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我扯起嘴角嘿嘿嘿地干笑,不禁黑线地将眼神儿瞥向一边,这感觉,活脱脱是被调戏了呀……
“你-笑-得-可真难看……”她慢慢将嘴唇凑近我的耳朵,虽然不看她,但我能感觉到,甚至每一根汗毛都开始灵敏地感知这奇怪气场的逼近……她越凑越近,伸手搭在我的肩上,低头在我耳边嗡嗡地继续那句未完的话:“但为何我会这般喜欢,嗯?小北嬷嬷,你可否告诉我?”说着,她居然伸出舌尖舔起我的耳垂来!!!
“你你你你你#¥%#……”我耳朵发热,浑身都僵硬起来,这姑娘今儿是疯了呢还是疯了呢还是……哦……她早就疯了!
“你什么?嗯?”
“你你你……你是不是私底下见了什么……什么不和谐的东西?奇奇怪怪的事不……不要乱学,会学坏的。”
她仍旧玩儿似的舔着我的耳垂,顺道儿舔得上头的耳环叮叮直想,欢快得不像话。
“不和谐的东西是什么?人家最近只见了你……”说完,她竟用嘴含住了我备受折腾的小耳垂。
可我哪还有心思想什么耳朵不耳朵的,只在心里来了一个拍案而起,脱口而出:“胡说!你光今天就见了好些人!”说得好像是我带坏了她似的,开什么玩笑,本嬷嬷可是清白的!情急之下往后仰了仰头,耳垂滋溜溜地滑出她的唇瓣,湿漉漉的皮肤遇上周围微冷的空气,瞬间冰凉。
她明显楞了一愣,却没生气,手臂向下搂住我的腰不在意道:“有的人见着了我却看不见,有的人……就算没见着,也会想着念着盘算着,好像一直在身边似的……小北嬷嬷,你是不是也总是盘算我?”
我不经意间早忽略了她那什么一直在盘算我的意思,心想着我好像的确一直在盘算她,盘算她的钱,可嘴上却当真是没了说话的能耐。只觉得她那手臂是越箍越用力,身体与她紧紧贴着,连冷风都蹿不过去,让人紧张得直想捂脸,完全说不出话来。虽然与这么个漂亮的女人暧昧如斯的确是件令人羞涩又愉快的事,但一念及她是个精神崩溃的、思想异常的、行为不靠谱的姑娘,这种隐隐燃烧的欲/火里便没来由地冒起幽蓝的光彩,显出几分诡异来。
“小北嬷嬷,你不是向来牙尖嘴利么,为何现在却一声不吭的?莫不是嘴病了……”
嘴病了……囧?嘴病是个什么病?求知道……我心慌得瞄来瞄去,暗暗挣扎了几下,却仍是动弹不得,只得放弃似的与她继续这些搞七捻三的对话。
“其实,我牙疼。”
“哦?”她扬起眉峰,不知什么缘故竟显出些兴奋来,这平白无故的兴奋劲儿吓得本嬷嬷小心肝都快颤散了,惊悚间又感觉她一条胳膊慢慢地往上爬啊爬。爬过我的背脊,爬过我的脖颈,缓缓地停在了我的下巴上,拇指与食指刮擦着不觉间抽搐不断的两腮,忽的一紧:“小北嬷嬷,我帮你看看牙。”
“啊?我……我的牙不疼了,别看了。”其实牙齿什么的,若说得在意一些,也是个极其隐私的东西,被她这么仔细盯着,真的很不好意思。况且,有这么扒着人家的嘴看牙的么?没有吧!你当你是兽医啊?!你当你这是相马啊?!
“小北嬷嬷别说话,瞧你,口水都流出来了。”
“胡……胡说!都怪你这样扒人家的嘴才……呲溜……”果真要流出来了。我奋力地抿抿被掰开的嘴以克制口水不要钱似的外涌,反而引得她越发开心,狭长的桃花眼都快笑成了两条线,浓密地睫毛将狡猾的眼神伪装得好是和善。望着她的脸,我看见她弯起嘴角的红唇慢慢张开,轻轻地飘出“真傻”两字,接着便是靠近啊靠近,近得我眼珠子再怎么追也追不着了,又觉得嘴上突如其来的一片湿软,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