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来到凉亭,望了惴惴不安的安妮公主一眼:“什么
一股熟悉的感觉立即让安妮公主勾起了回忆,这个皇帝的脸部轮廓与朝思暮想的厨师很像,甚至连声音也感觉到了熟悉,她摇了摇头,不是的,厨师先生怎么会和这个东方的帝王有联系呢,或许是自己过于想念了,安妮公主开始踟蹰起来,在朱骏目光下觉得浑然都不自在,终于,她鼓起了勇气:“陛下,您没有感觉到我们的婚姻是错误的吗?”
错误?朱骏忍不住笑了一声,东方人讲究嫁鸡随鸡,而西方人却在不断的寻找婚姻中的错误,他咳嗽一声,道:“朕觉得并没有错误,你这是什么意思?”
安妮摇摇头:“是错误的,陛下。”安妮突然坚定的抬起眼眸,使出全身的勇气道:“陛下,我想回伦敦去,任何人都阻止不了我。”
朱骏晒然失笑,摇了摇头:“今天夜里,我们在这里相见吧,或许你会改变主意。好了,朕有许多事要忙。”
朱骏实在不知如何开口,毅然决然的返转身走了。
桂子又急冲冲的跑过来:“皇上,不好啦,皇宫外的广场外来了许多人,说要请愿,内阁学士沐天波大人、杨嗣德大人已进宫请示是否弹压。”
请愿?造反?暴动?朱骏脸色一变,他实在想不到什么事需要人围着皇宫请愿,大惊失色之下,连忙道:“立即调集京城各营戒备,但不可伤及轻举妄动,更不能伤及任何百姓,立即让人宣读圣旨,就说朕一个时辰之后会出来倾听民愿,此外,把能够召集到的大臣全部请到銮殿去,朕要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小桂子知道事态严重,急匆匆的去了,又有内侍过来道:“南北镇抚司扈言、陈永华二指挥使就在殿外,请求觐见。”
南北镇抚司不但从事谍报刺探等工作,同样肩负着皇城的一部分禁卫,站殿的大汉将军就是南北镇抚司下辖,因此二人有入宫的特权,只是不能入后宫而已。朱骏挥了挥手,叫他们过来。
扈言、陈永华急匆匆地过来。礼毕之后。扈言道:“皇上。广场上积聚了七八万地百姓。好在他们只是请愿。并没有做出过激地行为。微臣已派出不少番子混入人群。若有人企图从中煽动挑事。可立即拿办。”
陈永华也禀道:“南镇抚司已派出番子引导舆论。应当不会有大事发生。皇上尽管宽心。”
朱骏松了口气。点了点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地若不是有心人煽动。为什么会闹出这样地事。”
扈言拱手道:“前几日有朝臣提议迁都南京。皇上不准。便有几个邸报报了出来。海都地百姓有一部分原本就是南京人氏。大多数都是满清入关后逃入南洋地百姓。都期望皇上能够迁都南京。因此前两日便已有零星地百姓请愿。各衙门不以为意。谁知道人数越来越多。今日正好是休假日。人数猛然剧增。才致如此。”
朱骏皱了皱眉。想不到迁都地事竟闹出这样地乱子。好在现在地反对党还未形成。自己地声望在人民地心目中还算是圣君。否则一旦有人煽动。那可是你死我活地局面了。他摆了摆手:“跟朕去銮殿。”
步辇早已准备好了。朱骏坐上去。扈言、陈永华跟在身后。抬撵地力士健步如飞。一炷香地时间便到了銮殿。銮殿内地大臣并不多。由于宫门被人流堵住许多人进不来。倒是皇城内设立地内阁地大学士和参赞都到齐了。还有几个前来缴旨和述职地官员。朱骏坐定。立即道:“都不要慌。都是些良善地百姓请愿而已。
诸位想想看,该如何处置的好。”
沐天波道:“皇上,百姓们希望迁都南京,并非造乱,因此可赦无罪,但那些刊载煽动地邸报务必严惩不贷,否则将来有人效尤,后患无穷。此外,百姓想着迁都南京,其实也是思念故土之故,皇上何不从善如流,以此平息民愿?”
朱骏沉默了片刻:“京都、陪都都只是一个象征罢了,既然百姓希望定都去南京,朕准了,只是南京毁坏的已不成样子,需要时日修缮,可立即让工部去修缮吧,道路、公用设施都要好好的扩建,皇宫就不必了。那些煽动的邸报不必治罪,让他们各上呈一份请罪折子吧,保证以后不要再用激烈的措辞便可。”
杨嗣德在一旁道:“皇上圣明,这自然是最好的结果,皇上是否现在移驾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