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例失败。”
“那再找一些人继续试试吧。”
“遵旨。”
吴桑觉得自己最近过得很忙。
那些授课的老师说,小殿下启蒙已入佳境,需提气精进,方可牢基固本。
于是凌琰功课激增,吴桑常要陪着温习至人定时分方可歇息。
偏偏陛下又不慎伤了手腕,吴桑一有空,就被叫去抄节略。
忙得几乎脚不沾地,有时往往一上床,倒头就睡着了,好几次衣服都还是皇帝帮他脱的。
有时晚上稍微得点空,皇帝还会拉着吴桑行事。吴桑拒绝几次,又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有几分恃宠而骄的味道,也乖乖地给皇帝泻火。
只是吴桑觉得皇帝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
有时目光会长时间地胶着在吴桑身上,炽热如火,急切地想表达什么。
有时又会在吴桑抬头时,双眸一转,像在掩饰什么。
就在皇帝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之时,吴桑的师兄宋恕来拜见皇帝。
“陛下,臣是来请辞的。”一入殿,宋恕就开门见山道。
“嗯。”皇帝点头,昨夜吴桑已经和他提起过了。
“臣懒散惯了,辞了官职自在些。”
皇帝想起前些时日搜集的珍贵药材可以让宋恕带给他师娘,又接着问:“打算何时启程?”
“十日后。”宋恕笑着,端正的面容看起来温和无害,道:“陛下,臣还有一事相求。”
“说吧。”
“臣要带上吴桑一起走。”宋恕口吻轻淡,如同只是提出了一个极为普通的要求。
表情还算和颜悦色的皇帝,面容顿时一变,目光如同利刃般射向宋恕,这是一记被觊觎领地的兽类充满威胁的警告。
宋恕嘴角的笑容不曾收起,只不畏不惧地迎上皇帝的目光。
沉默片刻,皇帝忽然笑了,道:“宋恕,你开什么玩笑。”声音蓦然一冷,厉声道:“你凭什么认为朕会让吴桑跟你走?”
“凭臣知道陛下的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