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操过谁?”
“我以前操过母马,把母马都操得昏倒在地……”
“这么厉害?啊啊啊,听得我好兴奋……”
塔爱娃兴奋地扭动着她的腰身,她是一个骨感美女,扭动起来的时候,动作显得很夸张……
布鲁心想:这女人果然变态,他随便说个谎,她就如此兴奋,但愿她别叫他去操母马。
他从来不喜欢母马,也从来没有操过母马……
“我插……插插插……插死你这匹母马……”
“啊啊啊!插得我好爽,好舒服,杂种啊……杂种,以后你插我的时候,我都是你的母马,在这种时候,你可以叫我母马,我会特别的兴奋……”
“我插着母马的时候也特别的兴奋……插烂你的大马穴……”
“啊啊啊!操我!深深地操我……狠狠地操我……我爱死你的大肉棒……”
想不到塔爱娃也像侬嫒一样喜欢大肉棒,这实在让布鲁开心,自然也插得更爽,把这几天的憋气全部发泄在塔爱娃的身上。
塔爱娃是一个苗条的女人,她的体形瘦俏,乳房不大,看似坚挺,但抓摸起来软得像棉花。
她看起来像二十四五岁的少妇,脸蛋艳美,金发卷卷,绝对是难得一见的美女——精灵族没有难看的女性。
布鲁发觉她的宽穴里的淫水渐渐地多起来,抽插变得也顺畅了,知道她的快感渐渐浓烈,更是拼命地抽插……
塔爱娃那骚穴的小阴唇被抽拉出来,爽得她呱呱直叫,抱得布鲁紧紧的,硬是把整个巨穴迎上去,而布鲁想到她的儿子经常欺负自己,更是报复性地插她。
“滋啪滋啪”的声音,响荡在马棚里,与布鲁的呼喘和塔爱娃那要命的呻吟组成一曲淫荡的、疯狂的交响乐。
“啊啊啊!我老公有你叁分之一粗长,我就不会找马儿……操我……操我的骚穴……好粗长好坚硬……全世界估计就你杂种最厉害……”
“塔爱娃夫人,以后我真的可以随便插你的骚穴吗?”
“真的,你插我的时候,我就是你的母马……噢啊,受不了啦……插得好舒服……又粗又长……插得又猛又深……啊啊啊!”
布鲁压着塔爱娃的双腿,巨根迅猛地在她的并不漂亮的阴道里抽插,那看起来有些瘦的阴户上凌乱的金毛很是有种难以说出的味道,比侬嫒那饱满的肥穴又是一翻光景。
按美观程度,当然是侬嫒的好看……
只是这女人的阴穴,无论怎么样的外观,都够让男人着迷;插进入去的时候,都夹得男人的阴茎很是过瘾。
侬嫒说,女人的乳房都是美丽的。
布鲁想,女人的阴户都是迷人的。
插插插!狠狠地插,插烂塔爱娃的烂穴……
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不插白不插的,插了也白插!
插了她的穴,再插她女儿的穴……
还插她儿子的情人的穴……
布鲁发狠地想着,发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