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她我可是没那个胆子。你知道我跟我老婆的感情,我不想在这方面让她添堵,到外面找女人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这些我老婆都可以给我,而且就云蕾这女人,其实不能说是女人,因为她还没结婚,我还真养不起她,我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她买一件衣服的,我的那点工资还要给我儿子买奶粉,我脑袋被驴踢了也不敢去干这骚包事。我给她治病单纯的就是为了拨款能够快一点把钱拿到手,想起第一次去她那里拿钱时那个吊样,我到现在都还有点不舒服。”石明呵呵的笑着道。
“嗯,肯定有后台,不然的话怎么能坐上财政局长的宝座,而且长得也不错,要是没有后台的话,那门槛早就被人踩破了。你这种安分守己的人还真的惹不起她。”张复点了点头,看了石明一眼道,“兄弟,这衡山的领导层都是一个什么个情况?”
张复是十一常委之一,当然想打听一下虎山的班底了,也好方便自己今后行事,免得无端中得罪了人。虽然自己办了这个案子就会拍一下屁股走路,但从种种迹象看来,这个案子肯定牵连了很多的官员,只怕市委也有人插了手,没有市委的支持是肯定不行的。
“我只比你早到了半年的时间,知道的也不多。再说那是市里核心层的事,都发生在常委会,我是没有那个资格知道的。当然,一些小道消息还是有的,我给给你说一下好了。”。
“听说衡山的最高层那十来位关系也挺复杂的,柯书记作为一把手当然是最强势了。组织部长康文和宣传部长夏磊都是何南的铁竿盟友,其它还有什么人是同伙的就不清楚了。
政府方面的李雄市长也相当的强势,常务副市长崔明跟他配合默契,被人称之为常委会上的铁杆盟友。
党群书记夏扬和统战部部长林妮的关系不错,到底怎么个关系我就不怎么清楚了。
剩下的军分区司令谢刚听说很少出席常委会,即便是来了也是基本上不发言,要投票也是十有八九都是弃权票。除非是有关衡山的民生的大事件他才会出手一两次,此人是军人血性,说话都是直来直去,从不转弯抹角的。”石明把虎山的那些常委的情况都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
“对于一二八惨案,你真没听到一点其它什么的花边消息?”张复点了点头道。
“这方面我还真不怎么清楚,好像市里那些领导也有些暧昧。老大,这潭水真的深不可测,你得注意着点,如果陷了进去到时想拔都拔不出来。听说你们局里好几个副局长都是政法委的第一副书记牛吻提拔的。而牛弼好像跟何书记走得相当的近。这里面是一个什么关系我就不绕舌了,呵呵,总之,你是接了一个烫手山芋。”石明是知道王志的能量的,能够一下子帮自己弄到一个常务副县长,如果没有过硬的后台是根本办不到的。
第二天早上张复就早早的到了公安局,在办公室主任安民陪同下首先逛了一圈,不过他越走眉头就皱得越紧,奇怪的是并没看见那座才建了一层的烂尾楼,心里道;难不成是云蕾在胡说?但云蕾也是一个处级干部,应该是不会信口开河的。想到这里就硕道,“安主任,我听说去年市财政局拔了1000多万专款用于给我们局里建办公大楼,那楼在什么地方?”
“这个情况很复杂……”安民有点迟疑的道。
“那楼去哪儿了,不是说建了一层吗?”张复皱了皱眉道。
“当时确实建了一层楼,不过,那个时候连水泥板都还没灌注上去,只是空空的搞了几十条柱子竖在地上。后来金书记说那些柱子立在那里太扎眼了。所以就干脆叫人来给全拆了。但那些钢筋水泥的大柱子一根差不多有油桶粗,很不好拆的,就把那些钢筋当工资,由那些民工把钢筋给拆走了。这栋楼房也就泡汤了,这是什么世道!”安民一脸愤怒的说道。
“局里没去问虎山一建要过钱吗?”张复一脸严肃的问道。
“怎么没讨,去了十几次,都交待我去的。但没用,人家衡山一建底子硬实,我一个小主任去有什么用?开始的时候一建的老总谢军经理还见过我几次面,后来也许是烦得不行了,干脆不让我见了。我没办法,金书记又盯得紧,全局干警那眼球全盯着我。只好玩跟踪,堵住他的车问他要钱。
想不到他们更有法子,谢总居然组织了上百建筑工人把市局的门给堵了。还扬言说什么官逼民反,要到省里静坐、请愿、投诉、抗议什么的。这动静闹得还不是一般的大,市里领导有些担心事件会升级,就出面和了稀泥,说这事就这么算了。
事情平息以后我还接到过一个警告电话,说是叫我注意着点,别再去衡山一建找麻烦,不然的话小心我闺女什么的。”安民一脸的愤慨,脸上也隐藏着深深的担忧。
“这倒有趣,居然有人恐吓起警察来了,这虎山的天难道不在华夏土地上?”张复语含讥讽,眼中的寒光一闪即逝。
“恐吓电话我倒是不怕,只是后来上头有交待,不让我去要钱了,所以,局里也就没再去管这档子事了。”安民脸色有些难看的说道。
“衡山一建真的没钱吗?”张复淡淡的问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