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无礼地要求我跟杂种苟合,我心里百般不愿意,但她……太阴险!
她竟然拿我的隐私来威胁,不管我多么不愿意,都必须听从她……
我不想让杂种知道我是谁,把外衣脱下来包裹头脸,她把抱到杂种面前,命令杂种搞我,可是杂种说不愿意,我以为他有良心之时,他突然说怕我生得难看,我几乎要破口骂出来,小杂种,敢说我难看?
不是我自傲(虽然高傲是精灵的本性),整个精灵族,没有多少女性生得比我好看!
我就是好看——,你杂种说我难看?
你以为我喜欢让你……这样啊?我是被迫的……
否则我宁愿死,也不要被你玷污!
可是死并不能够解决问题……
我难以抑止心中的悲痛和羞耻,痛苦的轻泣,眼泪润湿衣裹;趴跪在枯干的竹叶层,我耻辱地等待杂种的入侵……
杂种扯掉我的布罩,胸前一凉,我的两颗圆大的、洁白如玉的乳房,垂吊在空气中,我心中升起的羞耻之心沉重如吊钟,身心冷掉半截。
但杂种却在此时犹豫,这个怕死的家伙,竟然要我发誓事后不得为难他,真够阴险!
雅聂芝说我是自愿的……这是对我的侮辱,即使我因某些原因,愿意让杂种侵犯一次,可谁都知道,我绝非自愿。
我恨不得杀了杂种……也杀了雅聂芝……
雅聂芝的命令,杂种不敢不听(也许他也并非自愿),他开始脱我的裤子,很快的,我感觉屁股凉凉——他成功地把我的裤子脱掉。
……他肯定看到我夹在双腿间的肉包,所以愣呆了;夫君说过我的阴户很肥很美,跪着的时候,从背后看,就一个性感、诱人的肉包儿……
果然,这杂种忍不住,伸嘴吻我的阴户,我知道他一定品尝到我的味道。
夫君曾跟我说,我的蜜穴有种淡淡的茉莉花香味儿,他很喜欢我阴户的味道,可是他却不经常吻——也许是他已经吻得腻了。
杂种的吻舔比夫君的吻舔要舒服很多,他的嘴紧紧咬含我的肥厚的大阴唇,就像把整个肉包吞进嘴里一样,我感到阴户整个被他吸进肮脏的臭嘴,可是最令人难受的是他的舌头,那舌头又长又粗、还湿湿热热的,他把这样的巨舌顶进我的阴户,我的欲望在提升,但我是纯洁的精灵,即使在迫不得已的情况身体被糟蹋,也要保持心灵的纯洁和忠贞,绝对不能在杂种的吻舔下表现出性欲,不能够流出耻辱的爱液。
我拼命这样想,不要哭,杂种只是雅聂芝持有的道具;我只是被道具糟蹋……就像有些女性用假阴茎一样,杂种就是雅聂芝的假阴茎,忍一忍就过去。
……我忍……
“可是,她没有完全湿润……”
杂种的这句话,让我羞耻得想反身过来给他耳光,我又不是淫荡的女人,且是被迫的,为何要我湿润?
流泪流血,我也不愿意流出那个……
雅聂芝终于不耐烦,命令杂种侵入我!
我心中怒惊,身心颤抖,想到他粗长的、可怕的阳具,如果在我未潮湿之前插进来,不是……要我的命吗?
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