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慕,下班有事吗?一起去吃饭吧,安沁从国外回来了,正好我们聚一聚。”
修长的手指微微曲起落在他的桌面上轻轻敲了敲,阮慕应着声音的方向抬起头,落入眼里的是一张开朗帅气的脸,
他耳朵尖动了动,无声地染上了薄红,脸上却熟练地勾起一抹笑,“好啊。”
覃烈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视线却落在他微微泛红的耳朵尖上,手指滑落下来,捏了捏他慕慕的耳垂,这才笑着说道,“耳朵又红了,小慕,你怎么就这么可爱。”
阮慕心跳刚快了两秒,紧接着一盆冷水便又兜头落下,耳边传来覃烈熟悉的玩笑声,“你要是个女生,我一定早就把你给娶回家了。”
手指在桌下用力地捏紧了,熟悉的酸意再一次泛上心头,有些东西无论过去多少年,果然还是适应不了啊……
阮慕抬起头,唇边依旧挂着那抹浅浅的微笑,“不是说聚餐吗?走吧。”,他从椅子上站起身,绕出办公桌走到覃烈的身旁。
男人手臂一伸,一如既往地揽住他的肩头,将他拉进怀里,一幅哥俩好的样子,熟稔地和他说笑。
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尖,心脏再一次不争气地快速跳动起来,阮慕在心里暗叹一声,认命地被覃烈揽着往前走,努力地维持好表情管理。
“安沁这次出国也有一个星期了,这次的画展办得还顺利吗?”
好不容易来到车前,覃烈松开他,阮慕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边说着话,边下意识地往驾驶座的方向走,覃烈却突然拉住他,朝他勾了勾唇,“下班了,我来开车。”
阮慕这才回过神来,
两人在公司是上下级的关系,他是覃烈的秘书,白天覃烈要出去,要么是司机开车,要么是他开车,但下了班,偶尔覃烈送他回去则都是覃烈开车。
只是距离他上次搭覃烈的车已经过去了好久了,
一个月前,还是两个月前,他已经有些记不清了,好像从覃烈追安沁开始他就已经没怎么坐过覃烈的车了,
更何况覃烈一个月前才终于把人追到手,两人现在还是热恋期,一下班就忙着约会,他就更没有机会搭覃烈的车了。
覃烈自顾自地坐上了驾驶座,阮慕心情有些复杂地往副驾驶座的方向走去。
等人坐上了车,覃烈这才开口回答他刚刚的问题,“挺顺利的,她在那边还认识了一个很有名的写实画家,她……”
一说起自己的女朋友,覃烈的话匣子就有些止不住了,阮慕看了一眼他上扬不止的唇角,默默地收回视线看向不断变换的窗外景色。
秋末冬初,又是一年雁南归时,
缘分这种东西真的很奇妙,
他陪在覃烈身旁八年,却注定了永远都只能停留在朋友的位置,
而覃烈在一年前不过才见安沁一面,就能对她一见钟情。
聚餐的地点定在一家私房菜馆,
一进门,入眼的全都是些熟悉面孔,
听到开门声,安家兄妹便齐齐抬头朝他们的方向看过来,
安沁漂亮妩媚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她朝覃烈招招手,率先开口道,“你们来了,好久不见了,小慕,阿猎,来,坐这。”,
她拍了拍手边的位置,覃烈看见她就笑了,然后再也没有移开过眼,顺着她的话走了过去坐下,
阮慕看了一眼他们的方向,
覃烈的右侧是安沁,左侧则是骆谦,
阮慕看着骆谦的身影,脑海里回想起什么,视线下意识地就停留了两秒,
骆谦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扭过头来,两人的视线触不及防地撞在了一起,视线对上的那一瞬间,骆谦朝他勾了勾唇,
阮慕心头一跳,连忙收回了视线。
“安城,你往旁边挪一挪。”
阮慕正想绕道走到另一侧,坐到安城旁边的空位上,却没成想覃烈却突然开口了,“小慕,你去哪?过来,坐着,坐我身边来。”
“你还是跟大学一样,去哪都非得带着小慕。”
安城笑着打趣了一句,却也同时往一旁挪了挪。
在场的几人除开幼时就跟着母亲出国的安沁,其余人都是大学同学,听到安城调侃覃烈,也早就习惯了。
“小慕长得好看,性格还那么好,阿猎是怕有坏人把他给拐跑了。”,安沁是国外长大的,所以性格很开朗,听到自己哥哥调侃自己的男朋友,她也跟着开了一句玩笑,“换成我,我也得好好看着。”
安沁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一双琥珀色的眼睛像是上好的猫眼石,此刻正笑得微微弯起,漂亮得惑人,
阮慕和她对视了一眼,却莫名地愣怔了一瞬,旋即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接话道,“他们开玩笑的,我哪有那么容易被骗。”
他走到覃烈和骆谦之间的位置坐下,然后悄悄地打量了一眼身旁正和安沁凑在一起说话的覃烈,
视线在两人脸上快速地转了一圈,阮慕再次一垂眸,
不得不承认,无论是家世还是外貌,两人都是极为登对的。
“这段时间没有休息好吗?一个月没见,怎么看着你好像瘦了好多。”,身旁的骆谦边说边抬手捏了捏他的肩膀,
阮慕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猛地往后躲了一下,后背还不小心撞倒了覃烈。
“怎么了?”,覃烈看了他们一眼,有些疑惑地问。
阮慕这才察觉到自己刚刚的反应有点太过激烈和不正常了,他刚想开口,骆谦却神色自然地放下了手,然后笑着解释,“可能是我突然开口,小慕却刚好在出神,所以我有点吓到他了。”
“嗯,没事,是我一下子反应过激了,没事。”,阮慕也连忙你开口,见到覃烈重新转回去和安心说话,阮慕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刚想扭头和骆谦道歉,眼角余光却看见安城正看着他们的方向,他有些不自然地朝对方勾了勾唇,安城也朝他笑了笑,旋即低下头去,像是在和什么人发信息。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阮慕压低了声音朝骆谦道歉,
面对骆谦,他心里难免有些尴尬,
覃烈告诉他自己和安沁在一起的那天晚上,阮慕在酒吧喝醉了酒,幸好遇到了骆谦,对方好心送他回家,他却因为醉的太厉害耍起了酒疯,到最后闹着闹着,两人也不知怎么的,差点就擦枪走火了,
两人差点上了床,只是在骆谦把他压在身下想要脱他衣服的时候,阮慕这才猛然惊醒,想起自己一直小心翼翼保守着的秘密,他一下子就吓出了一身的冷汗,酒也跟着醒了一大半,但却因为猛然间收到的惊吓太大,他直接一脚把骆谦给踹下了床,幸好那一脚只是踹在骆谦的腿上,要是他当时没留意踢到什么不该踢的地方,他一定会后悔自责死。
“没事。”,骆谦一贯的好脾气,那晚被他踹下床,对方也没有生气,如今也只是对他笑了笑,脸上并没有半分的愠怒之色。
阮慕蜷了蜷放在腿上的手指,见他这样,心里反倒更惭愧了。
面对骆谦,他似乎总是在道歉,可如今除了道歉,他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两人一时间陷入了沉默,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房间诡异地安静了一瞬,紧接着包厢的门又再次被打开了,言烛带着一个清瘦的男生走了进来,
一进门便轻笑了一声,好奇地问,“怎么这么安静,是等我等的不耐烦了吗?”
跟在他身后的男生长得白白净净的,容貌十分的精致,听到他的话,有些局促地拉了拉言烛的衣角,靠近他,轻声低语,“都怪我拍摄晚了,你要不是等我也不会晚到,你的朋友们不会生气吧,要不……我跟他们道个歉。”,他有些不安地看了一眼在场的其余人,刚想往前走一步,就被言烛拉住了,
他捏了捏水沅的手,安抚道,“没事,不用道歉。”
“在说什么悄悄话呢?”,安城看了看言烛,视线落在他身旁的水沅身上停顿了两秒,这才重新看向言烛,打趣道,“言烛,这是你新交的男朋友吗?怎么不介绍一下?”
水沅白皙的脸蛋一下子就涨红了,整个人也有些不好意思地往言烛的身后缩了缩,
阮慕的视线也被吸引了过去,他看着水沅那张精致漂亮到极点的脸却莫名地觉得眼熟,脑海里忽地闪过一幅海报画面,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是水沅吗?”
“你认识?”,覃烈偏头看他,好奇地问。
阮慕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话有些突兀了,忙尴尬地想要压低声音开口,却听到身旁的骆谦突然开口说道,“是那个天才古典舞首席,水沅吗?”
视线一下子就齐聚在门边的两人身上,阮慕也不开口了,言烛笑了笑,这才把水沅从身后拉出,“是啊,他就是那个天才首席,水沅。”
“正好你们都在,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新交的男朋友,他性格比较内敛,你们待会可被欺负他。”
水沅有些手足无措地被言烛拉到了跟前,他白皙的脸上晕开了淡淡的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朝众人打招呼,“你、你们好。”
阮慕看着他,这才发现他的身高居然和言烛差不多,
刚刚他躲在言烛的身后,看得不明显,再加上阮慕还坐着,从他的位置看向门边,还以为躲在言烛身后的会是一个纤细瘦弱的男生,没想到一走出来会是这样一幅高挑出尘的模样,
不愧是跳古典舞的,气质就是好,
阮慕有些羡慕地看着他,
他是看过水沅的表演的,舞台上的水沅光芒万丈,大气出挑,却没想到私下里会是这样一幅内敛害羞的样子,
不过也不奇怪,很多人在投入到自己专注且热爱的事业中时的状态和模样都和平常与人相处时不大一样。
水沅像是察觉到了他注视的视线,眸光微微一转,朝阮慕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
笑起来更好看了,
阮慕在心里暗叹,脸上也不自觉地朝对方露出了一个笑。
言烛和水沅落座后,人也都到齐了,
几人凑在一餐,
随后在等餐的时闲聊起覃烈今年生日宴的事,
作为覃氏集团的独子,覃烈每年的生日宴都得弄极为盛大,阮慕每年也都会收到邀请参加,
只是往年都是在覃家老宅办的,然而今年覃烈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要邮轮上举办生日宴。
“怎么突然想要换地方了,往年不都在你家的老宅办的吗?这次换成邮轮,覃叔他能同意?”
言烛看着他,“我没记错的话,还有一个星期就是你的生日了吧,时间这么紧,赶得及吗?还有邮轮呢?我记得你之前买的都是小吨位的游艇,按照你家往常的宴请人数,起码得买艘20万吨位起步邮轮吧。”
“我家有,我大哥去年买了艘28万吨位的邮轮来开公司的年末庆功宴,如果你不想买新的,我家的可以借给你。”,骆谦适时在身旁开口。
“不用啊,”,覃烈摇摇头,然后笑着说道,“我买了啊,还是刚买的。”
“嗯,你什么时候买的邮轮?我怎么不知道。”,安沁笑着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开玩笑地说道,“难不成是想要背着我带什么小三小四出海玩,所以才不告诉我的?”
“你这可真是冤枉我了,”,覃烈着急忙慌地解释,像是真的害怕安沁会误会一样,“还不是你之前说喜欢邮轮,想去公海玩,我这才瞒着你买的,想给你个惊喜来着,”
“你难得有空,所以想要带你出去放松一下,不是你说你喜欢热闹,所以我才想着干脆在邮轮上举办生日宴算了。”,覃烈故作委屈地叹了口气,安沁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谢了,知道你贴心,我男朋友真好。”
恋爱的酸臭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阮慕微笑着从两人的身上收回视线,垂下眸,遮盖住眼里的失落。
一只手在桌下悄悄地伸过来,轻轻地捏了捏阮慕的手腕,
阮慕不动声色地抽回手,然后抬头朝骆谦笑了笑,轻声地说了一句,“没事。”
他暗恋覃烈的事还是在那次醉酒的时候,一时没控制住说出来的,
如今骆谦对他的安慰却反倒让他的心里感到了一丝难堪。
都是相熟的人,更何况这些年覃烈对他的帮助和照拂,他们也都是看在眼里,然而他却带着这样不纯的心思一直跟在覃烈的身边,
阮慕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所幸的是菜和酒很快就上来了,席间众人说说笑笑的都喝了不少酒,
阮慕心里不痛快,自然也没少喝,虽然不至于到醉的程度,但走出包厢门的时候脚步还是有些虚浮。
今晚喝的就后劲有点大,
刚刚坐在位置上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出来走两步,风一吹,就觉得有些上头了,
阮慕眯了眯眼,他脑子有些晕,脸上也红扑扑的,
其余人都叫了代驾,但阮慕是跟着覃烈过来的,
他跟着他们一起走出长廊,刚想拿出手机叫车,安城却凑了过来,“跟我车走吧,覃烈肯定是要搭小沁回去的,骆谦和你家不在一个方向,我今晚回公寓,正好随带可以搭上你。”
阮慕看了一眼前方并排走在一起的覃烈和安沁,心里有些抽痛,他连忙收回视线,脸上勾起一抹略显疲惫的笑,“好,谢谢你,安哥。”
“客气什么?”,安城亲昵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指尖不经意触碰到他的耳垂又轻轻捏了捏,阮慕有些醉了,还在垂着眸想自己的心思,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安城的这些小动作。
骆谦朝安城看了一眼,浅灰色的瞳孔里神色带了几分冷意,脸色也有些沉,完全没有半分刚刚那副斯文温柔的影子。
安城朝他勾了勾唇,手臂揽着阮慕就往自己车的方向走去。
阮慕本来就有些晕,坐上车后就更晕了,他迷迷糊糊地靠在安城的肩上,总觉得身上有东西在动,痒痒的,像是在摸他,
可他太困了,脑子也很晕,根本睁不开眼,
代驾的司机安安静静地在前面开车,安城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出声,
车厢里静悄悄的,
车子停下的时候,阮慕都快要完全睡着了,
见他摇摇晃晃地下了车,安城有些担心,所以想要跟着下车扶他上去。
阮慕朝他摆摆手,阻止了他,“不用了,我没事,就是有点困,谢谢你,安哥,今晚麻烦你了,你也快回去休息吧。”
一下车,风一吹,他反倒清醒了几分,说话都很利索,没有结巴,他其实也没有醉,可能是这些天太累,又加上喝了酒,所以才会觉得困得厉害。
“好,那你小心一点,我看着你进去。”,
阮慕朝他摆摆手,“晚安,安哥。”,然后就往楼道的方向走去。
他拢了拢衣领,往楼上走去,
秋末的夜晚在不自觉间也染上了寒意,
一开门,客厅都弥漫着夜里的萧瑟凉气,
阳台的门还开着,他换好鞋,走到阳台看了一眼楼下,发现安城的车子已经开走了,这才重新走回房间洗漱。
啪嗒一声按下房间的灯控开关,
房间里的灯一瞬间就消失了个干净,黑暗侵袭而来,
阮慕真的是太累了,他倒在床上,一闭眼就睡着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阮慕在床上睡得很沉很沉,
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一只冰凉湿滑的触手爬上床脚,绕在阮慕的脚踝上,
冰冰凉凉的触手贴在阮慕白皙的腕骨上黏黏腻腻地摩挲了几下后,沿着他的裤管,攀着他纤细的小腿,摩挲着一点点地游移进去。
漆黑的屋顶上,有东西贪婪地睁开了猩红的眼睛,痴痴地看着床上熟睡的人。
静谧的房间里悄悄地响起了一道类似于饥渴般的吞咽声,
床上,怪物正贴着阮慕白嫩的脸颊轻蹭,在他的耳边低低地呼唤着,“老婆~”
房间的各处不断响起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无数的触手沿着墙壁,地板,甚至天花板一同向着床的方向蠕动,
无数的触手在床上快速地形成一道巨大的黑影,
阴影沉沉地笼罩在阮慕的身上,像是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紧紧地包裹在其中,
“老婆~”
一双猩红的眼睛距离极尽地凑到阮慕脸前,围绕着他的沉睡的小脸不断地打量着,
黏黏糊糊又音调诡异的呼唤声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显得异常的渗人,
然而阮慕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听到,他睡得很沉很沉,
怪物又朝他脸的方向贴近了些,
阮慕暖暖热热的呼吸喷洒在怪物的脸上,让那双猩红的瞳孔都抑制不住地亢奋扩大。
无数的细小触手沿着阮慕睡衣的裤管,衣袖钻了进去,
湿滑冰凉的触手贴着阮慕温软滑腻的皮肤极为贪婪地蠕动着,摩挲着,
黏黏糊糊像是小狗撒娇般,紧紧缠绕在阮慕的身上不停扭动着。
房间里再一次响起渗人的吞咽声,像是饥饿到了极点,却还是在拼命地忍耐着,却听得人毛骨悚然。
黑影小心翼翼地贴在阮慕的脸颊旁蹭了蹭,
紧接着房间里就响起了一道轻叹声,像是享受到极点,听起来还透着点餍足的味道,“贴贴~老婆,老婆,香香~”
黑影贴在阮慕的脸侧来回轻蹭着,然后又窸窸窣窣地往下,黏在阮慕的肩颈旁,像是小狗般不断地阮慕身上的气息,
阮慕身上的被子不断地起伏着,无数的触手在底下快速地蠕动向前,紧紧缠绕上阮慕的身体,然后一点一点地分泌出具有麻醉作用的湿滑黏液。
“唔!”,
原本侧躺在床上的人被动作小心地放平了,睡梦中的阮慕像是被触手们缠得有些不舒服了,微微蹙起眉,嘴里低喃了一声,却又很快恢复了平静。
细微的触角灵活地缠绕上阮慕睡衣上的纽扣,然后像是拆礼物般一点点地解开他的身上的睡衣,
睡裤也被一并拉下了,然后被一只触手挥舞着,动作粗暴地扔到了床底下,
阮慕莹白如玉的身体被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怪物的眼皮底下,
湿滑的触手缠绕在阮慕娇嫩的腿根处,缓缓地往外拉开他的双腿,
绵软的臀瓣如同面团般不断地被挤压,揉搓,股缝间粉嫩的小穴时不时地会在两团白肉间显露出来,
几根小触手挤在小穴前虎视眈眈地相互推挤着,蠢蠢欲动地想要往那香香软软的小嘴里钻。
“呃……嗬……”
床上的人微微摇晃着脑袋,显然睡得并不安稳,
阮慕嘴里溢出低喃,梦里有无数地藤蔓正紧紧地缠绕在他身上,
皮肤被摩擦得酥酥痒痒的,
带着绒毛的枝蔓还缠上了他的乳头,不断捻动摩挲,
酥酥痒痒的快感让他涨红了脸,身体难以承受地扭动起来,就连敏感脆弱的乳尖也被枝蔓尖尖的细端一下下恶意地戳刺,
“不、不,唔……”
阮慕拧紧脚趾,猛地挺起胸膛,他想要挣扎,身体却被藤蔓缠绕着无法动弹,
双腿被迫拉开,抬高,
有什么东西正紧贴在他的腿心处黏黏糊糊地舔舐着,就连秀气的阴茎也没能被放过,被藤蔓一点点地摩挲挺立,然后被残忍地堵住铃口不得释放。
梦外,
阮慕正满脸潮红地躺在床上急促喘息,一对秀气的眉紧紧蹙起,神色难耐,
他整个下半身被触手门老高抬起,
黑影正凝聚在他身下,腿间,黏黏糊糊地贴在他的敏感的私处如同变态痴汉般不停地嗅闻着,
粉嫩的小穴被触手们拉出一道细长的孔隙,一条猩红的舌头从黑影里伸出,轻轻地舔舐过香甜的穴口,
小穴被怪物舔的湿漉漉的,花一般的小嘴旁还挂着晶莹的水液,在黑暗中散发着莹润的光泽。
狭长的甬道深处不断地散发出淫靡勾人的香气,从穴口处隐隐窥见的嫣红穴肉微微蠕动,看起来温暖柔软,
怪物在黑暗中兴奋到战栗,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舌头滴答滴答地往下滴落下垂涎的唾液,
就连那缠绕在阮慕身上的无数触手也在亢奋地震颤着,扭动着,
“香香老婆,舔一舔,我就舔一舔~”
怪物干渴地咽了口口水,然后舌头快速地钻进阮慕香甜的小穴里,速度极快地抽动起来。
“不!,不要,呜呜………”
阮慕仰起头,双眼紧闭地惊叫出声,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地从他的身下响起,他浑身抽搐紧绷,大腿根部痉挛着想要合紧却被贪婪的触手们更加用力地往外拉开。
贪婪的怪物趴在他的腿间不断快速地抽动着粗糙的长舌,
猩红的舌头在甬道中不断地钻入抽出,速度快出了残影,
软肉被刺激得高速痉挛,阮慕浑身紧绷,身体在猛地抽搐了几下后,从甬道深处蓦地喷涌出一大股的腥甜汁液。
嘶溜嘶溜的吮吸声在黑夜中淫乱响起,怪物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淫液,猩红的眼睛餍足地微微眯起,
“香香老婆,好甜好甜~”
怪物黏黏糊糊地贴在阮慕的腿根处轻蹭着,
睡梦中的人儿双唇微张,急促喘息,
窗外,月光从云层里散落下来,
一道修长的身影站在半空中,巨大的翅膀在他的身后展开,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出圣洁而神圣的光泽,
男人湛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房间里的淫乱景象,眼里尽是不屑于轻蔑,
“哼!”,他冷哼一声,然后那张红艳的薄唇开合着,冷冷地吐出两个字,“蠢货!”,然而垂在身侧的手却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
阮慕一觉醒来觉得浑身酸痛,
“嘶,……我昨晚也没醉,怎么身体这么难受?”
他嘀咕了一句,然后关掉闹钟,软手软脚地下床洗漱,
浴室里响起水声,
阮慕吐出嘴里的清水,然后直起身体刷牙,
他看着镜子里满脸疲惫,头发蓬乱的自己,心里有些无力,
睡衣松垮垮地穿在他的身上,锁骨在底下隐隐地显露出来,阮慕刷牙的动作一顿,
他凑近镜子,手指将摁在锁骨处将覆盖在上面的衣领往外拉了拉,
一道浅浅的红印落在锁骨的凹陷处,
他眨了眨眼睛,
透过镜子看着锁骨上那浅浅的红印,含着泡沫的嘴含糊不清地嘀咕了一句,“嗯?怎么回事?”
卫生间里响起哗哗的水流声,
阮慕洗完手,手指下意识地摸向了自己的锁骨处,
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片刻后又微微地皱起了眉,
手指从锁骨移到了靠后颈的位置,他又朝镜子凑近了些,顶灯照射下能从镜子里隐隐看出那个位置上浮现出的一点红痕。
锁骨上的红痕还没消,到了现在连脖子上都有了,
以前他身上就总是会莫名其妙地出现红痕,但从来没有想现在这么诡异过,都过去三天了,他锁骨上的红痕不但没消,反而还有逐渐加深的迹象。
这简直是越想越恐怖,
阮慕突然就想起之前那些新闻报道里有痴汉跟踪狂半夜潜入到受害者屋里实施侵犯的案件,他就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一想到事情有可能是自己猜想的那样,他的胃里就是一阵的翻江倒涌,脸色也顿时变得煞白一片。
“阮慕。”,突然有人推门进来,阮慕还没来得及扭头,就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
他一转身便看到了水沅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唇边下意识地就勾出了一抹职业性微笑,“水先生,你怎么在这?”
“覃氏之前签了我做最新的代言人,我刚刚才拍摄完毕,没想到会这么巧在卫生间遇到你。”
他边说,边朝阮慕的方向走近,脸上笑容腼腆乖巧,再配上这样一幅足以迷惑人眼的五官,简直是杀伤力十足。
阮慕看着他那双碧绿色的眼睛,一时间像是被深吸进去了一样,嘴里忍不住赞叹,“你的眼睛好漂亮。”
水沅脸上一愣,旋即脸颊泛起了薄红,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轻声道谢,“谢谢。”
阮慕这才后知后觉到自己的失礼,心里难免有些尴尬,
他平常并不会这样冒冒然然地开口夸赞一个连面都没见过两回的人,因为一个不小心没把控好度,很容易就会让人感到唐突甚至是误以为是谄媚。
但看水沅的表情,对方似乎真的是在对他的夸奖感到害羞和高兴,
阮慕这才松了一口气。
因为是合作对象,即便是认识的人,也不好冒犯了去。
虽然没见过几面,但阮慕还是觉得水沅性格挺好的,
长得好看,声音还很好听,舞蹈能力更是无与伦比,难怪言烛那么挑剔的人也会沦陷。
“那我先走了。”,阮慕看了一眼时间,他还赶着去拍摄现场拿照片,所以打完招呼就准备走了。
“等等我可以吗?洗完手,我也要回去。”,水沅声音温温柔柔的,听得人不由自主地想要答应,“好。”
阮慕垂眸,这才注意到他手背连带着衣袖口处都沾染到星星点点的咖啡渍,看样子像是飞溅上去的。
“走吧,谢谢你等我。”,水沅关上水龙头,朝阮慕笑了笑,态度十分地礼貌客气,阮慕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
覃氏基本每隔一两年都会更换一个代言人,基本上都是娱乐圈里的顶流影星,所以阮慕也有机会接触到不少这些明星,
但想水沅这样名气大,有实力,还态度还这么谦虚温和的,实在是很罕见,
水沅是跳古典舞的,阮慕也喜欢看,所以两人一路上也没少聊这方面的话题,
而且阮慕发现,水沅一聊起舞蹈方面的事,就会变得格外的专注认真,还能把话题扩展到其他很多与之相关的领域和方面,说话的时候整个人气场都变得不一样的,真的很富有人格魅力。
从洗手间到临近的拍摄场地,短短的一小段路,却让阮慕对他好感直线上涨。
两人边笑边聊,快到拍摄场地的时候却听到两道尖刻的讥讽声,
“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跳舞的,名气又没有斐影帝的名气大,怎么就换成他了呢?”
“顶着这么一张脸,这代言也还不知道是怎么签来的,该不会是睡来的吧,恶心死了。”
“你刚刚是故意的吧,那么烫的咖啡,你也敢往他的身上泼,要是泼他脸上了怎么办?我听说他和言氏集团那位可是有一腿的,你就不怕人家找金主爸爸告状啊。”
“呵,一个卖屁股的,有什么好怕的,再说了我那是手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也没真泼到他脸上,他无凭无据的,我还能说他污蔑我呢。”
阮慕关上手里的录音软件,这才带着水沅走到两人的面前,
原本躲在角落里偷偷说话的两人一看见阮慕和水沅,脸色顿时就白了白,脸上的笑容也变得尴尬又僵硬,“阮秘书。”
“向水先生道歉,然后自己去人事部那边把情况上报上去,我待会会联系你们的部门主管,让他负责你们的后续工作。”,
阮慕声音轻缓,不疾不徐地说着话,但那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却自带一种威严气势,
“凭什么,我们说什么了吗?阮秘书你这没证没据的,凭什么平白无故地冤枉人!”,
说这话的人,阮慕认得,前年才进的公司,和他们的部门经理沾亲带故的,还是斐影帝的粉丝,
他之所以影响深刻,是因为去年斐影帝在拍摄的时候迟到了一个多小时,事后他委婉地提醒了两句后就听到他在一边嘀咕,再以后他每次去拍摄场地,对方都会明里暗里地朝他讥讽几句。
阮慕也没有跟他争辩,直接打开了手机里的录音,播放给他听,那个职员脸色一下子就变了,铁青铁青的,狠狠地瞪了一眼阮慕和水沅后,直接扭头就走了。
水沅垂着眸,脸上表情很淡,也看不出有没有委屈和伤心,
阮慕收回手机,看着他的模样,却忍不住地安慰了两句,“我待会就把录音发给他们的上司,明天你就不会见到他们了,那个人是斐影帝的粉丝,见今年代言换成了你,所以口不择言的,抱歉,是我们这边人员安排不当,实在是很抱歉。”
遇到这样的人,这样的事,实在是很让人膈应,虽然他已经即使做出了处理,但如果换成以往那些脾气大点的明星都难免会是一通闹腾。
水沅垂眸看着他,碧绿色的眼睛深深地倒映着他的身影,
他看着阮慕,声音轻轻的,却带着股勾人的缱绻,“谢谢你,阮慕,你真好。”
海风刮过水面,泛起阵阵涟漪,
空气里飘散着海水独有的腥气,
阮慕抬头看了一眼天边掠过的飞鸟,
然后低头拢了拢衣领,将手里的邀请函递到入口处的侍者手里,
“欢迎,预祝您在船上度过美好的时光。”
侍者微笑着将邀请函递回给阮慕,同时眉眼弯弯地说出礼貌又客套的迎宾话语。
“好,谢谢你。”
接过邀请函,指尖有一瞬间的触碰,阮慕微微一愣,旋即又很快拖着行李箱往窗上走去。
他的房间被安排在了甲板的地坐在阮慕身旁的另一侧座位上,
两人回来前,骆谦就已经提前询问过了,能不能公开他们的关系,阮慕抿了抿唇,点头答应了,
既然已经做好了决定,那就不要再心存侥幸地给自己留退路了,
那样拖泥带水的,最后只会伤害自己也伤害别人。
“小慕刚刚答应和我在一起了。”
骆谦和他十指相扣,脸上笑得很温柔,眼里的光明亮又喜悦。
阮慕还有些不太习惯在覃烈的面前和别人这样亲密,手被骆谦握在掌心里,手指蜷了蜷,却还是强忍住了满心的不自在,没有抽回手。
习惯就好了,
他得习惯骆谦的亲近,
他们现在已经男男朋友的关系了。
心里是这么劝说自己的,然而视线还是忍不住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覃烈的方向。
覃烈听到他们说在一起之后先是愣怔了一瞬,随后见阮慕看过来,唇边便勾起一抹和平常时别无二致的笑,“恭喜啊,以后有骆谦照顾你,我也挺放心的,不过他以后要是欺负你了,你一定要告诉我,我帮你揍他。”
轻松带笑的调侃语气,落入阮慕的耳中却像是一根钢针,狠狠地扎在了他的心头,让他心脏骤缩疼痛。
虽然心里千百万遍地反复告诉过自己,覃烈是直男,他们没有可能,但听到他毫不在意地笑着跟他说这些祝福的话,他还是难受的喉头发酸,
覃烈是真不在意,因为他在他的眼里真的只是关系要好的一个朋友而已,
没法再自欺欺人了,过往的那些期待和奢望在此刻全都成了笑话,
那就这样吧,
到此为止了。
“好。”,阮慕唇角熟练地挂起一抹笑,
“我不会欺负你的,”,骆谦捏了捏他的手指,笑着跟他保证,看着他的眼神却认真郑重,“小慕,谢谢你答应和我在一起。”,说完,就抬起他们十指相扣的手,在阮慕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很轻很柔的一个吻,带着郑重的承诺,几乎是一触及离,阮慕指尖颤了颤,看着面前的骆谦,终是回应般地微微用力回握住了他的手。
坐在阮慕身旁另一侧的覃商神色不明地轻哼了一声,安城坐在骆谦的斜前方,脸上似笑非笑的,视线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时,眼神却在逐渐变冷。
“在聊什么?”,言烛拉着水沅走了过来,视线落在骆谦和阮慕交握的手上,话语一顿,旋即笑着问,“我们是错过什么精彩时刻了吗?”
阮慕耳根有些红,抬眸和水沅对视,对方朝他露出了一个温暖柔和的笑,
心里无端地沉静下来,阮慕也朝他笑了笑,然后就听到水沅声音柔和地开口,“你们,是在一起了吗?”
阮慕刚想开口,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脚踝处快速划过,然后直接往他的裤管里钻去!
他头皮一麻,悚然低头,却看见一道细长的如同小蛇般的东西快速地缠绕过他的脚踝,然后往他小腿的方向蜿蜒上去,
如同蛇类般冰凉黏腻的触感让人忍不住皮肉发寒,
阮慕直接白了脸,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桌上几人看见他脸色不对,忙问,“怎么了?”
阮慕手心上出了一层汗,指尖冰凉地握住骆谦的手,他浑身僵硬地坐在原地,
小腿上蛇类游移而过的触感冰凉鲜明,在一点点靠近他的大腿,
他努力地想要保持平静,可声音依旧抑制不住地颤抖,“有,有蛇,”,
众人脸上一变,骆谦立马就随着他视线的方向低头看去,“在哪里,别怕,别乱动。”
阮慕闭了闭眼,“右腿,缠在我右侧的小腿上,像是小蛇。”
被冷血动物缠绕舔舐的感觉让阮慕恐惧又恶心,胃里一阵阵地翻涌着,他害怕到几乎无法动弹。
骆谦一边安抚他的情绪,一边小心翼翼地去拉他右侧的裤腿,覃烈则立马起身去找侍者帮忙,顺便让人联系了船上的医生过来,以备不时之需。
浅灰色的休闲裤被一点点地往上拉起,露出阮慕的一小节白皙小腿,
阮慕悬着心垂眸,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然而裤子被一点点地拉高直到膝盖都没有看到蛇的影子,骆谦握紧他的手,神色严肃,“没有,小暮,那条蛇是爬到你别的地方去了吗,别怕,冷静点,乖,没事的。”
阮慕后背上出了一层的冷汗,高度的紧张感让他脑子都有些眩晕,
他最害怕这种冰凉黏腻的软体爬行生物,刚刚整个人连带着神经都紧绷成了一根弦,
现在低头发现腿上根本什么都没有,他脑子都有些懵,
周围人全都神色紧张地看着他,阮慕听骆谦的话,感受了一下身上其他地方有没有什么异样,然后大脑空白了一瞬,眼里逐渐浮现出不敢置信,
他结结巴巴地开口,“没,好像没有,”,
骆谦手掌沿着他的膝盖往上摸,确实没有摸到什么异物,
手指快要触碰到阮慕大腿内侧时,被覃商厉声拍开了手,“往哪摸呢!”
骆谦脸上也不显尴尬,只是神色认真地看着阮慕确认,“别慌,身上真的没有哪里感受到有东西在爬吗?”
“没、没有……”,阮慕也难以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体,
他脸色还是很白,一看就知道还没能完全从刚刚的惊吓中回过神来,
只是此刻那张苍白的脸上满是震惊和茫然,“可、可是我刚刚明明……”
他刚刚真的看到了,也感受到了有东西在他的腿上爬,他最害怕这种东西了,对此也敏感得很,根本不可能会看错,
可为什么……
侍者和医生都围在桌边,闻言面面相觑,
桌上众人则神色各异,但发现没有蛇后也齐齐送了一口气。
阮慕心里尴尬又疑惑,见身旁人刚刚都被他吓了一跳,心里又愧疚无比,
他心里觉得自己没有感觉错,可事实上也确实没有发现蛇,心里尽管还很不解,但他也没有再坚持和强调自己的说法了。
医生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沉吟了一下,然后问,“阮先生是不是晕船,或者因为什么事情绪波动太大,太紧张,所以出现了短暂的幻觉,之前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吗?”
阮慕听了医生的话,脑海里一下子就浮现出了刚刚看见骆谦脚下影子奇怪变化的事情来,
刚刚那也像是他的错觉,那现在……
他动了动唇,心里也不禁动摇起来,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因为什么原因而出现了幻觉,可………
“先让医生检查一下吧。”,骆谦看出了他的不安,手掌轻抚着他的后背安抚,“没事的,小慕。”
阮慕满眼感激地看着他,整个人也在他的安抚下逐渐恢复平静。
整个十八层都静悄悄的,
一个黑影贴着墙壁快速地游移向阮慕的房间,然后紧贴着门板缝隙钻了进去,
一道高挑的身影站在落地窗边的衣柜门前,
修长的手指拉开柜门,看着里面被阮慕整齐摆放的衣物,男人狭长的桃花眼弯了弯,英俊的脸庞一下子就变得明媚亢奋起来。
他拿起阮慕的一套睡衣,双手捧着,然后把整张脸埋了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好香~”
他抬起脸,突然想到了什么,随手把手里的睡衣给扔到了地上,然后半个身子都探入衣柜里,开始疯狂地在里面翻找着什么。
衣服一件又一件地被他扔出了衣柜,凌乱地散落在地上,
男人翻找的动作一顿,然后直起身,眼神性奋地看着手里那几件薄薄的布料,“找到了~”
阮慕淡色的内裤被男人抓在手里,摁在鼻尖,闻了又闻,
像是雄性在嗅闻雌雄的私处,在反反复复地确认着对方的味道。
嗅闻,求欢,然后是标记。
房间里弥散开大量的雄性气息,像是在霸占地盘般,侵占着里面的每一寸空气,
男人墨色的瞳孔亢奋竖起,紧接着整个人身形一变,一条巨大的蚺蛇瞬间出现在房间里,
浓重的阴影笼罩了整个房间,巨蚺的整个身体几乎霸占了一大半的房间,
蛇类冰凉光洁的鳞片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森冷的光,
猩红的信子在它嘴里嘶嘶吐出,
阴冷的竖瞳扫视过地面地面散乱的衣物,黑蛇的蛇尾长长一扫,将衣服笼在一起,
扁平的舌头微微低垂,看着地上临时搭建的巢穴,眼里有些不满,但庞大的身体还是不断地缩小成适合在巢穴里打滚的大小。
一米多长的蛇身贴着地板如同离弦的箭般迅速地钻进带有阮慕气息的衣服堆里,
蛇身绞紧衣服,不断地游移打滚,
“阮慕,小慕,好喜欢你,”
“你怎么能和别人在一起,”
“你是我的!”
低沉的男音在房间里回响着,到最后变得偏执疯狂,
狠厉的嗓音带着肆虐的杀意,
像是伴侣被抢走而发狂的雄性,蛇芯丝丝吐露间,冰冷的竖瞳里全都是阴毒。
“杀了他,”
“然后占有你,”
“小慕,”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高挑俊美的男人坐在床边,手里死死地抓住阮慕的内裤又松开,
他拉下裤子,烫到床上,
两条同样狰狞巨大的阴茎在半空中高高昂起,
男人侧躺在床上,用手里的内裤包裹着自己的两根肉刃,鼻尖贴在阮慕的床上嗅闻着上面残留的味道,手里快速地撸动着,嘴里还沙哑着嗓音一遍遍地呢喃呼唤,
“小慕,小慕……”
“宝贝乖,把腿张开,”
“……腿张开,让老攻的鸡巴好好地疼爱疼爱你,”
“老攻有两根呢,一定能满足你的,”
“宝贝屁股抬高点,……好喜欢你,”
“小慕,我最喜欢你了……”
床上的男人竖瞳眯起,眼神迷离地沉醉在幻想之中,
脑海里的阮慕正乖乖地跪趴在他的身下,被他扒开屁股,插入阴茎,一下又一下顶撞得满身凌乱,
泛红的眼尾处尽是不胜疼爱的委屈和湿润,男人趴在他的身上疯狂地向前挺着胯,猩红的舌头席卷过他脸上的泪水,
咸咸的,湿湿的,却满满得都是阮慕的味道,
他最喜欢的味道。
阮慕被他骑在身下哭得惨兮兮的,被吻得红肿的唇艰难地喘息着,声音软软糯糯地一遍又一遍地求着他‘轻点,老攻,轻点……’
男人神色亢奋地压在阮慕的身上,用力的双臂死死地禁锢着怀里的爱人,嘴里一边柔声轻哄着,身下却毫不停歇地将爱人的小屁股顶撞的一颠一颠地翻涌出层层淫靡的肉浪,
他的小慕那么小的一只,他都忍心用本体肏他,
就连人型也只是放进了一根鸡巴,可依旧被他压在身下操得惨兮兮的,
哭声呜呜咽咽的,像是无助的小兽在凶兽身下乞求垂怜,
真好听啊,
怎么哭都能哭得这么好听,
好想再听多一点,好想再听他的宝贝哭得再惨一点,
他亢奋地喘息着,身体在床上翻滚顶撞,
想象中的湿润穴口被他撑大撑实,鸡巴狠狠地顶撞进去,
一直往前,深深地,重重地,狠肏到他小慕身体的最深处,然后用力地爆射在他的身体里,
让他心爱的小慕全身上下由里到外全都是他的味道,
房间里的床疯狂地摇晃着,发出咯吱声响,
男人额头抵在阮慕的枕头上,厚实的腰背高高隆起,一身的肌肉线条流畅,在阳光下如同山峦起伏,虬结有力,
精壮的腰臀猛地往前耸动了几下后,大床发出剧烈摇晃的声响,男人粗喘着用阮慕的内裤包裹着鸡巴顶端,激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原本平整的大床被男人弄得凌乱不堪,大半张被子都从床脚处滑落到地,
男人一个翻身仰躺在床上,刚刚才释放完的两根鸡巴依旧狰狞地硬挺着,浊白的精液沿着顶端铃口缓缓滑落,沿着鼓动的青色筋脉,流淌过紫黑可怖的粗长茎身。
“小慕,”
男人眯起眼,眼底神色餍足,
有力的手指紧紧地抓住阮慕的内裤像是在用力地抓住爱人的腰臀,不让他逃跑,
男人舔了舔嫣红的唇,不知道联想到了什么,语气变得阴森贪婪,
“好想肏你啊,”
“好想,肏死你啊!”
…………
整个午餐阮慕都吃的心不在焉的,
饭后骆谦想要陪他会房间,却被阮慕婉拒了,
太阳穴一跳一跳的,心里总有种诡异的不舒服感,
阮慕低着头开门,一抬眼,就看见满屋子的狼藉。
房间里衣柜被翻得乱七八糟的,他的衣服散落了一地,
床上被单皱褶,他的好几条内裤零乱地散落在被褥之中,全都皱皱巴巴的,
阮慕走近一看,整张脸黑成了锅底,
他的好几条内裤上都沾染了不明浊液,仔细一闻,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令人恶心的腥膻味,
胃里一阵地翻涌,他没忍住,捂住嘴跑到卫生间里就是一阵干呕,
卫生间里水声哗哗地响,阮慕一边干呕,脑海里一边不受控制地联想起某个擅自闯进他房间里的变态,在他的床上用着他的内裤滋味的恶心场景。
酸水在胃里倒腾得更厉害了,后背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阮慕洗了一把脸,走出卫生间,拿起手机,将房间里的凌乱场景拍了好几张照后,这才沉着脸往船上监控室的方向走。
监控室里保安听到他要查监控也没说什么,当即就给他调了他外出就餐时段的他房间那条长廊的监控,
可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从他出门到他回去,都没有人靠近过他的房间。
阮慕脸色白了白,调监控的保安礼虽然什么都没说,但看他的眼神明显有些不对了,
想起手机里的照片,阮慕连忙拿出手机,可一翻相册根本什么都没有,
“我真的没看错,真的有照片!”
“不信,你们派人跟我去房间,我房间确确实实是被人给翻乱了!”
阮慕心里着急,满脸的苍白,强烈的不安感在他的心头涌起,保安队长听了他的话亲自带了两个人跟了过去,
一行人风风火火地往的楼层走,
阮慕站在自己的房间门口前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恐惧和恶心感,打开房门,
屋子里干干净净的,床上被褥也整洁平整,
一眼看过去根本没有任何被人翻动过的痕迹,
阮慕整张脸惨白都近乎透明,恰好这时水沅回来了,见到一群保安围在阮慕的房门前便过来看了一眼。
“阮慕,怎么了?他们……怎么都围在了你的房间外?”,水沅看见他的脸色不对,连忙上去抚了他一把,
阮慕整个脑子都在发晕,
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也确定自己拍了照片,可为什么照片莫名其妙就没有了,原本凌乱的房间也变得整洁如初了?
水沅问他发生了什么,
阮慕便白着脸把事情的经过给他讲述了一遍,
“那就再去监控是看看吧,看看你去调监控的那段时间里,有没有人来过你的房间?”
水沅沉吟了一下,然后建议道。
“好。”,阮慕毛骨悚然地看着眼前整洁的房间,用力地捏紧了手指。
一行五人再次回到保安室,鱼触手一样的东西正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脚踝上,阮慕看着缠在他脚踝上正蠕动着想要往他裤管里钻的触手,被吓懵的脑子顿时回国神来,恐惧如同潮水在脑海里成倍翻涌,他双手抓住床单,也顾不上床边坐着的覃商,就开始疯狂的踢腿,想要甩开缠在他脚上的可怕触手,“滚开,什么东西,滚开啊!”
粗黑触手快速地爬过他的小腿,攀上了他的大腿,阮慕甩不开脚上的触手,接二连三受到巨大刺激的脑子根本就没法正常思考,他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慌不择路地往另一侧的床边爬去,
“老婆被弄脏了,得清理干净才行。”,坐在床边的覃商突然开口,年轻俊朗的脸上微微蹙着眉,像是一脸苦恼的样子。
什么?
老婆?
他在喊谁老婆?!
“你不是小商,你不是小商………”,阮慕眼神恐惧地看着床边顶着一张和覃商一模一样的脸,却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物,又看看在他睡裤底下不断蠕动前行的触手,耳边心跳如雷鼓。
他想要下床,可刚刚尚且自由的那一条腿也被不知道是从哪里爬上来的触手给抓住了。
覃商看着他满脸惊恐,疯狂挣扎的模样,轻笑一声,一张嘴便是和之前别无二致的声音,“阮哥,说什么傻话呢,我就是小商啊,你那么怕我做什么,老、婆!”,最后两个字被特意加强了语气,语调是说不出的森冷诡异。
阮慕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看着覃商拼命地摇头,一边抓着床单挣扎,一边尖声呼救,“怪、怪物,救命——!救命……!!!”
他的两只脚都被触手紧紧地缠住了,其中一根还爬到了他的腿心处,细长的尖端爬向他的内裤,紧贴在他的股缝间诡异地来回摩擦,
冷汗不断地从他的后背处冒出,阮慕十指死死地抓住床沿处的床单想要往外爬,整洁的床单在他的手底下被抓得皱皱巴巴的,粗长的触手紧紧地缠着他的下半身,让他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啊——!!!”
两根同样粗壮的触手缠着他的脚踝猛地拖着他的身体往床边覃商的方向拉去,阮慕尖叫着,十指不断地抓挠着床沿,身体却还是被一下子拖到了覃商的身边。
“老婆,为什么要跑,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的吗?”,
阮慕被拉着趴在了床边,膝盖跪在床下的地毯上不住地战栗发抖,覃商手掌摁着他的后背不让他起身,俊朗的脸庞像是很苦恼似的,皱着眉歪着头看着他,“老婆,你是移情别恋了吗?那条臭蛇就肏的你那么爽吗?你才做过几次啊?一次?还是两次?就这样你就喜欢上他了?你就不想要我?!”,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是压抑不住的愤怒和委屈,“老婆,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变心!怎么可以!!!”
阮慕趴在床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半晌后才哽咽着声音开口,“疯子……你这个疯子!,谁是你老婆!!放开我,你这个怪物,救命,救命啊!!!救命——!”
惊恐凄厉的求救声尖锐无比地回荡在房间里,
阮慕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挣扎,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越来越多的触手围在他的身侧,缠上了他的身体。
“不要,不,走开,别碰我,不,救命,救命!!!啊!!!”
手臂被拉扯着反绑在了身后,无数细小带着软刺的触手沿着他的领口衣摆迅速地缠上他的身体,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快速地游移摩擦。
酥麻的刺痛感从身体各处传来,阮慕拼命地挣动着被反绑在身后的双腕,十指用力地紧握成拳,
身后裤子被猛地一下扯落下来,
阮慕尖叫挣扎,圆润挺翘的臀瓣包裹在浅色的内裤中,颤颤巍巍地紧绷着,一道细长的触肢正贴在他的股缝间快速地游移摩擦,时不时还隔着内裤戳刺着中央紧紧闭合的穴口。
越来越多的细小触肢爬上他白嫩软弹的两瓣屁股,尖细的前端沿着他的内裤边沿一点点地探入进去,
如同枝蔓般的小触手在内裤底下不断地沿着股缝中央的幽密穴口聚集而去,浅色的内裤被不断地挤压着往里凹陷,在外面摩挲的触手还时不时地压着正中央的布料往他逼仄的穴口中塞去。
粗糙的布料被反复地推挤进穴口,颤抖的臀尖逐渐从下滑的内裤边沿中显出出来,
好好的一条子弹头内裤被触手们生生推挤成了一条涩情无比的丁字型内裤,前端的卵蛋和鸡巴被不断收紧的内裤紧紧地箍住裹成了一小团,阮慕趴在床边,浑身都在颤抖。
“不要,别碰哪里,啊!!!放开我,怪物,别碰我!!唔……呃!!!!”
聚集在穴口前的触手们相互推挤着想要往里转,三根细线的尖端聪明地拧成一团,猛地往前冲,快速地挤开周围不住蠕动的触手,狠狠地破开闭合的穴口,重重地往里钻入到甬道深处,撕裂的疼痛感瞬间直达头皮,阮慕抬起头张嘴喘息,太阳穴在一阵阵的抽痛着,身体被异物破开的那一瞬间,他眼前一黑,脑子都在发懵。
钻进去了,
这些恶心又可怕的东西居然钻进他的身体里了!
“啊——!!!!!!”
一秒后,凄厉的惨叫声从他的喉咙里爆发出来,可声音刚出口就被插入他嘴里玩弄他舌头的手指生生给堵住了。
“嘘,老婆别叫,会舒服的,乖,相信老攻,老攻一定会让人爽翻的!”,最后一句话语气阴恻恻的,听到阮慕头皮发麻,
覃商俯身贴近他的耳边,舔吻着他的而过,手指夹住他的舌头,将他的舌头从嘴里拉扯出来,挤压在指尖揉捏摩挲。
舌根被拉扯生疼,口水不断从逼迫张开的唇角处滴滴滑落,阮慕流着泪,却只能如同伸着舌头求肏的母狗般,翘着屁股趴在床上被覃商用手指玩的口水直流。
越来越多的触手拥挤进他的身体里快速地进出摩擦,狭窄的甬道被一点点地撑大撑开,阮慕抖着腿,挺翘的屁股不断地用力想要往里夹紧,然而两瓣白嫩的臀肉还是被越来越多蜂拥而至的抽手给推挤到两侧,嫣红的穴口被越撑越大,触手在里面快速地蠕动挤出,相互拥挤着想要抢夺空位,肠肉颤颤巍巍地被不断戳刺捅开,肉壁痉挛收缩,触手上的软刺还在一遍遍快速地刮擦过充血敏感的肉壁,带来要命的酥麻痒意,阮慕平坦的肚子一点点地被触手被顶起一道逐渐圆润的弧度,肚子酸胀的厉害,身体里面却被搔刮得酥痒难耐。
好痒,好涨,好难受,
身体浑身抽搐着颤抖,屁股被触手们拉扯得高高翘起,在体内触手们的不断地刺激下颤颤巍巍地晃动起来,被不断撑大撑圆的嫣红穴口被埋没在一堆的触手,根本就窥探不见,
覃商压着他腰,手指摩挲着他越发明显的两个漂亮腰窝,视线落在他被触手侵占玩弄的水流不止的屁股,有些不满地低啧了一声。
后穴被玩弄处黏腻的水声,阮慕白皙光洁的上半身也没能逃过触手们的蹂躏,挺立的奶头被两根细端缠绕着来回摩擦,敏感的奶尖被拉扯成条,然后又被松开回落,同时紧闭的乳孔还不断被带刺的细端反复戳弄,像是要生生把奶尖戳开,钻到里面去嘬吸出奶白汁液,乳晕都被直接玩大了一圈,变成糜烂涩情的深红色。
阮慕全身上下都缠满了触手,整个人除了脑袋都快要被埋没在了触手堆里。
身体被玩弄得不断地抽搐战栗,
无数触手在他的身上蠕动游移,紧紧地勒住他的身体不断地来回摩擦,在他的胸前后背上摩擦出一道道淫靡的浅色红痕,身下没能侵占到穴口位置的触手们转而蜿蜒向他的胯间,疲软的鸡巴被触肢层层围绕,上下摩擦,就连敏感脆弱的铃口没有被放过,细小的尖端钻入进出后就开始快速地在尿道里进出抽插,一下又一下恶意地戳弄着深处的前列腺。
强烈的快感层层叠叠地蜂拥至头皮,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地堆叠累加,多到几乎要在他的脑子里炸裂开来,
每一根敏感纤细的神经都像是有电流快速地流传而过,阮慕浑身发抖地瘫软在床上不停地抽搐痉挛,难耐涨红的脸上双眼微微翻白,猩红的舌头被覃商拉扯到唇搅弄狎玩,无法闭合的唇角处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落下口水,覃商看着他被触手玩弄到痴傻的模样,微笑着俯身贴在他的耳边低语,“老婆,很爽对吗?老攻还能让你更爽哦!”
触手在肉穴里进出的速度骤然加快,阮慕尖叫哭泣,身体贴在床单上不断地紧绷抽搐,屁股被插干的汁水四溅,那些挤在甬道里抽插的触手们完全不顾肠道的推挤反抗,发了疯似地大开大合地猛烈抽插,不断地往肠道深处钻入,挥舞着尖细的顶端,大力地抽打鞭挞湿软的肉壁。
“不,不——!!唔……啊!!!!!!!!”
无数的触手快速地冲击向穴心,在尿道中抽插的触肢也在外侧猛烈地戳刺向腺体,敏感的前列腺被残忍地前后夹击,阮慕抖着腿,尖叫抽搐,身体在一瞬间紧绷到了顶点,肉壁在体内快速地抽缩了几下后,猛然绞紧,触手们挨挨挤挤地被紧紧地挤压在中间,阮慕双眼翻白,猛地抖动了几下后,绞紧的肉壁倏然松开,一股温热的淫液蓦地从他的身体深处喷涌而出,插在铃口处的触手也在一瞬间抽离出来,一大股的精液从尿道中喷射溅落,阮慕长大嘴巴仰头哆嗦,身体在几下猛烈抽搐后,脱力般地瘫软会床上。
“唔,嗬嗬……”
细密的触肢如同退潮时的海水快速地从他的身体上退开,阮慕趴在床上,身体还在一抽一抽地哆嗦,埋在他体内的触手一根接着一根湿哒哒地从他的体内抽离,原本被堵在体内的水液随着触手的离开而大股大股地沿着他的腿根滑落。
阮慕抖着腿跪在地上,腰身被站在他身后的覃商紧紧地掐在掌心里,男人早就硬挺流水的龟头正直直地抵在他晶莹流水的穴口处,嫣红的小嘴还在失速抽缩着,龟头抵在敏感的穴口处被一下下用力嘬吸到发麻。
覃商舒服地低叹处一口气,手掌抚摸过阮慕被触手摩擦出道道糜烂红痕的后背,掌心沿着他颤抖的脊骨寸寸上移,五指收拢在他的后颈处,将他的脸重重地压进床单里,“乖乖老婆,你爽够了,也该换老攻爽爽了,亲爱的,我一定会把你操得舒舒服服的。”,说完便挺着腰身,将鸡巴一点点地送进穴里。
“唔!不……行,哈呜………!!!”
还在抽搐的甬道此刻高潮未退,鸡巴骤然插入进去,内里正敏感得厉害,覃商进的慢,阮慕却被他磨得头皮发麻,身体颤抖着扭动挣扎,他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刺激,十指用力地揪住床单,双腿在床下拼命地瞪着就想要往上床单爬。
脚趾死死地抓住毛毯想要借力起身,然而发软的膝盖却在地毯上不断地打滑,阮慕摇着头哭泣抗拒,却还是被掐着要狠顶到底。
粗长的鸡巴被快速地贯穿到深处,柔软挨挨挤挤地推挤着鸡巴,夹得覃商舒服得仰头喟叹,鸡巴甫一进去就被夹了个痛快,覃商完全是难以控制地掐着他的腰身大开大合地猛烈顶撞。
囊袋甩打在臀瓣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啪声,覃商越操越爽,越操越快,鸡巴在雪臀间快速地进出摩擦,肠肉被操得外翻出来,又随着鸡巴的大力插入被狠狠地捅回到身体里,阮慕被压在床上来回,身体顶撞得一耸一耸地往前窜,掐住他腰身的手就像是不可撼动的要命禁锢,坚实的胯骨不断地抽打向绵软的臀肉,一遍又一遍地将两瓣软肉顶撞压扁,覃商俯身重重地压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脑侧快死地挺腰送臀,鸡巴抵在甬道深处快速密集地顶撞着,阮慕被压在覃商的身下被操得呼吸都困难,
年轻健壮的少年如同一座山沉沉地压在他的身上,他双手往后无力地推拒着覃商紧绷结实的大腿,身体深处被不断地破开顶撞,鸡巴一路向前,深深地,重重地猛凿向脆弱的结肠口,阮慕在他的身下尖叫着扭腰,却还是被抓着屁股肏了个彻底,龟头抵在结肠口处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一下下狠顶上去,抵在紧闭的环口处不停地大力碾磨,最后在数十下的深顶中,脆弱的孔隙彻底地败下阵来,无奈地裂开一道缝隙,再在鸡巴下一次的猛击下,被龟头彻底地破开进去。
“呃!”
“哈!”
两道抽气声同时在房间里响起,一道是难受到了极致的哆嗦颤音,另一道这是爽快到极点的粗喘喟叹。
粗长的鸡巴被前后两张小嘴紧紧地夹在体内,中央的茎身也被痉挛的肉壁不停地挤压摩擦,蚀骨快感沿着脊椎快感蔓延向全身,覃商红着眼,手指用力地抓握住阮慕的软臀,挺着腰快速地冲刺抽插。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如同暴雨中雨珠密集落下,龟头掐在结肠口处反复地拖拽着,阮慕捂着肚子,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被操得无措尖叫,纤细的腰身贴着男人坚硬如铁的腰腹无力地扭动着,除开给男人助兴外,一点左右也没有,软臀颤颤巍巍地被覃商抓握在手里,十指紧握收缩,在白皙的臀瓣上直接掐出道道红痕。
“老婆,好爽,好棒,乖乖老婆,都射给你,哈!”
覃商掐着他的腰,抓着他屁股快速地往前冲撞,在数十下的猛烈深顶后,腰身重重地往前一挺,龟头抵在发颤的结肠口处快速地喷射出大股的浊白热液。
“嗬嗬……”
手指无力地床单上划拉了几下后,彻底地瘫软了下来,阮慕颤抖着被覃商压在身下,无助又无奈地被迫承受身上男人的内射。
覃商压在他的身上舔吻他的脖颈肩头,手掌抚摸着他细腻的皮肤四处游移,掌心滑向他的胸口,裹住他胸乳来回地揉搓起来,腰身还贴在他的屁股上缓缓地耸动摇晃,阮慕就像是一个廉价的性爱娃娃一样被男人压在身下随意地操弄亵玩,覃商根本就不管他受不受得住,刚射完精又快速硬起的鸡巴插在他的穴里就又开始抽插索要。
房间里大床摇晃出咯吱的声响,混杂男人的粗重喘息声中,显得格外的淫靡涩情。
……………
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
阮慕浑身赤裸地趴在一片凌乱的大床上,红通通的屁股再也无力夹紧,深藏在里面的红肿穴口还在一抽一抽地往外吐着精,浊白浓精一股股地沿着他泛红的腿根蜿蜒而下,
他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抖着腿一点一点地从床上下来,身体无力得厉害,脚一沾地他就直接拉拽着床单跌倒了地上,
“唔!”
几乎被残忍肏裂的屁股此刻又被狠狠地摔了一下,阮慕痛的直抽气,湿哒哒的屁股底下流淌出了更多的淫液,他神色慌乱地又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手肘撑住床沿,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裹住他身体的床单,小心翼翼又踉踉跄跄地往门口的方向逃去。
他到现在脑子都是懵的,不明白这一件件发生在他身上诡异又可怖的侵犯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是金发侍者侵犯了他,然后是安沁莫名其妙地死而复生,再然后又是顶着覃烈那张脸的怪物侵犯了他,到了现在又是不知道从那里来的触手和顶着覃商皮囊的怪物又一次侵犯了他。
一次又一次,这一切全都太诡异,让他毛骨悚然,
他打开门,看着眼前的长廊后背一阵阵地发寒,手掌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去。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他想要离开这里,他想要离开这艘邮轮!
出口在哪里?出口到底在哪里?!!
脑子都要被吓傻了,他完全忘了邮轮还在公海,傻傻地想要寻找到下船的出口,以为这样就能离开了。
他一边跑,一边还时不时神色慌张地往身后看去,
长廊上一个人都没有,两侧放房门全都紧紧地闭合着,寂静封闭的环境中只要他急促慌乱的脚步声在四处的墙壁上不断回荡,
阮慕扶着墙壁,脚步踉跄转过拐角,身体却猛地另一侧走来的人迎面撞了个正着,
他整张脸和对面男人坚实的胸膛相撞在一起,虚软的身体被猛地冲击了一下,本就眩晕的脑子在这一下撞击中就更晕了,他晃了晃,发抖的双腿根本就稳不住身形,他摇晃着往后跌去。
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纤细的腰身倏然一紧,紧接着他就被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给揽进了怀里。
阮慕手指死死地抓住裹在他身上的床单,满脸惊魂未定地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小慕?怎么跑的这么急?还有,”,安城揽着他的腰,垂眸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眼里露出了疑惑,“你怎么裹着床单,还赤着脚就在走廊上跑?”
看到熟悉的人,阮慕又惊又怕,嘴唇张张合合了好几下,声音才好不容易地被他从喉咙里挤出来,“安、安城,有、有怪物……有、有怪物,就在,在我的房间里!!”
他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是怕的,也是在担心安城不相信他的话,毕竟前几次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都太过诡异和匪夷所思,他自己都差一点以为是自己脑子出了问题,所以才会产生那样可怕的幻觉,安城此时如果不相信他,也实在是情有可原。
“真、真的,快、快跑,有,有怪物……”,阮慕急的直接哭出了声,他的声音都在抖,说话都变得语无伦次起来,“覃商、怪物………他、他不是小商,不是,怪物,好多、好多的触手,好可怕,它们、它们……”奸淫了我!
最后那句话,阮慕说不出口,他到现在都不明白那些怪物一个两个的为什么都要对他做这样的事,
好可怕,他想要离开,他想要快点离开。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就去拉扯安城禁锢住他腰身的手臂,纤细柔软的手指按在对方肌肉隆起的小臂上用力地往外扯,
一下,没拉开,
两下,还是没来开,
三下、四下、五下………无论多少下,多用力,更本就没用,他根本就拉不开!
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明知道是徒劳,手指却还是不死心地用力掰扯着男人结实的手臂,
身体被安城搂在怀里越抖越厉害,
抱着他的人一直沉默不语,没有出声,沉默带来的恐怖和压迫让人窒息,
喉口处一直压抑着的哽咽最终还是变成了难以抑制的啜泣,
“放开我,放开我……”
不安逐渐变成恐慌和焦躁,
可安城却由始至终没有松懈过一丝力道,手臂反而越收越紧,勒得他腰身都在疼,整个人被迫贴合在安城的怀里,他被勒得甚至都有些传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