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有点生气,但更多的是哭笑不得。
项大树一愣,不解的看着忽然大笑起来的薛嫣,看着她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明亮有神。
薛嫣在心里喊:贾维斯。
贾维斯:“yes,mylove,您有什么吩咐?”
薛嫣在心里好笑的对他问:贾维斯,你觉得,我应不应该给他个机会试试呢?
贾维斯:“我觉得您试试也可以。”
试试也可以……哈哈哈,试试也可以!薛嫣对着项大树笑起来,眼神却忽然一变,透着几分狡黠和得意,居高临下的和他说:“那好吧,那你就等着吧。”
这个回答让项大树忽然迷茫了:这是答应了啊,还是没答应啊?
薛嫣捡起来刚才扔掉的毛巾,拿去用温水重新投洗一遍。项大树就一脸狐疑的用眼睛跟着她走来走去,心里忐忑不安的想着:她这是又要出什么阴招,出什么幺蛾子?
这时薛嫣拧干手巾,回身笑着对他说:“来、擦、身、吧~”
项大树一个哆嗦,某个地方有点蠢蠢欲动,接着不由自主的……硬了。
大概在六月份中旬,项柏出院。不过他腿上的石膏还没拿下去,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还不可能好的这么快。而他这么早出院的原因,不过是公司那边积压的公务越来越多,需要他亲自出面办理的事也越来越多,他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待在医院里。
作为一个工作狂,他想尽早的去公司上班。
毕竟在医院里就算也能办公,但远程办公和去公司上班完全不是一回事。
七月初,薛嫣给在医院里呆腻的项大树办出院手续。这回来接人的是李助理,他先是解释了一下项柏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会议不得离开,所以才安排他来接人。
项大树摆摆手,冷哼道:“行了,我知道他,我没有事儿,也用不着他接。”
“是是是。”李助理跟着赔笑。
李助理开来的是一辆宽敞舒适的面包车,车后座放着软乎乎的坐垫,项大树上车的时候,李助理就要去扶,但项大树却故意一抽手,对站在后面打呵欠的薛嫣招了招手说:“丫头,过来,你扶我坐上去,咱们坐后头。”
“哎。”薛嫣把呵欠压回去,走过去扶着项大树上后座。
项大树迈腿上车的时候,薛嫣的手扶着他的后腰,使劲儿将他推上车。明明是怕老人闪了腰的保护动作,李助理却隐隐约约觉得有什么违和感,但一时之间却想不清楚。
直到将两个人送回项家老宅,看见薛嫣挽着项大树的手臂,搀扶着他走进院子,两人的背影在他眼前逐渐消失,他才终于恍然大悟:刚才薛嫣扶项大树的手是不是低了点儿?感觉都要摸到……李助理吞咽了一口口水,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
这个猜测让他不敢置信,心里一瞬间闪过“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项总”的想法。可这个念头一闪而逝,就被他强自压下心底,摇头对自己说:不行不行不行,这要是瞎说,以后还要不要工作了?还想不想在本市混了?
李助理在开车回公司后,就决定把这个不该有的想法深埋在心底,一辈子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