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男两女的强攻下,了十几杯以后张复就有些感觉独木难撑了,吴平跟他的两个手下女将也差不多了,也是醉熏熏的快找不着北了。不过这厮的野心很大,一副不放倒小张县长就决不收兵的态势。
见三人没有灌醉张复,龙媛也来了兴致,加入了围剿小张县长的合击中,酒战也就还是在热烈的进行着。
就在这时候,何仙姑轻轻地推门而入了,她扭摆着她那七十公分宽度的粗大屁股,一下就坐在在了小张同志身旁,把龙媛给挤到了另一条椅子上。
自己的地盘被别人给占了,龙媛也只能莫可奈何,把杯盘撤到了张复的另一边去伺候着。她心里当然有些不痛快,多好亲近小张县长的机会就这样被这粗线条的女人给搅黄了。
何仙姑不知是不是没坐稳还是什么缘故,那水桶粗的大腿往张复身上一挪,很是自然的就架在了种张复的大腿上。
张复没有用内功散酒,不一会就有点醉蒙蒙的了,感觉好像有条粗大柱子架了上来,他条件反射地一只手隐晦地想把压在自己腿上的东西给挪开,因为那里沉甸甸的有些难受。只是他的手伸得不是地方,抑或是何仙姑故意为之,也许是太醉了的缘故没控制好力度,不小心地就摸在了何仙姑那肥大的大腿根部,一抓之下肉感十足。这厮立马一哆嗦,立即有些清醒了过来,他的手没有久留吗,直接吧那条腿推了下去。
张复同志毕竟是县长,何仙姑也不敢太过于放肆,见张复的手撤退了就把目标对准了吴平,跟吴平局长叫起板来。这时张复的眼光扫向了一旁的龙媛,竟然发现这个小妹妹那脸红得鲜艳欲滴,诡异的是她那双腿并得紧紧的,好像在防狼一般。而且微微有些颤栗的样子,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可怜兔子。
“不好,估计何仙姑的挑斗动作被他发现了。要是传出去还了得,老子立即就会成风骚人物了。现在既然已经被她发现了,就得拖她一起下马,这样一来,王八对绿豆,大家都差不多,也就谁也别说谁了……”张复心里一震,旋即就开始行动了。
这厮不动声色地伸出了右手着拿杯子谈笑风生地跟吴平他们碰着杯子,左手却是好像掏烟似的,不过没掏准,手没有掏进裤兜里,掏到了龙媛的大腿上。
他感觉龙媛的娇躯明显的僵硬了一下,双腿并拢得更紧了,而且还在微微地颤栗着。
“哇,那感觉比刚才要好多了。”张复一边摸着一边感叹着;老子也是没办法,为了封口,不得不让这只手享受一下了。他心里一发狼,估摸着龙媛在这种场合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手如灵蛇一般,把龙媛的小手抓在手里。
像他想象的一样,龙媛也是悚然一惊,张复在用力的揉捏了几下以后就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口袋里,意思是老子掏烟掏错地方了,而且很是自然地从口袋里掏出了香烟,随手扔给了吴平一支,两爷们开始吞云吐雾了起来。好像刚才摸的就是自己的腿。他眼角的余光发现龙媛默不作声,双腿好像抖得更厉害了,有点像极了打摆子的动作。那双眼中也射出了一股相当莫名其妙的复杂眼神。似怨似怒似娇似燥似期待……
“对不起了妹妹,哥哥我也是没办法,为了不让你乱嚼舌头根子,咱们现在彼此彼此了。这么一扯平,你应该不会……”张复心里略带歉意的想着。
就在这时,外面又进来了三四个干部,说是在隔壁吃饭,知道了张县长在这里,一个个全来棒场了。
其实是这些人是看见龙媛进了八仙酒楼,一打听才知道新来的张县长要来吃饭,旋即这消息就传了开来,县里那些消息灵通的干部们全结伙到八仙酒楼来潇洒一把了。虽说一杯酒不能让张县长记住自己,但至少先混个脸熟。以后再打交道也方便一些。
虽然张复县长是初到贵地,本来想跟每人喝上半杯,想想又有些不妥,自己刚来,不能显得太大条,于是也就痛快的跟他们一人一杯的喝了起来。只是后面的势头越来越猛,一批批的来客从隔壁的那些房间如雨后春笋一般的冒了出来。
虽说那酒杯并不是很大,还不到一两,但滴水流成河,张复虽说是海量,还有着内功化解酒力,但几斤的白酒灌下去,想要一下子就化解掉也是不可能的,最后终于光荣的伏在了酒桌上。
当然,他要是全力化解的话还是不会醉的,但如果被大家知道了的话,那就比不喝还要令别人难堪了,也就会招致别人疑神疑鬼了,所以,想要不醉一次都不行了。
虽说张复醉得差不多了,但也为他赢得了好名声。说张县长初到林武不摆架子,平易近人,大家一致的给了一个好评。对于这样的收获,张复同志当时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的。
………….
“老周,那小子口气是不是太大了?”张复在酒店喝酒的同时,政法委书记马钱也没睡,桌上摆了一个棋盘,正跟县委书记周富小酌兼下棋,显得悠闲自得。
“这不叫口气大,这是一种气势,老马,我倒是酒店我们县里的干部越来越没有气势了,我们的先辈都是豪气干云的英雄好汉,但现在你看看,一个个都没有一点干劲,别人在鼓劲,而我们自己却在泼凉水。”周富淡淡一笑,语气中倒是颇为欣赏样子。
“老周,你这么看好那小子,我是一点都不看好他的。就凭他,一个刚0不到的毛头小子也敢如此狂妄,大话谁都会说,实际上要做起来就很难了,武夷山脉那堵天墙如此好破的话,也不用等到现在了。我们这里的情况谁都清楚,想从市里搞钱回来发展林武,那条路早就断了。”政法委书记马钱一脸漠然的说道,自然是一点也不看好张复同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