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他清醒那一日,等他记得我们当初种种那一日。不过,得先解决湘江的问题,见他离开营账,我匆忙率先驱士兵行到湘江。
到了湘江,透过那一片薄雾,我来到江边。脚不敢向前踏,补缀一下紧绷,看着满江的水一夜之间变成石油一样漆黑,心不由打了个疙瘩
“将军,江中被下毒了。”
“见鬼的红莲!”我狠狠咬住嘴唇,蹲下身看着那黑糊糊的江水。想碰却不敢,身边的士兵一直唏嘘。
这种巨毒,遇水则融,侵蚀了整个湘江。看着对面,那摇旗的赫莲军队,气的我狠狠攥起拳愤懑不已
“将军,我们坐木筏造船吧!”
“不行!”我眯起眼眸,冷静分析“木筏渗水,必能毒到我们。”
“那造船呢?造不渗水的?”
“也不行!”我摇了摇头,将此方案否决“我猜红莲囤积湘江北,一是为了就近迎岸看我们热闹,二是为了肆意造孽。我们一旦乘船渡湘江,他从对面扔沉石之物,我们便得全军被毒死。”
仔细想想,这恰恰是红莲的诡计。他对此研究很透,作战先机掌握很好。充分明白先发制人的道理,将湘江作为战斗的要地。据守湘江北,操纵我2万大军的生死。一旦我强行闯去,必是自寻死路。可按兵不动,便等到担尽粮绝时,被彻底消灭掉咬住红唇,心中憋的慌,这一切全被他猜中了。
对面的赫莲军旗迎风飘扬,很是气派。湘江北,开始歌舞升平,宫乐奏的响彻,正好传过南岸。
我恨恨咬破了嘴唇,衔着那血腥的液体,心有不甘。凭什么他红莲事事能事先预料,战有先机,总要置我于死地?
凭什么,在那红莲的眼中,我是那见鬼的只能用来暖床的,根本带不上,上不了台面的小女人?
又凭什么叫这个自大妖孽男,叱咤风云?他有湘江水毒,我仰头望了望天,闭了闭眼眸,潋滟的面颜呈现桃红艳色。慢慢的心绪,渐渐的冷静下来。转过身,瞥向黑糊糊的湘江,我忽而蹲下腰拣起地上的木板
跨上前两步,用棍探入江中,探了探水流。半响,勾起一抹浅笑,计顿时上心头。“去准备扎小木船。”
“将军?”其他人不懂我的用意,一味纳闷。
我顿了顿,将几根木棍搭真情为做成大致木船模样,足有三分之一手臂长。“传我的命令,每个人做一个这样的小木船,然后给我用钉子钉上燃着的火把。着水流是向北岸的,让流水和风带我们这些礼物,去好好慰问那个阴险鬼。”
众人听了,顿时由颓废转向兴奋。开始了扎木船点火的工作,不到片刻,便将那些入湘江中。
不论你水再深,再有毒,总归毒不到我。看着木船顺水流飘向对面,扬起一阵风,渐渐燃着了敌营,我的心极为畅快!
“yea!”我粉拳握紧,看着湘江对面那渐渐起的熊熊烈火,渐渐勾起了红唇“红莲,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不能总叫你战了便宜吧?”
我笑了笑,冲着湘江北大笑,迎着风将火吹向了他。叫他也好好火一把,来尝尝被烧成猪头的滋味。即使我过不了湘江,我也叫你好好知道我不是软柿子可供你欺辱“哈哈哈,红莲,你活该!”
我边笑,边带兵撤退。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湘江就算再挡,也我照样度得过。鹰野和赫莲,我艾青青打定了!
“莲王爷”看着囤积军营失火,火势一发不可收拾,众士兵慌了手脚。本全日运筹帷幄的棋局,却被一场莫名其妙吹来的火,从锁定战局,变成了吃哑巴亏
“哈”红莲屹立于火场外,妖娆冷笑,森冷的丹凤眸眯起,斜睨着那熊熊烈焰,第一次有了挫败的感觉。
“哈哈哈,艾青青!”好一个狠竦的女人,能将他的计谋,如此恶劣的破解。借这些小聪明,倒也见了成交。不过女人,终究只是女人,就算再有本事,也只是能耍这种小聪明的动物罢了。
就算烧了营账,他照样能在周边再建营账。只要他囤积于此,叫她过不了湘江,她总有日得向他求饶。
“莲王爷,我们”
“原地扎营,不动分毫!”红莲冷静睿智地命令,一张绝美妖冶的桃花容颜上,布满冉冉青光。看不清的眸子深处,究竟是何等的恼怒,只有一张美丽风华绝代的脸,显示出他那风情万种的气质,妖艳的如妖孽的气息。
“本王不信,艾青青有通天的本领,能越过这湘江。“把守于此,相当占领了高山峻岭,但他很好奇,到底暗中有谁在帮她?为何他今日刚刚驻扎战领,她那边理听闻消息起来和他对峙?
“艾青青”真是个奇特的女人,叫一向视其为草芥的红莲,第一次吃了亏,这笔账他记在头上,绝忘不了。
从湘江撤回,我一直在商量对策。如何才能不被毒,又能跨过湘江躲避红莲的堵截?看着远处那自称“攀枝花”的某人,我点了点头,冷漠地用眼神履行我们的承诺。我只想见,他何时才能解开他的心结?爱我!只爱我!真真切切的爱我!而不是因为我是某个初恋的那个替身!
“将军”正当我思忖这两件事时,从远处传来急报“禀告将军,账外有个男人毒了我们几百人,说不见到将军你,继续下毒”
下毒?
毒了几百人。
我脑海中涌现的第一知觉,便是那个某男难不成追上来了?这才一日便叫我不得清闲来淘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