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被年氏疏离绝情的话刺得体无完肤,他浑身疼的绷紧,无助站在暖阁许久。
晚膳过后,年若薇正在和晖儿一道吃点心,忽而听锦秋说那人今晚要歇在她屋里。
她顿时没了胃口,于是有些烦躁的早早的歇在了血棺材里。
子夜时分,那人入了她的卧房内。
她刚从血棺中爬出来,正准备去沐浴更衣,就这么不着寸缕的与他对视着。
那人竟疾步来到她面前,折腰将她抱入了浴池内。
他只沉默的替她擦拭身子,极尽温柔的与她厮磨,年若薇只觉得她所有的举动,仿佛都无力的打在了棉花上。
从前但凡她敢如此忤逆,他早就开始对她冷言冷语,如今却变得温柔体贴,甚至她说那些刻薄的话,他还笑着问她渴不渴,饿不饿....
年若薇已被他虚伪的温柔逼疯,于是咬牙幽幽开口道:“王爷,奸污臣子妻的感觉如何?”
身后那人忽然浑身一颤,咬着她的耳珠宣泄于内。
“爷不在乎,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只求你别离开我。”
他烫人的吻不断落下,年若薇只觉得哑口无言,她都已然将给他带绿帽子的话说的如此直白,他该恼怒才对!为何他竟说出如此卑微委屈的话。
她已无计可施,只能任凭他欺凌,可耻的在他的撩拨之下,忍不住动情,溢出破碎的低吟。
情事之后,年若薇趁着那人去取寝衣之时,再次将那人盈满在她身内的精水处理干净,这才松一口气。
此时那人入了浴池内,愈发温柔的伺候她更衣,她软着身子,只由着他将她抱回床榻之上。
她有些困顿的转身背对着那人,忽而身后一暖,他竟再次与她贴紧。
“爷服了避子药,你若不愿,晖儿将是爷此生唯一的子嗣。”
年若薇惊讶睁开眼睛,他竟然都知道..他知道她不想怀上她的孩子。
“王爷莫非只爱臣子妻,而不爱江山?”
他此举无疑是在绝嗣,定会被人怀疑他身子骨有毛病,所以成婚多年,才只有晖儿一根独苗。
一个连繁衍子嗣都困难的皇子,自然不会被康熙爷考虑为新帝人选。
“爷只要你。”
年若薇被四爷一句云淡风轻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她知道四爷并非说说而已,否则这些年来,他膝下也不会只有晖儿一个子嗣。
“对不起薇儿,爷是皇子,注定无法光明正大在人前牵你的手,汗阿玛最忌讳皇子沉溺情爱,爷只想你好好活着,却忽略了你的感受,能不能再将心交给胤禛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