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仪式看完,无名左右都找不到容匪的人,一个劲往后排。等到只剩最后一组时,他没办法只好跟着人群过了竹门关,跨过火盆,他人才在关公像前跪下,那两扇沉重的黑木门却被人从外打开,无名还以为是容匪回来了,转身看过去,却看到外面进来一伙人,领头的气势汹汹,大喝道:“杀咱老爷子的狗杂种在哪里?!”
无名看到他,辨认了番便立即确定,此人正是昨天在夜来香首当其冲开枪的那个人!
雷符见到他,敬了声:“原来是白风城白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原来这个人就是白有道的独子白风城。无名将门外的人看了一圈,还是没看到容匪,他知道白风城要来找的不是别人,就是他。
“干`你`娘的雷符,别和老子来这一套,赶紧把那个臭杂种给老子交出来!你们青帮杀人夺位的本事倒放到了我们白帮头上,他妈的!”白风城粗口不断,他眼神一晃,看到了无名,吆五喝六就要过来拿人。
无名没有动,他耳边响起了容匪先前与他说过的那番话。这时雷符挡在了他和白风城中间,道:“这白老爷到底是谁杀的还没定论就怪在我们头上怕是不妥吧,看白小爷您气势汹汹,要抓那个人,想必那小子就是杀人凶手咯?”
“没错!就是他!我们兄弟昨天都看到了!”白风城一挥手,一呼百应,都说无名就是那个杀人凶手。
雷符道:“好,那既然大家都说这小子是当事人,可他对昨晚发生的事还有别的解释,那不如这样,我现在就去请四位探长,再请朱爷过来,我们当面对质。”
无名心念一动,果不其然,真被容匪料中了!
白风城却没给雷符面子,眉心紧皱,冷哼道,“呸!你们这都拜关二哥,挂蓝灯笼了,还敢说背后不是你们指使,不是你们买凶杀人?这狗杂种也是瞎了眼了,为了进个青帮,为了六百块钱竟然愿意杀人动刀子,雷符你要是现在让开,白爷我就当你们青帮今天和这件事没有一毛钱关系,这狗杂种,我今天就要教教他血债血偿的道理,当他一回再生父母!”
无名听到“再生父母”这四个字,头皮发麻,登时怒上心头,忍不住抢白道:“买凶杀人的到底是谁,你自己清楚,贼喊抓贼,算什么本事!”
容匪既不在,他也顾不得要和白风城对质云云,他站了起来,走到了光亮处,道:“你有事找我,巧了,我也正有事要找你。”
无名的视线凝固在白风城的身上,他的肩伤虽然还在隐隐作痛,但要拿下一个白风城,对他来说不是问题。
无名冷不丁冒出声,雷符也是一惊,不等他反应过来,白风城已将他一把推开,三步并作两步,抢了把守竹门关守卫手里的大刀直朝无名刺去。无名身手了得,白风城空有架势,这一刺里面的力全是虚的,没能伤到无名不说,反将自己的破绽暴露。无名晃开刀锋,抓住刀柄,将长刀夹在腋下,跨上使劲,两股浑厚的劲道自脚底盘旋而上,从他腰部传向双手,再经由手臂,从他左手手掌发出,这一掌,掌风雄浑,就算劈的是钢筋玄铁铸成的刀柄,怕那刀柄也要应声断裂,更别说他劈的是木头刀柄了!长刀断裂,白风城被余劲震出两米开外,白风城气得直哆嗦,拿着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