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大姨妈来了正难受呢,以为他拿自己寻开心,拿住他的手腕一把扔开,撑着气冷笑,“我谢谢您啊,不必了,男人千千万,不行我就换,又帅又乖又嘴甜的弟弟多的是,我不在你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季丛白听着,脸一下就黑了,大手在她腰间用力捏了一把,“你说什么?你再跟我说一遍!”
他力气不小,苏酥眼泪直接给他捏出来了,“你烦不烦啊?赶紧走行不行,这是我家!”
季丛白额角青筋直蹦跶,直接掀开被子下床走了。
苏酥听见甩门响,眼泪唰地往下流,含糊骂道:“臭混蛋......”
她这人平时没事的时候挺皮实的,一到生病或者大姨妈,就变成一头脆弱有暴躁的小狮子。
恰好这段时间受得憋屈也多,苏酥越想越难受,最后直接控制不住闷着被子大声哭了出来。
呜哩哇啦正哭得起劲儿,头顶突然响起一道幽幽的声音,“你哭什么?我是欺负你了怎么着?”
冷不丁的,苏酥吓得一哆嗦,打了个大响嗝。
她掀了被子回头一看——
“你怎么还没走?”
季丛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没好气道:“我走了,你今儿还不得哭死?”
他把手里冒着热气的红糖姜茶放床头柜上,在床沿坐下,伸手抹了把她脸上的眼泪,嫌弃道:“真丑!”
苏酥瞪眼,“怎么可能!知不知道什么叫西子捧心?”
“不知道,我只听说过东施效颦,跟你挺像的。”
季丛白拿枕头垫她背后扶她坐起来,把红糖姜茶递到她嘴边,“喝了。”
苏酥喝了一口,吐吐舌头,“太烫了......”
她说烫,季丛白就拿过来吹了几下,试试温度,“你慢慢抿小口,热点效果好。”
苏酥听他的抱着水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
她正喝着,季丛白忽然手伸进被子里摸她的小肚子。
苏酥本能一缩,浑身紧张,“你干什么?”
季丛白冷哼,“我能干什么?”
他的手掌心毫无阻隔地贴着肌肤,轻轻的揉搓着,滚烫的热度源源不断传过来,小腹那里的坠痛感立时减轻许多。
“我给你推荐的那个老中医你去看过没有?他专攻妇科,治痛经有一套。”
苏酥吧唧一下两片没多少血色的唇,弱弱道:“没......”
季丛白剔她一眼,“怎么不去?”
苏酥小声道:“有事耽搁了......”
季丛白没好气,“活该你疼!”
苏酥不吭声,季丛白也没再说话,俩人一个低头喝热茶,一个专心的揉肚子,屋里安安静静的,温暖的秋阳透过窗户落在被子上,别样的幸福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