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忍?没叫你上刀山,下油锅,不必说的很委屈。”
“对,我不委屈,我活该!”
“没错,你就是活该,踩了我的草草,我不摘了你的脑袋,就算给你面子,别再碰我一根草木,否则你知道后果!”他眼眸一瞪,我的第一感觉不是死,而是被唠叨而死,想起大话西游之月光宝盒中的罗家英,我的心哪,拔凉拔凉的,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风”委屈地努努嘴。
“亲,我同情你!”风流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揉了揉我烧红的耳,沙哑细腻地诱哄道:“你现在知道他的致命武器是什么了吧?”
“我好惨,我要耳残了。”
“我耳残过3年。”
闻言,我竖起大拇指,对他夸口称赞,这才是真正的“神人”钢铁是怎么练成的,彻底领略了!“风,我要封你为偶像,让我膜拜膜拜。”
“他平时还是很好的,一般懒得和你说话。”
“可他一说话真是了不得!”
风流叹叹气,低头亲了下我扁着小嘴,很是同情憋住笑,劝道:“以后尽量别惹他发火,我们的日子会好过点。”
“他会不会总发作?”
“没准!”
“吖?”
“有时生气发作,有时怪异发作,有时天黑无聊发作,尤其他气血旺盛,心情烦躁时更甚,一般动情了也爱发作。”
听完,我两眼一摸黑,呀呀呀,他啥时不发作呀?“真想不到长这么帅,居然是个唐僧男,崩溃!”
“其实有时他很好玩,相处长了你便知道了。”
“还好玩?”
“是的!”
“别人陪聊要钱,他是要命,风,我们回去吧,不用他教,我们自谋出路,你那么厉害,慢慢就教会我啦!”
“还愣着干什么?”萧然忽然转过身,一把将铁锹递入我手中。“替我把那片田给铲了播新种子。”
“我?”
“没错,就是你,把我的损失赔回来。”萧然一脸的冷漠,很是有型,和刚刚的模样截然不同,我抓着铁锹,一脸的茫然,还是风流懂得他话中的意思,拍了拍我小脸蛋激动道:“亲,他这是答应教你了。”
“啊?”
“来,我陪你一起铲地。”
“没那么容易。”萧然忽然开口补道:“把那片铲了,播了种,还有替我上好了粪,那有大桶,挑个十担八担就差不多了,风流你不准帮她!还有”他走进屋前,脸稍微红了一下,旋即被熏黑。“不要随便抱男人,放浪形骸!”
“风,他说我?”我大眼睛转呀转,委屈得不行。
“乖,我们忍一忍,萧然就是那个脾气。”
“可他叫我挑粪!”
“哎,挑吧,成大事者不拘小洁,我会在一旁戴着面罩督促你。”话落,风流“哈哈”大笑起来,那银面具掩住半边风华,唇瓣间笑得**,我却听得抓狂,这、这怎么回事,小丹苏,快来救救你女人呀!我无限挫败地仰天长哮,当女人难,当个想变强的女人难于上青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