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师傅郑重点头,眸子中透出赞赏之光,着实让晋王更加疑虑满生,盯着花师傅一阵猛疑探究,而花师傅只是眼中大笑,面上突然轻松起来,他道:“若是朝廷一直扣安置所的银粮,这些一心以为立即能回乡的灾民,定又会起事端,依在下看晋王得先想办法安抚灾民,再思其他解决良策最佳。”
晋王回思于正事之上,也是一阵的思索起来,低声道:“朝廷所批银粮全是各地所捐,如今拖言扣下,我们再上奏请意却也不得其方,如今之际最好是能够想出再筹银粮的法子,先安顿一些灾民回乡,同时也安抚住民心,只是这银粮却是难到了本王……”
“不知二㊣(5)位可有良方解困?”
沈先生思道:“筹捐的法子是不成了,不过前批运来的资费到还剩一些,只是若用来买粮供这些灾民所用的话,那殿下所说的前期重建就会耽搁下来。”
“意思就是说现再所缺的就是灾民糊口费用……”花师傅思起眼,突然眼上一亮道:“这简单,灾民瘟疫都除,如此众多的人完全可以自行营生,都是乡下的汉子打些苦力振上糊口银子定是不在话下。”
晋王点头,这确实是可行之策,刚才也接见到灾民代表,看他们为重建之事如此上心,由他再一番安抚解说,到也是个解燃眉之急的法子。
沈先生虽然也同意,但却有一个顾虑,“只是如今这安置所里多半是女人和孩子,好多家庭更是没有一个主要劳动力,若真施这自行糊口之策,这岂不是要让她们给饿死不成!”
“那简单,让这些女人也出来做工就成,为了回乡重新生活,她们肯定不会拒绝。”花师傅立即道。
沈先生驳道:“你说得到真是简单,可想过没有这些全是灾民,男人们可以打短工振钱糊口,但是女人们岂能那般容易找到活计上手,这自古来也没有女人出来做事的先例,要真论起来到是大府宅院里有丫头和婆子,但不用想也可以想道,大府里岂会用这些乡下的粗腿子,再说还是短期作帮佣,就更不用往这方面想了。”
一时间三㊣(6)人到又陷入沉思之中,若是一半人能够负担起自已糊口,而一半人却没能力承担,如此他们又不能坐视不理,但若管了他们,岂不让别的灾民心中不服,如此岂不是更加得不偿失!
三人想不出个所以来,便先行议到此处,沈先生先行离开,花师傅见人走远,便于晋王身边低声道:“那刺客何时会来谁都不知道,殿下近日来可得多注意安危呀!”
花师傅非常真诚的一作辑,这才转身离开。而晋王却心中又动荡起来,他能感觉得到花师傅是真的担忧他,可这却更让他疑惑和警惕起来。从来他身边的人做事都是有一定目的,对别人甚至当今皇上,他都能料到一二,但这位花师傅却从来没能看透过,这心中除了疑惑和警惕,莫名的更多分异样感触。
三个睿智大男人想了一天却也没想到怎么安排这些妇人,当花师傅蹙眉说起晋王所忧虑的事时,雪真随意的插嘴道:“也不一定非要把她们安进大府里做下人呀,”她站在沈沐阳身后,已习惯了每晚都给他捏肩推背,这一套按摩的手法还是花师傅教她的,说是不仅可以对他恢复身体有帮助,还能为人缓解压力,如此雪真学得很是认真。
“女人不进大府里做事,那要去哪里?”花师傅本就没多少男女之别,特别在一个人的能力上,更没觉得女人比男人差多少,唉……只是这个时代㊣(7)呀,让人很无奈。
“咱们雾城不是纺织的作坊特别的多吗,我的绣楼子每在入秋后便会招很多临时的工人,因为入秋后衣物什么的都得加厚,故而每家的作坊里都会很缺梳理棉花等这种粗活计的临时工人呀!”
看花师傅眼光闪亮的眼着她,雪真小嘴一抿继续道:“以往呀光在雾城里都很难找够做临时工的人,所以雾城商家便会派人到各乡里城镇去招集工人,如今这些灾民若愿意去帮工的话,我回家找二伯父商量一下,有他出面与那些商贾说说一定能把这些人都安顿下来。”
“雪真你说的可是当真?”花师傅激动的说道。
雪真与沈沐阳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笑起来,“自然是当真,不过我也有点担心的……”故意有吊人胃口的意思。
“什么?”果然这个精明的师傅给上当了,雪真故作为难的道:“我就怕到时这些灾民还不够用的,那咱们雾城今年还得去外地招工人了,呵呵……”
“臭丫头小小年纪竟敢捉弄起师傅,看我好打……呵呵……”
“呵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