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那个郑医生就来了,他给谢娜查了一遍后惊奇的道;真是奇迹,你的一切都很正常,就是胸口的伤需要养几天,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会恢复得这么快的。就是不住院都没有问题了。
张复见医生走了以后就在谢娜的唇上吻了一下道;你安心养伤,我还要去周兰那里去一趟,我下午再过来看你,说完就去了周兰的家。
张复是开着车去周兰家的,由于先给周兰打了电话,他的车一在周兰的别墅前停下,周兰就打开了铁门,看来她刚才精心打扮过,她身上穿着一件亮银色、上绣两朵红玫瑰的旗袍,紧身的裁剪,柔滑的质料,将她纤.细的身材、柔顺优美的身体线条完美地展现出来,柔弱秀美,冰肌玉骨、亭亭玉立,散发出一股独特的娴静灵韵。这件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真是相得益彰,不但把她打扮风华绝代,也使得衣服看起来是那样的古典高雅。
周兰那清秀绝伦的小脸如凝脂般吹弹可破,两弯细长的柳叶眉下,一双如扇的睫毛中间镶嵌着一双秋水般深沉迷人的眸子,一见张复眼里就闪耀着一丝羞涩,精巧秀美的瑶鼻,小巧的菱角嘴,在旗袍的映衬下无不透着文静柔顺、灵秀温婉的气息。她见张复站在那里呆呆的就温柔一笑了一下道:“怎么不进屋?”
张复这才回过神来,他走过去抱着她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道:“老婆,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我都看呆了,你有没有想我?”
周兰羞涩的红着脸道;"想,白天想,晚上也想,你的药丸还真的很神奇,我感觉自己都脱胎换骨了一样".
张复笑着道:“这么想吗?那老公现在就好好的安慰你一下,说着就抱着她进了卧室。”
银冲一把她放到床.上就含着她的小嘴吻了起来,周兰也热烈的回应着,她的手将他抱住,用她那柔软的双臂圈住了他,生怕她从身边溜走。她在张复的亲吻下全身都泛起了一阵阵轻微的颤抖。
好一会房间里才安静了下来,张复爱恋的轻抚了一下她那充满着春.情的小脸柔声道:“也许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吧,竟能得到你这样的美女的青睐,而且还不吃醋,我真害怕什么时候会失去你的这份眷顾哦。”美女伸出一根纤纤玉指按住他的嘴唇,柔情似水地说道:“你别瞎想,无论发生什么事,我这辈子都决不会离开你的。而且以你的本事,是没有人能对你造成伤害的。”
张复不禁为这绝色美娇娆的浓浓爱意所醉,在她耳边轻声问道:“你觉得你快乐吗?”
周兰的美眸顿时飘上一层水雾,水汪汪的望着他,甜蜜的点了点头,伸出玉臂搂紧他腻声道:“你这家伙壮得像头牛,我能不快乐吗?。我觉得现在自己都变了一个样,没有做的时候就跟没有事一样,自从和你做了以后就天天想着你,现在我还真有点忍不住了。你还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去跟夏省长抢女人,我听说谢娜受伤了,她现在怎么样了?”
张复笑着道;“我也没有刻意的去跟他抢谢娜,但谢娜一定要把她的第一次献给我,她既然做了我的女人,我当然不会让她再落到夏省长的手里去了。谢娜的伤已经差不多好了,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你吃饱了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周兰红着脸道;“不要了,你先帮我按摩一下吧,我现在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张复听了就帮她按摩了一会,美女很快就恢复了疲劳,张复去浴室洗了一下就离开了周兰的别墅。
张复刚坐进车里,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一见是罗俊的电话就接通了,电话一接通罗俊就说道;“兄弟,你中午有时间吗,我爸爸想请你在家里吃顿便饭。”
张复知道是自己治好了罗萌的病,这个副省长才会给自己这个面子的,这样的好事他当然是不会推脱了,当下就笑着道;我再有什么事也不能拒绝你爸爸的邀请是不是?我马上就过来。
罗俊性格开朗,交游广阔,极其健谈,机敏和幽默,原本在他的印象中这些高干子弟都是不学无术、四体不勤,蒙受祖辈余荫的废物角色,可随着跟这些高干子弟接触的增多,发现其中多数都是一些出类拔萃的人物,而这个罗俊更是这些人中的佼佼者。想一想这也十分正常,他们的父母辈都极其优秀,可都是经过大浪淘沙淘出来的精品。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说,他们的基因应该不会太差,再加上从小生活的环境不同,眼界自然也就不同,看问题的角度,所站的位置自然比普通人要深远,就是那种气质也不是一般的暴发户可以比拟的。
也许是罗家还遵守着那些古老的习惯吧,家里的女人都没有上桌,罗副省长跟罗俊都是海量,银冲的酒量可以说是无人可比,当然是来者不拒了。几杯酒下肚,罗副省长就对他产生了好感。
为了表示亲切,罗俊的母亲陆艳没有让保姆做饭,而是亲自下了厨房,也许是想要在银冲面前露一手,做了几个她拿手的好菜,她的厨艺还真不错,做得色香味俱全。
她做好菜以后就坐在了张复的边上,然后端起酒杯道;“小张,谢谢你治好了小萌的腿,以后我跟她爸爸就少了一块心病了,我们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你以后有什么事就跟阿姨说,只要我们能做得到的,我们是一定会帮你的。家常便饭,不成敬意,而且我做的菜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请你多多包涵,我现在代表我们全家敬你一杯,谢谢你让小萌恢复了健康。”
张复虽然做起事来我行我素,但在这个美艳的夫人面前也不敢过于放肆,端起酒杯恭恭敬敬的跟陆艳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干了道;“阿姨客气了,我跟罗俊是朋友,就不要说什么谢不谢的话了,你做的菜很好吃,比酒店里的菜要好吃多了。”
罗俊笑着道;妈,你的话说得满了一点哦,如果小张问你要个一官半职的你又怎么办?好在我知道她不会提出这样的条件,不然的话爸爸肯定会不高兴的。
罗副省长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道:“以小张这样的本事,才不会提出这样的条件,很在很多人为了钱财都是不择手段的,但他却不是这样,不但自己为了山区的发展把自己本该得的十个亿送给了山区人民,还动员自己的朋友捐款。”
就拿做官来说吧,也主要是他的年纪太小,加上资历不够,这一次才没有上调,二十来岁的人就是县长兼代书记,在全国都是罕见的,根本就不会到我这里来要什么好处了。我就是看出他不会要什么酬谢才请他来家里吃顿饭的。我知道你跟你母亲都想我帮他一把,你就不要拿这些口是心非的话来挤兑我了。”
罗俊红着脸道:“我怎么是挤兑你了?我可是真的知道小张不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才说出来的,你不要总是把我当小孩好不好?以为就你们有经验,我们年轻人就什么也不是了。”
“其实我们年轻人的革命觉悟未必比你们这些老人低,我们无非是多懂得点变通,以适应时代发展的潮流,但原则上的事情也是一样会跟你们这些老干部一样坚持的。你就不要把我们看到太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