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凯,你以后对他要尊敬一点,因为他才是这次行动的头,我们一切都听他的。”张雄在一旁小声的说道。
“啊……”邓凯再也关不住嘴,失声的叫了一声,眼里露出了极为不自然的骇异之色。
“叫什么,看他年轻好欺负是不是。就你那点小身手,人家伸出一跟小指头你就倒下了。别看他年轻,但人家有真本事,我都还得叫他一声大哥知道吗?”慕容天一本正经的说道。
慕容天对这个警卫员还是比较温和的,因为邓凯的的家世很不简单,属于红三代家族。虽说邓家放在京城还不能进入二流圈,但也在三流圈内。而邓家在这临海市也是有点份量的。邓凯的父亲邓林是临海市的市委副书记,分管纪委等方面的工作,在这临海市还是相当有份量的。
邓凯虽然是慕容天的警卫员,实际职位却是临海市公安局刑警总队副队长,四级身手,原来他是慕容天的警卫员,去年才来临海市公安局,其实也是特勤a组安插在临海市的观察员。这次慕容天没有带警卫来,他自己主动的担任了警卫员的工作,说白了就是给慕容天做一些勤务兵所做的工作。因为慕容天根本就不需要什么警卫员。
“局长,再怎么说我也有着四级的身手,不会那么不经打吧?”邓凯心里还是有些不服气,看样子他比自己还要小几岁,说自己玩不过他一小指头,这也有点太夸张了吧?
这小子平时也是相当傲气的,只是慕容天这个中央警卫局局长的功夫确实了得,随便一脚就可以踢他一个大马趴,而慕容天在警卫局也确实没有对手,因此,他对慕容天也就特别的尊敬,不然的话慕容天这次来临海,他也就不会主动的来做这个警卫员了。
“呵呵,四级很了不起吗?要不等下老大出来,你找他试一指头好了!没试过当然心里会不服,不服气就去试试好了。”张雄喝了一口酒。心里道;“你自己要当靶子我也没办法,有人就是‘贱’不撞南墙不回头。”
“比就比,哼!”邓凯还真是不服气,他不相信比自己还小六七岁的张复有那么厉害。认为是慕容天跟张雄在为他们的好朋友自抬身价。说起来特勤a组的正式成员不到50个,每个人都是霸道一方的青年才俊,哪能随便服人?慕容天也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自个儿喝酒了。
“苏英,你先洗洗。”张复随口说道,他看了一下房中那宽度达二米五的豪华大床,心里在想着怎么玩苏英的主意。
“我……我不要洗,我上飞机前洗过,你洗吧,我看一会儿电视。”苏英的脸一下就红到了脖颈。
“你可是我的女朋友,我们事先得演练一下,不然的话晚上穿帮了,可别说我动作生疏出纰漏。”张复淡淡的笑着道,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
“你……你想干什么?”苏英有些口齿不清了,感觉是不是掉进狼窝了,还真有点后悔了。
“我能干什么?你只要不怪我演砸了就行。”张复呵呵的笑着进去洗澡了。听着那哗哗的流水声,坐在沙发上的苏英心情相当的复杂,脸色也是变了几变。从包里将那把锋利的水果刀拿了出来藏在袖子里了。
“我要睡了,你要睡还是要看电视随你便。”张复当着苏英的面脱了衣服,相当不雅的掀开被子躺下,不久就睡了。
直到黄昏了张复还没醒,苏英偷偷的洗了澡换了身衣服。还帮张复买了两套衣服和一双皮鞋,如果穿着他身上的那套衣服去赴宴就太寒酸了。
苏英做完这一切以后,但张复还是没有醒来,苏英看了看表有些急了,刚才母亲已经来电话催过二次了,张伟更是不断的打着电话。
“张复……你醒醒。”苏英坐在床前小声叫着张复,也许是张复同志太累了,就是不醒。
苏英只好伸手去轻拉张复手臂,那知张复同志随手一拽,苏英在没防备之下整个人滚进了被子里。
更糟糕的是张复同志那身子往上一转,居然把苏英给压进了被窝里,那手按的也不是个地方,居然是那个鼓涨的地方。
这厮好像在梦游一般的喃喃道:“这山怎么那么高,好难爬啊好难爬!好在越爬越舒服,多爬一会也无妨。”
苏英吓得脸色都白了,挣扎着就想爬起来。但张复是什么人,哪能容她随便爬动,双腿一压,苏英就彻底的无法动弹了,急得她眼泪都冒了出来,心里不由的一格蹬,看来今天肯定是要在这里被……
邃院重帘,何处惹得多情,愁对风光。睡起酒阑花谢,蝶乱蜂忙。今夜何人,吹笙北岭,待月西厢。空怅望处,一株红杏,斜倚低墙。
羞颜易变,傍人先觉,到处被著猜防。谁信道,些儿恩爱,无限凄凉。好事若无间阻,幽欢却是寻常。一般滋味,就中香美,除是偷尝。秦浪念完以后就抱着苏英又睡了。
苏英短暂的惊慌之后也冷静了下来,知道这厮在故意作弄自己,她在秦浪的胳膊上重重的掐了一下道:“起来,再不起来我把你那帐篷给拆了。”
“啊,你谋杀亲夫啊!”张复被掐得一个翻身就爬了起来道;“你不要乱来啊,拆了我的帐篷你的麻烦就大了,我的那些母老虎比你可要强多了。刚才就当是你请我假扮你男朋友的报酬了,走吧,时间也差不多了。”说完以后当然没忘了在那山峰上捞了最后一把。
“你……”苏大美女是欲哭无泪,彻底无语,外加后悔不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