折说的话,说是在回来的路上遇一年轻男子交给他便匆忙离开,只留下封面写着‘箢彦’两个大字的信。
箢彦,这是宫珩的小字,缘由是家母秦姚在外出时突然临盆,情急之下在一草屋诞下宫珩。出生时,宫珩并没哭闹,秦姚想着在草席房里生下一个不哭不闹的孩子,便之后取字箢彦――。意为以后无论在那种环境下都能顺其自然,颜严意淡的生活。
宫珩疑惑,小字这种如此亲近的叫法,会是谁?如此叫他?
‘致箢彦:那日一别,恍时数年,今写一信,望友或见;许久不见,着实想念,不知友安,望友能安;心知友心,然则不违,望友心开,明见花开。’
十娘替宫珩念完信,把信放会原处,眼神复杂的看着宫珩。
“十娘,我这数年来,会不会过分了?”
十娘不答,十娘知道宫珩心里有答案。
“下去吧。”话一出,十娘起身弯腰意识后离开。
宫珩拿起信,手冒阴火,烧了,连一丝灰渣也不剩下,烛灯映在宫珩脸上,借着灯火光能明显看到宫珩脸上浅浅的笑容。
“罢了”语气比之前更显温和。吹熄烛灯,起身走向后屋。脱衣上床躺下。但宫珩今日可是有点睡不着了。
十娘刚出前厅,合上大门,转身就被一个不明物吓到脚软。
“十娘姨,抱歉抱歉,方才不是有意的,没事吧?”辰吟赶紧扶起十娘
十娘被扶起后看清了吓到自己的不明物“千诚,你怎么蹲在这儿?”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