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兴趣,“都是自己照的吗?”
“是啊”我贴过去,献宝似的一一介绍:“拍这一张照片的时候差点让我送命,不过……很值得”
“雪山?”他侧头,“珠峰?”
我笑而不语。
“很小就开始流浪啊”他有点感慨的搂过我的腰,“吃了很多苦吧,为了这些照片?”
“都是有稿酬的”我笑着推开他。
我需要很多东西,最不需要的就是同情。
“哦?”他不解。
我笑笑,“以前在《国家地理杂志》做记者”。
他有点惊奇,但是并没有追问,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怎么没有继续?”
“那样就遇不到你了啊,傻瓜”我顾左右而言它,然后去厨房煮咖啡。
将咖啡端来的时候,欧阳已经自发的打开了电视,在碟架上抽出一部很老的片子,大喇喇的坐在地板上,背靠着沙发。
我将咖啡递给他,他接过来,饮了一口,然后哼着电影里的歌,‘as、time、gose、by’,他说:“最喜欢的歌”,我浅笑,不语,头搭在他的肩膀上。
便这样坐在地板上看老电影,听着英式英语清晰优雅的吐腔,然后他靠过来吻我,我们开始在地板上做-爱,屋里很暗,空气里萦绕着卡莎布兰卡优美的旋律,他很轻巧的解开我的扣子,手从领口处滑进去,轻挑慢捻,他的气息依然有股淡淡的烟草味,让人晕眩。
因为这舒缓的音乐,连做-爱也温柔得渗出水了,他极轻柔的进入,我的背抵在沙发上,手环住他微汗的肩膀,他轻轻的动着,在我耳边动情的喘息。
“可可……”他说,“有……点像……做梦”
我深有同感,此时的他不是他,我不是我。
如两个孩子一样,回归最原始的纯真。
那晚我们做了很多次,从地板转移到沙发上,然后挪到床上。
我们不知疲倦的索求对方,然后累极了,大汗淋漓的相拥而眠。
醒来的时候,他还躺在身边,午后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映了进来,暖暖的,很舒适。
我支起手臂望着他,那张前天还并不相熟的脸,此时便像千年前的等候的模样。
如此英俊。
他的眉睫轻颤,我伸出手指,小心的用指尖去触摸他。
他的眼皮动了动,我还未开口,他已经翻身,手锁住我的颈脖,蓦然睁开的眼睛是陌生的冰寒与沉郁,初见时危险的气息再次弥漫了他的全身。
我被卡得呼吸不得,只得眨巴着眼睛望着他。
一瞬的困惑后,欧阳连忙松开了手,心疼的吻着我发红的脖子,低声说:“对不起,还没睡醒呢”。
我微笑着摇头:这种习惯我很明白,站得太高的人,时时刻刻都有被人暗杀的危险,即使睡觉,也不敢掉以轻心。
我们昨晚玩得像两个逃夜的大学生,可是一觉醒来,一切恢复原状。
他依旧是微服出巡的王子。我也不是灰姑娘。
我搂过他的脖子,低头狠狠的吻他,吮吸,施虐,咬出血来。
他的呼吸再次重了起来,薄被下赤裸的身体,很容易擦枪走火。
他跃动的欲望已经顶在了我的腿间。
然后,手机响了,一阵紧一阵,总是不歇。
他低声骂了一句“shit!”,我想了想,为了应和,也附了一句,“靠!”
他愣了愣,然后将头埋进我的脖子里吃吃的笑。
起身将手机捞了过来,他重新爬到我身上。一边按接听键,一边进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