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冰冷的眼神,看得他生疼,光晕进她眼睛里,好像没有颜色,她依旧轻轻涂抹着伤口,只是不再有温柔的吹气。
他知道,她生气了。
那种目光让他恐慌,像是爱意在一瞬间抽走,留给他的只剩下平淡,眼神交缠间的暗涌退散,他快要在这样的眼神下屈服,祈求她的垂怜。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做过的一切,恪守的理智就要崩塌,他不想再管。
于这样的纠结中,伤口细菌被消杀的疼痛与其一起达到顶峰,缓缓降落。
徐周听到了陈樵内心活动的全程,可能这也是这处空间的好处吧,两个人都不说话,起码有人能明白对方所想。谁能想到17岁的陈樵,其实也在纠结痛苦,他掩饰的不错,故作冷淡,默默承受。
她只是在那句“无法回应”的作用下,情绪冷了些,要想她放弃,现在还做不到,还是要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别把小樵吓到。
徐周伸手去勾他裤子的下缘,临近小腹处还有一处出血的口子,下身敏感,她的手指一靠近,陈樵就下意识握住她的,她长舒一口气,回握两下他的指骨,“我要上药,听话。”
陈樵犹豫几下,还是将裤子褪下几分,伤口一半漏在外面,一半藏在黑色内裤的下面,她轻轻勾勾,啪一声,下身的毛发偷偷探出点头,他身体一震,红了整片胸膛。小樵同学不是做好准备的大樵同学,突然袭击,自己私处丑陋的毛发还没来得及处理。
气息凑近他敏感的肉柱,阴茎包裹在布料里,已经微微隆起,他不敢捂住,怕更吸引她的视线,羞耻的反应愈演愈烈,冰凉的酒精顺着耻骨流进深处,痛感似乎不再明显,痒意从根部席卷全身,他扣弄着下身的床单,想要忽略羞人的触觉,却适得其反。
空气好像都开始变得燥热,下身的热流越积越多,阴茎在慢慢勃起,欲望正冲撞着闸门。
徐周当然知道陈樵下身的反应,她只是装作还没注意,看着纯情的他与理智交缠,别有几分意思。
她眉眼间不自觉带了几分揉碎的浅笑,像是融化了些许痛的坚冰。理智就要丧失,陈樵咬着下唇,闭眼脑海里却全是她的手指把握着自己的阴茎揉搓的场景,胸前的硬粒在她拿走沾了血迹与酒精的棉签的一瞬,被有意无意地摩擦了一次,下身已经彻底肿胀起来,那股液体就在即破未破濒临爆发的界限处徘徊,他快要窒息。
徐周承认,她在挑逗他,17岁的陈樵,稚嫩,青涩,像是枝头刚结出的果子,水嫩,让人只想咬一口。
高大俊郎的男孩在她手下颤抖,纠结,这是多么迷人的场景。
才是前戏啊,小樵,后面还能受得住吗?哈哈。
陈樵不是傻子,他就算再不懂,也是个男人。徐周在,“挑逗”他,那两个字,他甚至不好意思说出口。他清楚地知道她在干什么,也许是在报复,也许是情感上头,理智让他拒绝,可他还是上钩了,理智已经摇摇欲坠,他做不到再次拒绝她,他想在她手里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