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他了,滚烫的他紧贴着她飞速地摩/擦,快/慰来得猝不及防。
她哭了,身体的愉悦加上心里的委屈,她恨自己怎么这么爱哭,这么容易被他撩动。
安瑞林放开她的手,双手推着她的大腿靠近她哭泣的脸,折叠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顿时快/感/连连,两个人都无法抑制自己的喘息。
他烧得昏昏沉沉了,红着眼看她渐渐迷离,他觉得她才是他最终的归处,凭着本能占有着她。
夜深了,两岸的灯火照亮了江水清晰的脸庞,它欢笑着,快乐的带着娇羞在荧光下溪溪东行。
一遍遍热烈而闪耀的光向她招手,她想歇一歇,就停在此刻,可奔流的江水却不轻易放过她,仍旧带着她,仿佛从雪山之源奔流而下,有缓冲,有激情,有温柔,也有澎湃;领略过高山、峻岭、峡谷、平原、沙洲,有过寂静漆黑的夜,也有像今夜的灯火,美景尽收眼底,急急地将她抛向空中,这融合的瞬间堪比海纳百川。
最后的最后,困倦袭来,她倒在安瑞林的怀里比他还先入睡。
---
一夜无梦,第二天依然醒来的时候发现安瑞林紧紧从背后贴着她,结实的手臂抱着她,他的身体还在她的体内,霸道地占着她。
他的温度不似昨夜那么高了,一场剧烈的打斗和运动以后,他出了不少汗,高热渐渐褪去,天蒙蒙亮,他还没有醒。
依然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浑身上下好像骨头散了架,现在在他怀里动弹不得,每次和他在床上都是一场酣战,他是为所欲为,她是负隅顽抗,最后直到她没力气了,才彻底被他制服。
她轻轻挪动一下身体,睁大双眼望着露台,早知道迟早都要顺从,她又何必扭扭捏捏的。
醒了就再也睡不着,她睁着眼睛看着露台上的烟雾缭绕,早上的c城起雾了,朦朦胧胧的,腾云驾雾般,带着些许神秘。
很快安瑞林也醒了,支起一只胳膊从上方盯着依然看了一眼,他扶着她的肩膀轻轻抽出自己。
依然身体敏感,被他这个动作弄得又紧绷起来,见他看着她,她的大眼睛也不甘示弱地与他对视。
他的眼神幽深,看着她的时候意味不明,面色红润,高烧没有完完全全退去,还有些热度导致他的脸色和平时不太一样。
安瑞林很快收回视线,又变得清冷高贵,翻身下床来,赤/裸/着大摇大摆地直接走进去洗澡,没什么不好意思。
等他洗完澡出来,眼神恢复了一贯的清明,他不理依然,自己走到衣柜面前。
看他站在衣柜门前穿衣服,依然裹着一个薄床单坐起来,慢腾腾地走进卫生间洗澡。
两腿间应该是被他粗鲁地弄伤了,走起路来,摩擦着生生疼着,温热的水淋在身上,减轻了一些痛楚,她站在花洒下面懒洋洋的不想动。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安瑞林哐哐敲着玻璃门,声音严厉:“还不出来?”
依然掀了掀眼皮,不想回答他,又冲了冲,才关上花洒擦干净身体,裹上浴巾出来。
卧室的门打开着,丰盛的早餐送进来了,摆在客厅的小餐桌上,颜色诱人,看得人食欲大动,安瑞林在餐桌前面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