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嗒——
一滴血珠混合着水龙头里滴落的一滴水珠沿着白瓷洗手盆滑落下去,
被冲淡的血液从嫣红变成淡粉,在瓷白上滑落下一道淡色的血色水痕,最终无声地消失在中央的水槽中。
阮慕面色惨白地看着面前轰然倒下的男人,手里沾血的木质纸巾盒也随着他剧烈颤抖的指尖而猛然坠落在地。
哐当——
纸巾盒落地的瞬间发出刺耳的声响,阮慕如同受惊过度的食草动物般,浑身紧绷又猛然回神。
发软的身体一下子跌靠在身后冰凉的洗手台上,他深吸了几口气,后穴一片火辣刺痛,
男人射入的白精正沿着他泛红的腿根缓缓流淌,阮慕顾不上擦拭,草草地提起裤子穿上便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跑去。
离开浴室前他无意识地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面色更白了几分。
血色从男人被砸破的额角蜿蜒流淌,滴落在洁白的瓷砖上,缓缓形成一滩嫣红的血迹。
受惊过度的脑子还保留着一丝清明,
他得出去打电话求救叫人来,否则这个强奸犯很可能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在这里,他不想成为杀人犯。
浴室外一片漆黑,
他摸索着想要往门边走,某个阴暗的角落里却传来了急切又焦急的呜呜声,
心里悚然一惊,他浑身像是杂毛般瞬间警惕回头,混乱的脑子里又隐约地想起来某件被他遗忘了的重要的事。
是安沁,
他会来这里是因为想要救安沁,那么角落里的……
“是安沁吗?”
他试探着问了一句,却没敢贸然靠近,指节摸索到电灯开关,啪嗒一声往下按去,
房间里骤然亮起刺目的灯光,阮慕快速地闭了闭眼又睁开,视线落到蜷缩在角落里呜呜哭泣的人时,没有丝毫犹豫立马就奔了过去。
“我帮你把绳子解开,先别动。”
汗水沿着额角不断滑落下来,他一边努力地压制住心里的恐惧,颤抖着手指快速地给安沁解绑,一边眼神不安地看向浴室的方向。
他们得尽快离开这里,谁知道那个变态强奸犯会不会突然诈尸醒过来。
只有彻底地离开这里,成功地打电话求救了,他才能完全地放下心来。
“能走吗?”,阮慕快速地拉开松松掉落在她身上的手指,然后扶着她起身,只是站起来的时候自己也因为腿软腰酸身体也跟着晃了晃。
后穴疼的厉害,他其实自己走路也踉跄,
但安沁是女生,而且对方看起来也受到了不小的惊吓,所以他不可能在这时候提自己身体的不适。
他咬了咬牙,强撑着身上的不适,努力保持冷静,“我们先离开这里,你身上带着手机吗?如果有就先给安保室那边打电话。”
两人脚步慌乱地往门外走去,安沁听了他的话而才想起去找身上的手机,结果一通好找,却发现手机根本不在自己的身上,
“没有,手机应该是在我刚刚挣扎的时候掉了。”
她面色苍白地抬头看向阮慕,却发现对方正站在门边死死地盯着脚下的地板,神色惊恐。
阮慕猛地抬头,拉着安沁就直接往前跑,“快跑,我们先去去安保室那边。”,
“我被那个变态拉进去前手机就掉在门边,可是现在手机却不见了!”,他声音都在抖,话语里是抑制不住的不安和恐慌,“他,他很可能还有同伙!”
安沁身体也抖了抖,二话没说也跟着他一起往前跑,
“呃嗯!”
眼看着就要跑到之前过来时的那个拐角处了,比他稍微稍微落后半步的安沁却突然间发出一声闷哼,
阮慕猛地止住脚步,一回头瞳孔骤然紧缩,
眼前满脸是血的强奸犯正狞笑着,手里拿着一根铁丝死死地勒在安沁的脖子上不断地用力收缩。
女人白皙的脖颈瞬间便被勒出了一道刺目的血痕,
安沁脑袋后仰喘气,白皙的脸上因为缺氧而瞬间被憋得通红发紫,
她双眼微微翻白,手脚还在不停地挣扎,
阮慕受惊一瞬,旋即反应过来就想要上去帮安沁,他身体刚动,那个满脸是血的男人便拖着安沁一下子往后退了好几步,受伤的力道也跟着收紧了几分。
安沁的喘息声瞬间变得沙哑破碎,像是老旧破洞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用着要命般的力道。
“宝贝,你打人可真疼,我生气了,乖,别想着反抗,除非你想她死!”,最后一个字男人语调咬的极为之重。
阮慕如果现在扭头就跑,很大概率能够脱身,可………
“我不反抗,你先把手松开些,她快死了,求你,让她喘口气,”,他努力地保持冷静,试图安抚对面的暴徒,视线落在安沁青红带泪的脸上,心里一片焦灼。
撇开她是覃烈心爱的女人这一身份不说,安沁还是安城的妹妹,而且这个女孩自认识以来对他一直表现得很友好,他再怎么害怕也做不出抛弃她逃跑这样的事来。
“快死了啊,”,男人歪了歪头看了一眼几乎快要被他勒死的女人,然后视线又落在阮慕身上诡异的一笑,同时手掌抬起掐在女人纤细的脖子便是狠狠的往外一扭。
咔嚓一声,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颈骨断裂的声音便骤然刺耳地回想在耳中,
“不——!”,阮慕双目赤红几乎是立马就往前冲,却在抬脚的那一瞬间脑后猛然一痛。
长廊在他眼前倏尔摇晃起来,世界都跟着扭曲了,闭眼前,正看到安沁死不瞑目地从男人的怀里摔落在地,
那双猫眼石般的漂亮眼睛变得黯淡无光,眼底血丝弥漫,正满眼死气空洞地圆睁着与他对视。
眼前蓦地一黑,泪水从眼尾处滚落。
对不起。
…………
“小慕,小慕,醒醒……”
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男声,阮慕猛然惊醒,
一睁眼便看到覃烈那张凑得极近,英俊带笑的脸,
“怎么了在这睡着了?脸色这么白是做噩梦了吗?”,
覃烈抬手摸了摸他冰凉苍白的脸,阮慕抬手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下意识地就想要把刚刚发生的一切告诉覃烈,门却在这时被推开,紧接着前后脚走进来两个人,
阮慕看着从门边逐步走近的两人,瞳孔骤然紧缩,震惊颤抖,
他嘴唇动了动,却连一丝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冷汗沿着他的脖颈后背不断滑落,他身体都抑制不住地开始颤抖起来。
“阮慕醒了啊,我找了人把薄毯拿了过来。”,安沁笑着朝覃烈伸出手,跟在她身后的侍者手里正拿着一张,米黄色的薄毯,
闻言,走到阮慕的面前,微笑着把手里的毯子递到阮慕的面前,“先生,这边冷气大,在这里休息室盖张毯子不容易着凉。”
眼前金发碧眼的服务生嘴里说着一口流利的中文,年轻俊朗的脸上带着无可挑剔的礼貌性微笑,阮慕却死死地盯着他那张脸,不仅没有伸手接过他手里的毯子,还神色警惕地往后缩了缩身体。
是那个暴力变态强奸犯!
可………
“怎么了?”,覃烈见他没有接过毯子还满脸惊慌害怕的样子,抬眸看了看那个服务生,又满脸认真地转向阮慕询问。
“先生?”,那个服务生脸上笑了淡了些,有些无辜又茫然地看着举止神色都明显怪异的阮慕。
安沁也俯身看他,漂亮的脸庞上满是担忧,“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需要我打电话叫医生来吗?”
“你、你……”,不是死了吗!
脑海里一闪而过那个凌乱的房间和那些莫名消失的相片,阮慕蓦地合上嘴,脑子里突突地疼。
是梦吗?又是梦吗?
可为什么会那么真实,他明明记得……
他没出声,手忙脚乱地翻出手机,指尖颤抖着翻出通讯栏,来来回回地翻找了好几次,
没有,什么都没有!
没有安保室打来的电话,没有!
拿着手机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他低头抬手捂住自己的额头,弓起的脊骨细微地打着颤,
为什么会这样?他是疯了吗?为什么会一而再再三地做这样真实的梦?
那些真的是梦吗?他脑子真的出问题了吗?是幻觉吗?可是为什么………
“很难受吗?是头疼吗?没事,别怕,哥带你去医务室。”,覃烈神色担忧地轻抚着他的后背,见他半天没反应,便动作自然地想要伸手去抱他去医务室。
阮慕这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地抬眼看了一眼安沁,然后挡住了覃烈伸过来想要抱他的手,“没事,没事,我、我去卫生间洗把脸就好。”
本能的避嫌行为,安沁在这里,他不可能让覃烈去抱他,不合适。
他没给覃烈反驳的机会,直接站起身就往洗手间走,“抱歉,我先去洗把脸,你不用管我,我没事。”
水龙头里水哗哗地往下流淌着,
凉意滑过脸颊,他满脸是水的抬起头来,
镜子里的人面色苍白憔悴,
阮慕低头摸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水,抬手关上了水龙头。
走出休息室的卫生间,阮慕一转身便看见正从沙发上站起身的安沁。
想要抬脚的动作一顿,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在他面前死去如今却又真实地好好地活着的女人,逐步向他走进,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和反应。
“好点了吗?”,安沁站在他的面前,关切询问,“刚刚又电话来,覃烈去阳台那边接电话了。”
阮慕看了一眼背对他们正站在阳台外讲电话的高大男人,然后又下意识地看了一圈休息室,
那个服务生不在。
视线重新落到面前安沁的脸上,他刚想开口说没事,却见对方突然上前凑近到他的耳边,“阮慕。”
女人灵动清脆的声音贴在耳畔滑过,温热的气息暧昧地吹拂过他的耳边,
这样的距离太过接近暧昧,完全超过了正常的社交距离,
不对!
阮慕心里一惊,下意识地就想要往后退,却听到安沁贴在他的耳边,轻笑,“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我没有死啊?”
心脏狠狠地颤动了一下,阮慕满脸惨白地看着面前女人明媚漂亮的脸,一股寒意沿着脚底直窜头皮。
夜晚的海风很大,呼啸着贴着窗边凌厉划过,
眼前的宴厅灯火辉煌,衣香鬓影,
不远处覃烈正被众人围在中央,欢欢喜喜地切分蛋糕,
整整六层的大蛋糕,从上到下散发出诱人的香甜,
阮慕站在窗边,浑身都在发冷,视线落在与覃烈并肩的安沁身上,在对方看过来与他对视的那一瞬间,头皮都在发麻。
高挑的女人一身月白色鱼尾长裙礼服,在精致妆容的衬托下,更显气质的端方大气,与高大俊朗的覃烈并肩而立,
一眼看去,就是一对令人艳羡的璧人。
阮慕手指垂在身侧,死死地紧握成拳,休息室里安沁的话语言犹在耳,
女人俏皮地一眨眼,漂亮的眸底尽是戏谑,“你要告诉他吗?你觉得他会相信谁?”
诡异,可怖,
又让人难以置信,
这到底是算是怎么一回事?!
“阮哥,你在看什么?”
覃商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阮慕被吓了一跳,一扭头,覃商的脸颊就朝着他脸庞的方向贴了过来,
青年温润的唇滑过他惊魂未定的脸颊,然后贴在他的耳边悄咪咪地与他耳语,“我哥和我嫂子真般配,真羡慕他们啊,”
这样的距离太近,阮慕想要往后躲,可腰身被覃商有力的手臂箍住,他根本就无法后退半步,
“小商,我”,他刚开口,话语就被覃商给打断了,“阮哥,我们去阳台那边吹吹风吧,这里人太多了,怪闷。”
覃商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铁一般有力的手臂箍住他的腰身就带着他往一侧清凉偏僻的阳台走。
露台的门一关,里面声嚣隔绝,
清凉的月光在阳台上切割处一道明暗交界,
阮慕站在月光下,看着门边阴影里站着的覃商,竟一时有些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情,
海浪在船下剧烈翻涌,哗哗的浪潮拍打声不绝于耳,
“阮哥,”,覃商声音幽幽地朝他叫了一声,然后抬脚朝他的方向靠近,
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阮慕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腰身紧紧地抵在围栏上,身后是万丈深海,波涛翻涌,明明是熟悉又信任的人,却无端地让他感到后背发凉。
“这里太冷了,进去吧。”
嘴角勉强地勾起一抹笑,阮慕看向覃商,视线却越过他的脸落在他身后被玻璃门隔绝在内的热闹宴厅上。
他现在不是很想和人独处,洗手间里的那场残暴性事在他的脑海里依旧清晰。
“有什么话进去再说吧,小商,我有点冷。”
他想走,覃商却堵在他的身前,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将他围困在胸前的方寸之地,
无路可走。
阮慕满身不自在地抬起头,“怎么了,小商,能不能退开些,你这样我有点不太舒服。”
从小看到大的弟弟,他实在是说不出什么重话,
覃商听了他的话,却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动,反而是低下头,凑近他的脸,“阮哥,我喜欢你,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什么?”,阮慕诧异地睁大了双眼,看着面前这张和覃烈有着七八分相像的脸,他怔了怔,继而又错开视线,勉强地说笑道,“小商,这样的玩笑不好玩,回去吧。”
阮慕抬手想要推开他,却发现根本就推不动,
天上云层移动,逐渐遮挡过月色,
露台上的阴影悄无声息向着两人的脚下逼近,
覃商又凑近了几分,和阮慕鼻尖对鼻尖,目光幽幽地注视着他,“没有开玩笑哦,阮哥,我是认真的,更何况,”
阮慕身子往后仰,偏头避开他灼灼热烈的目光,
他刚想说他已经有男朋友了,就听到覃商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喜欢我哥吧,我和我哥长得那么像,阮哥,你就真的一点儿也不心动吗?”
湿热的唇滑过耳边,继而贴上了阮慕的唇角,他心里一惊,想要躲避,后脑却被覃商给扣住了,
脸颊被强行别过,紧接着青年呼吸灼热的吻便落在他的唇上,那双和覃烈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距离极近地注视着他,
阮慕呼吸一滞,竟有那么一瞬间错觉面前的人是覃烈,
直到嘴唇被湿滑的舌头舔舐而过,他才骤然回神,抿紧了唇,
覃商贴在他的唇边轻笑出声,下一秒便抬起手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唇承受他的吻。
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蛮横霸道地缠住他的舌勾扯,
嘴里的氧气被寸寸掠夺,覃商大手压着他的脑袋越吻越深,
啧啧的水声在露台上激烈缠绵,
月光被遮挡在厚厚的云层之外,隐隐沉沉地笼罩在两人的身上。
身体被覃商死死地压迫着,阮慕被吻得喘不上气,涎水沿着唇角滑落,流向脖颈,
他泪眼朦胧地看着面前强吻他的青年,紧接着瞳孔骤然一缩,眼里流露出浓烈的惊惶害怕。
“唔!不……唔!”
眼前和他对视的双眼倏地就变了颜色,由墨黑变成了湛蓝,阮慕熟悉这双眼睛,他害怕得浑身发抖,双手拼命地推搡着面前人的身体,却还是被摁住脑袋,将口腔粗暴地侵犯了个彻底。
“宝贝,就几个小时没见,就把我给忘了?”
男人揪住他的头皮,逼迫他仰起头来,牙齿咬住他的下唇喉咙里溢出狰狞闷笑。
“呃……怪物……”
嘴唇被狠狠地咬破出了一道口子,阮慕痛的直抽气,然而比起疼痛更让他恐惧的是面前这张变换不定的脸,
脸上的血色尽数退去,寒意一股股地沿着骨头缝隙里渗透出来,
海风呼呼地吹刮过耳边,然而身体的心跳声却比海风还要来的猛烈。
“宝贝喜欢那张脸呢?这张?”,眼前人的脸一下子就由那个金发碧眼的侍者变成了覃商年轻俊朗的脸,“还是这张,”,他眨了眨眼,唇角裂开笑容的同时,覃商年轻的眉眼又增添了几分岁月的沉稳和魅力,
是覃烈的脸。
阮慕害怕得说不出来,两侧的颊肉被眼前的怪物用手指捏着玩儿似的地往里挤,
“小慕,你喜欢我对吗?所以,”,‘覃烈’笑着凑近他,在他被捏的嘟起的唇上轻轻地落下一吻,’“你一定会愿意和我交配的,对吧。”
根本就不是在询问,‘覃烈’笑的眉眼弯弯的,眼里却尽是威胁的狠意,“嘘,宝贝,别闹,不然把我给惹生气了,我就把里面的人类全都给杀了!”
…………
“不、不要在这里……啊!”
手指死死地扣住墙壁,阮慕被压在阳台门边的墙壁上残忍地后入。
“为什么不呢?”,‘覃烈’轻笑着从身后贴近他,牙齿咬住他的耳垂缓缓厮磨,身下龟头一点点地破开穴口,缓缓地往里顶入,“你看,从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你喜欢的那个覃烈,多好啊。”
充满戏谑的玩笑声从耳边传来,那是和覃烈一模一样的声线,他从前喜欢听,然而此刻却全都成了一种折磨。
脸颊被迫面朝着灯火辉煌的宴厅方向,阮慕手掌摁在男人不断向前推进的腰胯之上,想要阻止他的进去,粗硬的鸡巴却还是坚定不移地一寸寸破开他的身体,
“呃……啊!”
他仰头沙哑着嗓音哽咽,刚刚嗓子就已经被喊坏了,可里面的人却像是被无形的玻璃罩给隔绝了一样,根本就听不到他的呼唤声,
“嗯,宝贝的洞就是舒服!”,‘覃烈’狠狠地一挺腰胯,鸡巴瞬间齐根没入,
他舒服地仰头叹息,鸡巴甫一进去就被小嘴夹吸得爽利,
酥酥麻麻的快感蜂拥至头皮,
大掌掐住阮慕颤抖发酸的腰身就开始啪啪啪大开大合地往里猛肏猛顶,鸡巴不顾肠肉的推挤一下又一下猛烈地往上挤压,然后又不顾软肉的挽留快速地往外抽离,
噗嗤噗嗤的插穴声响亮急切地回荡在露台上,阮慕被顶得不断往上掂起脚尖,身体被身后的男人死死地挤压在墙壁上猛插猛捣,
他仰着头拼命地流泪喘息,青筋鼓胀的鸡巴在他的体内疯狂地碾磨过肉壁,肠道被粗暴地捣干软烂,胸前昂贵的衬衫也被粗暴地一把撕开,
粉嫩的乳粒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颤颤发抖,男人温热的大掌地覆盖上去,带茧的掌心用力地摁在奶头上来回地挤压摩擦,
穴心被龟头一遍又一遍地大力夯击,层层叠叠地快感几乎逼得他崩溃,
他看着宴厅里与安沁对视相笑的覃烈,被身后顶着一张和‘覃烈’一模一样脸庞的怪物狠狠地侵犯着,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哭什么?你也爽了不是吗?”,按在他胸前的手沿着他的小腹滑向了他的胯间,手指圈住那昂扬挺立的秀气鸡巴,便开始恶劣地套弄起来。
“不,呃……唔!啊啊啊!!!”
铃口被狠狠地搔刮了一下,入骨的酥麻一下就让他彻底软了腰,所有的反抗在一瞬间变得软弱无力,阮慕浑身猛地抽搐了几下,然后瘫软着身体,泄在了男人的手里。
‘覃烈’搂着他发软的腰身,就着两人相连的体位,将他转了个身压在了墙壁上,
鸡巴噗嗤一声又一次重重地全根没入,痉挛的穴肉被狠狠地层层凿开,阮慕仰头尖叫,手掌按在男人的肩上被操得四处摇晃。
夜晚的海风很大,呼啸着贴着窗边凌厉划过,
眼前的宴厅灯火辉煌,衣香鬓影,
不远处覃烈正被众人围在中央,欢欢喜喜地切分蛋糕,
整整六层的大蛋糕,从上到下散发出诱人的香甜,
阮慕站在窗边,浑身都在发冷,视线落在与覃烈并肩的安沁身上,在对方看过来与他对视的那一瞬间,头皮都在发麻。
高挑的女人一身月白色鱼尾长裙礼服,在精致妆容的衬托下,更显气质的端方大气,与高大俊朗的覃烈并肩而立,
一眼看去,就是一对令人艳羡的璧人。
阮慕手指垂在身侧,死死地紧握成拳,休息室里安沁的话语言犹在耳,
女人俏皮地一眨眼,漂亮的眸底尽是戏谑,“你要告诉他吗?你觉得他会相信谁?”
诡异,可怖,
又让人难以置信,
这到底是算是怎么一回事?!
“阮哥,你在看什么?”
覃商的声音突然在耳畔响起,阮慕被吓了一跳,一扭头,覃商的脸颊就朝着他脸庞的方向贴了过来,
青年温润的唇滑过他惊魂未定的脸颊,然后贴在他的耳边悄咪咪地与他耳语,“我哥和我嫂子真般配,真羡慕他们啊,”
这样的距离太近,阮慕想要往后躲,可腰身被覃商有力的手臂箍住,他根本就无法后退半步,
“小商,我”,他刚开口,话语就被覃商给打断了,“阮哥,我们去阳台那边吹吹风吧,这里人太多了,怪闷。”
覃商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铁一般有力的手臂箍住他的腰身就带着他往一侧清凉偏僻的阳台走。
露台的门一关,里面声嚣隔绝,
清凉的月光在阳台上切割处一道明暗交界,
阮慕站在月光下,看着门边阴影里站着的覃商,竟一时有些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情,
海浪在船下剧烈翻涌,哗哗的浪潮拍打声不绝于耳,
“阮哥,”,覃商声音幽幽地朝他叫了一声,然后抬脚朝他的方向靠近,
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阮慕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腰身紧紧地抵在围栏上,身后是万丈深海,波涛翻涌,明明是熟悉又信任的人,却无端地让他感到后背发凉。
“这里太冷了,进去吧。”
嘴角勉强地勾起一抹笑,阮慕看向覃商,视线却越过他的脸落在他身后被玻璃门隔绝在内的热闹宴厅上。
他现在不是很想和人独处,洗手间里的那场残暴性事在他的脑海里依旧清晰。
“有什么话进去再说吧,小商,我有点冷。”
他想走,覃商却堵在他的身前,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将他围困在胸前的方寸之地,
无路可走。
阮慕满身不自在地抬起头,“怎么了,小商,能不能退开些,你这样我有点不太舒服。”
从小看到大的弟弟,他实在是说不出什么重话,
覃商听了他的话,却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动,反而是低下头,凑近他的脸,“阮哥,我喜欢你,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什么?”,阮慕诧异地睁大了双眼,看着面前这张和覃烈有着七八分相像的脸,他怔了怔,继而又错开视线,勉强地说笑道,“小商,这样的玩笑不好玩,回去吧。”
阮慕抬手想要推开他,却发现根本就推不动,
天上云层移动,逐渐遮挡过月色,
露台上的阴影悄无声息向着两人的脚下逼近,
覃商又凑近了几分,和阮慕鼻尖对鼻尖,目光幽幽地注视着他,“没有开玩笑哦,阮哥,我是认真的,更何况,”
阮慕身子往后仰,偏头避开他灼灼热烈的目光,
他刚想说他已经有男朋友了,就听到覃商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喜欢我哥吧,我和我哥长得那么像,阮哥,你就真的一点儿也不心动吗?”
湿热的唇滑过耳边,继而贴上了阮慕的唇角,他心里一惊,想要躲避,后脑却被覃商给扣住了,
脸颊被强行别过,紧接着青年呼吸灼热的吻便落在他的唇上,那双和覃烈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距离极近地注视着他,
阮慕呼吸一滞,竟有那么一瞬间错觉面前的人是覃烈,
直到嘴唇被湿滑的舌头舔舐而过,他才骤然回神,抿紧了唇,
覃商贴在他的唇边轻笑出声,下一秒便抬起手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唇承受他的吻。
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蛮横霸道地缠住他的舌勾扯,
嘴里的氧气被寸寸掠夺,覃商大手压着他的脑袋越吻越深,
啧啧的水声在露台上激烈缠绵,
月光被遮挡在厚厚的云层之外,隐隐沉沉地笼罩在两人的身上。
身体被覃商死死地压迫着,阮慕被吻得喘不上气,涎水沿着唇角滑落,流向脖颈,
他泪眼朦胧地看着面前强吻他的青年,紧接着瞳孔骤然一缩,眼里流露出浓烈的惊惶害怕。
“唔!不……唔!”
眼前和他对视的双眼倏地就变了颜色,由墨黑变成了湛蓝,阮慕熟悉这双眼睛,他害怕得浑身发抖,双手拼命地推搡着面前人的身体,却还是被摁住脑袋,将口腔粗暴地侵犯了个彻底。
“宝贝,就几个小时没见,就把我给忘了?”
男人揪住他的头皮,逼迫他仰起头来,牙齿咬住他的下唇喉咙里溢出狰狞闷笑。
“呃……怪物……”
嘴唇被狠狠地咬破出了一道口子,阮慕痛的直抽气,然而比起疼痛更让他恐惧的是面前这张变换不定的脸,
脸上的血色尽数退去,寒意一股股地沿着骨头缝隙里渗透出来,
海风呼呼地吹刮过耳边,然而身体的心跳声却比海风还要来的猛烈。
“宝贝喜欢那张脸呢?这张?”,眼前人的脸一下子就由那个金发碧眼的侍者变成了覃商年轻俊朗的脸,“还是这张,”,他眨了眨眼,唇角裂开笑容的同时,覃商年轻的眉眼又增添了几分岁月的沉稳和魅力,
是覃烈的脸。
阮慕害怕得说不出来,两侧的颊肉被眼前的怪物用手指捏着玩儿似的地往里挤,
“小慕,你喜欢我对吗?所以,”,‘覃烈’笑着凑近他,在他被捏的嘟起的唇上轻轻地落下一吻,’“你一定会愿意和我交配的,对吧。”
根本就不是在询问,‘覃烈’笑的眉眼弯弯的,眼里却尽是威胁的狠意,“嘘,宝贝,别闹,不然把我给惹生气了,我就把里面的人类全都给杀了!”
…………
“不、不要在这里……啊!”
手指死死地扣住墙壁,阮慕被压在阳台门边的墙壁上残忍地后入。
“为什么不呢?”,‘覃烈’轻笑着从身后贴近他,牙齿咬住他的耳垂缓缓厮磨,身下龟头一点点地破开穴口,缓缓地往里顶入,“你看,从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你喜欢的那个覃烈,多好啊。”
充满戏谑的玩笑声从耳边传来,那是和覃烈一模一样的声线,他从前喜欢听,然而此刻却全都成了一种折磨。
脸颊被迫面朝着灯火辉煌的宴厅方向,阮慕手掌摁在男人不断向前推进的腰胯之上,想要阻止他的进去,粗硬的鸡巴却还是坚定不移地一寸寸破开他的身体,
“呃……啊!”
他仰头沙哑着嗓音哽咽,刚刚嗓子就已经被喊坏了,可里面的人却像是被无形的玻璃罩给隔绝了一样,根本就听不到他的呼唤声,
“嗯,宝贝的洞就是舒服!”,‘覃烈’狠狠地一挺腰胯,鸡巴瞬间齐根没入,
他舒服地仰头叹息,鸡巴甫一进去就被小嘴夹吸得爽利,
酥酥麻麻的快感蜂拥至头皮,
大掌掐住阮慕颤抖发酸的腰身就开始啪啪啪大开大合地往里猛肏猛顶,鸡巴不顾肠肉的推挤一下又一下猛烈地往上挤压,然后又不顾软肉的挽留快速地往外抽离,
噗嗤噗嗤的插穴声响亮急切地回荡在露台上,阮慕被顶得不断往上掂起脚尖,身体被身后的男人死死地挤压在墙壁上猛插猛捣,
他仰着头拼命地流泪喘息,青筋鼓胀的鸡巴在他的体内疯狂地碾磨过肉壁,肠道被粗暴地捣干软烂,胸前昂贵的衬衫也被粗暴地一把撕开,
粉嫩的乳粒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颤颤发抖,男人温热的大掌地覆盖上去,带茧的掌心用力地摁在奶头上来回地挤压摩擦,
穴心被龟头一遍又一遍地大力夯击,层层叠叠地快感几乎逼得他崩溃,
他看着宴厅里与安沁对视相笑的覃烈,被身后顶着一张和‘覃烈’一模一样脸庞的怪物狠狠地侵犯着,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哭什么?你也爽了不是吗?”,按在他胸前的手沿着他的小腹滑向了他的胯间,手指圈住那昂扬挺立的秀气鸡巴,便开始恶劣地套弄起来。
“不,呃……唔!啊啊啊!!!”
铃口被狠狠地搔刮了一下,入骨的酥麻一下就让他彻底软了腰,所有的反抗在一瞬间变得软弱无力,阮慕浑身猛地抽搐了几下,然后瘫软着身体,泄在了男人的手里。
‘覃烈’搂着他发软的腰身,就着两人相连的体位,将他转了个身压在了墙壁上,
鸡巴噗嗤一声又一次重重地全根没入,痉挛的穴肉被狠狠地层层凿开,阮慕仰头尖叫,手掌按在男人的肩上被操得四处摇晃。
纤细修长的双腿搭在男人肌肉紧绷隆起的臂弯处,白皙的小腿垂落在半空随着男人的急速律动而无力地摇晃紧绷,
浅灰色的内裤孤零零地挂在阮慕的右侧脚踝处,一下一下涩情地前后摇晃着,欲掉不掉的样子。
“呃……啊!!!不……唔……!!”
头发被男人的大掌用力地揪住,阮慕仰起头,被迫承受男人越发深入的亲吻,腿心的娇嫩孔隙毫无遮拦地被粗大的鸡巴给插了个严实,噗嗤噗嗤的水声随着肉刃的进出捅干连绵不绝。
身体被彻底地侵犯,白色的衬衫从他的肩头滑落到手肘处,男人的大手按在他的胸前不停地揉着他的胸,泛粉的奶头被夹在指尖一点点地揉搓充血,硬挺凸起,
阮慕喘息着仰起头,喉结在脖颈处不安地攒动着,男人的火热缠住他的软舌不断地搅弄着,源源不断的口水被渡入他的嘴里,逼迫着他吞下,鸡巴在体内快速地冲撞着穴心,快感无法抑制地流窜向全身,
身体越来越热,血液都像是被点燃了一样,阮慕被吻出了泪,晶莹的泪水沿着他烧红的眼尾不断地往下滚落,他觉得热,他觉得喘不上气,一股莫名的瘙痒感在身体深处不断涌现,甬道不受控制地阵阵收缩夹紧,快速地蠕动着挤压男人粗长的肉刃,带着讨好般地用力地嘬吸着鸡巴,放荡又贪婪着想要拉扯着肉刃往他的身体更深处捅干进去。
为什么会这样?
他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害怕地直发抖,然后底下的肉穴却彻底地违背他的意愿,饥渴贪婪地裹住鸡巴不断地夹吸,白嫩的屁股抵在墙上被不断地挤压拍打,两瓣臀肉颤颤巍巍地不断往下滴落着水,隐约源源不断地被从穴口处捅干出来,滴滴答答地打湿了两人脚下的地板。
躁动的热意一路烧到了脑子里,男人松开他的唇时,阮慕的整个脑子都像是快要被烧化了,意识变得浑浑噩噩的,
他仰着头靠在墙上,被男人用舌头肏开的嘴巴微张着,痴痴地往下流淌着晶莹的涎水,
“真是个宝贝,”,‘覃烈’轻笑着去舔他的唇角,一双竖瞳在黑暗中散发着幽深的光,“不过是吞了点我的口水都能爽成这样,我要是咬你,你是不是直接就会爽喷了?”
膝盖被拉高摁在了肩头,阮慕几乎是被男人对折着按在了墙上狠肏,鸡巴在他的屁股里快速抽插出残影,等到男人抵在他的身体深处射出来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已经失去意识了。
“宝贝的洞够舒服也够销魂,可惜宝贝太不耐操了,”,男人嗤笑一声,抬手托起阮慕软软垂落下去的脑袋,然后低头又一次撬开他的唇。
船外的天空阴沉灰霾,不见星月,
无数粗长的触手阴影狰狞着爬上甲板,快速又扭曲地蜂拥至两人所在的露台。
“操你么的,臭蛇,用老子的脸,还抢老子的老婆!”,一道愤怒的低吼声,回响在寂静的海面之上,
漆黑的海浪在船下汹涌翻滚,
男人扭头看了一眼紧贴在甲板上不断快速贴近的阴影,双手紧紧箍住已经失去意识的阮慕,轻笑一声,脸上云淡风轻的,毫无畏惧,“哪里来的抢这一说话,大家都是来分一杯羹的,谁先下手那就是谁的,谁让人磨磨唧唧的只会悄摸摸地对着宝贝儿痴汉,先下手为强懂不懂,你这个单细胞生物。”
“说好了‘开席’才能动人的,你却自己先‘偷吃了’,骆谦,你犯规了。”,巨大的白色翅膀在半空中倏然张开,纯白色的羽毛在夜幕下飘然落下,长着翅膀的漂亮男人冷冷地注视着露台上的骆谦,“按照约定,你得暂时退出这个世界。”
……………
阮慕再睁眼时,恰好对上正坐在他床边的一双明亮的眼睛,
房间里没开灯,窗外不见星月,床边只能窥见一团模糊修长的轮廓,
阮慕尖叫一声,手脚并用地往身后的方向缩去,
“谁?什么东西?!”
他往后退的那一瞬间,有什么湿滑冰凉的东西快速地贴在他的脸颊旁滑过,紧接着脚踝上也像是被软体动物给缠上了一般,阮慕满脸惊恐地睁大眼睛,在黑暗中他看不清缠在他脚踝上的东西,只能尖叫着拼命用力地去蹬自己的腿,想要把那可怕的不明物体给踹开。
啪的的一声,床头灯的开关被按下,房间里灯光骤然亮起,刺目的光线让阮慕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再睁眼时,便看见覃商正满脸阴沉,又像是带着点委屈地盯着他看。
“小商?”,阮慕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对方的名字,忽的脑海里又想起了什么,眼神变得警惕,“你是谁?”,
他边说边往自己的脚踝上看去,视线落在那上面时瞳孔剧烈震颤,就连牙齿都不受控制地在他的嘴里哆嗦起来。
一节漆黑滑腻类似于章鱼触手一样的东西正紧紧地缠绕在他的脚踝上,阮慕看着缠在他脚踝上正蠕动着想要往他裤管里钻的触手,被吓懵的脑子顿时回国神来,恐惧如同潮水在脑海里成倍翻涌,他双手抓住床单,也顾不上床边坐着的覃商,就开始疯狂的踢腿,想要甩开缠在他脚上的可怕触手,“滚开,什么东西,滚开啊!”
粗黑触手快速地爬过他的小腿,攀上了他的大腿,阮慕甩不开脚上的触手,接二连三受到巨大刺激的脑子根本就没法正常思考,他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慌不择路地往另一侧的床边爬去,
“老婆被弄脏了,得清理干净才行。”,坐在床边的覃商突然开口,年轻俊朗的脸上微微蹙着眉,像是一脸苦恼的样子。
什么?
老婆?
他在喊谁老婆?!
“你不是小商,你不是小商………”,阮慕眼神恐惧地看着床边顶着一张和覃商一模一样的脸,却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怪物,又看看在他睡裤底下不断蠕动前行的触手,耳边心跳如雷鼓。
他想要下床,可刚刚尚且自由的那一条腿也被不知道是从哪里爬上来的触手给抓住了。
覃商看着他满脸惊恐,疯狂挣扎的模样,轻笑一声,一张嘴便是和之前别无二致的声音,“阮哥,说什么傻话呢,我就是小商啊,你那么怕我做什么,老、婆!”,最后两个字被特意加强了语气,语调是说不出的森冷诡异。
阮慕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唇,看着覃商拼命地摇头,一边抓着床单挣扎,一边尖声呼救,“怪、怪物,救命——!救命……!!!”
他的两只脚都被触手紧紧地缠住了,其中一根还爬到了他的腿心处,细长的尖端爬向他的内裤,紧贴在他的股缝间诡异地来回摩擦,
冷汗不断地从他的后背处冒出,阮慕十指死死地抓住床沿处的床单想要往外爬,整洁的床单在他的手底下被抓得皱皱巴巴的,粗长的触手紧紧地缠着他的下半身,让他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啊——!!!”
两根同样粗壮的触手缠着他的脚踝猛地拖着他的身体往床边覃商的方向拉去,阮慕尖叫着,十指不断地抓挠着床沿,身体却还是被一下子拖到了覃商的身边。
“老婆,为什么要跑,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的吗?”,
阮慕被拉着趴在了床边,膝盖跪在床下的地毯上不住地战栗发抖,覃商手掌摁着他的后背不让他起身,俊朗的脸庞像是很苦恼似的,皱着眉歪着头看着他,“老婆,你是移情别恋了吗?那条臭蛇就肏的你那么爽吗?你才做过几次啊?一次?还是两次?就这样你就喜欢上他了?你就不想要我?!”,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是压抑不住的愤怒和委屈,“老婆,你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变心!怎么可以!!!”
阮慕趴在床边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半晌后才哽咽着声音开口,“疯子……你这个疯子!,谁是你老婆!!放开我,你这个怪物,救命,救命啊!!!救命——!”
惊恐凄厉的求救声尖锐无比地回荡在房间里,
阮慕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挣扎,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越来越多的触手围在他的身侧,缠上了他的身体。
“不要,不,走开,别碰我,不,救命,救命!!!啊!!!”
手臂被拉扯着反绑在了身后,无数细小带着软刺的触手沿着他的领口衣摆迅速地缠上他的身体,紧贴在他的皮肤上快速地游移摩擦。
酥麻的刺痛感从身体各处传来,阮慕拼命地挣动着被反绑在身后的双腕,十指用力地紧握成拳,
身后裤子被猛地一下扯落下来,
阮慕尖叫挣扎,圆润挺翘的臀瓣包裹在浅色的内裤中,颤颤巍巍地紧绷着,一道细长的触肢正贴在他的股缝间快速地游移摩擦,时不时还隔着内裤戳刺着中央紧紧闭合的穴口。
越来越多的细小触肢爬上他白嫩软弹的两瓣屁股,尖细的前端沿着他的内裤边沿一点点地探入进去,
如同枝蔓般的小触手在内裤底下不断地沿着股缝中央的幽密穴口聚集而去,浅色的内裤被不断地挤压着往里凹陷,在外面摩挲的触手还时不时地压着正中央的布料往他逼仄的穴口中塞去。
粗糙的布料被反复地推挤进穴口,颤抖的臀尖逐渐从下滑的内裤边沿中显出出来,
好好的一条子弹头内裤被触手们生生推挤成了一条涩情无比的丁字型内裤,前端的卵蛋和鸡巴被不断收紧的内裤紧紧地箍住裹成了一小团,阮慕趴在床边,浑身都在颤抖。
“不要,别碰哪里,啊!!!放开我,怪物,别碰我!!唔……呃!!!!”
聚集在穴口前的触手们相互推挤着想要往里转,三根细线的尖端聪明地拧成一团,猛地往前冲,快速地挤开周围不住蠕动的触手,狠狠地破开闭合的穴口,重重地往里钻入到甬道深处,撕裂的疼痛感瞬间直达头皮,阮慕抬起头张嘴喘息,太阳穴在一阵阵的抽痛着,身体被异物破开的那一瞬间,他眼前一黑,脑子都在发懵。
钻进去了,
这些恶心又可怕的东西居然钻进他的身体里了!
“啊——!!!!!!”
一秒后,凄厉的惨叫声从他的喉咙里爆发出来,可声音刚出口就被插入他嘴里玩弄他舌头的手指生生给堵住了。
“嘘,老婆别叫,会舒服的,乖,相信老攻,老攻一定会让人爽翻的!”,最后一句话语气阴恻恻的,听到阮慕头皮发麻,
覃商俯身贴近他的耳边,舔吻着他的而过,手指夹住他的舌头,将他的舌头从嘴里拉扯出来,挤压在指尖揉捏摩挲。
舌根被拉扯生疼,口水不断从逼迫张开的唇角处滴滴滑落,阮慕流着泪,却只能如同伸着舌头求肏的母狗般,翘着屁股趴在床上被覃商用手指玩的口水直流。
越来越多的触手拥挤进他的身体里快速地进出摩擦,狭窄的甬道被一点点地撑大撑开,阮慕抖着腿,挺翘的屁股不断地用力想要往里夹紧,然而两瓣白嫩的臀肉还是被越来越多蜂拥而至的抽手给推挤到两侧,嫣红的穴口被越撑越大,触手在里面快速地蠕动挤出,相互拥挤着想要抢夺空位,肠肉颤颤巍巍地被不断戳刺捅开,肉壁痉挛收缩,触手上的软刺还在一遍遍快速地刮擦过充血敏感的肉壁,带来要命的酥麻痒意,阮慕平坦的肚子一点点地被触手被顶起一道逐渐圆润的弧度,肚子酸胀的厉害,身体里面却被搔刮得酥痒难耐。
好痒,好涨,好难受,
身体浑身抽搐着颤抖,屁股被触手们拉扯得高高翘起,在体内触手们的不断地刺激下颤颤巍巍地晃动起来,被不断撑大撑圆的嫣红穴口被埋没在一堆的触手,根本就窥探不见,
覃商压着他腰,手指摩挲着他越发明显的两个漂亮腰窝,视线落在他被触手侵占玩弄的水流不止的屁股,有些不满地低啧了一声。
后穴被玩弄处黏腻的水声,阮慕白皙光洁的上半身也没能逃过触手们的蹂躏,挺立的奶头被两根细端缠绕着来回摩擦,敏感的奶尖被拉扯成条,然后又被松开回落,同时紧闭的乳孔还不断被带刺的细端反复戳弄,像是要生生把奶尖戳开,钻到里面去嘬吸出奶白汁液,乳晕都被直接玩大了一圈,变成糜烂涩情的深红色。
阮慕全身上下都缠满了触手,整个人除了脑袋都快要被埋没在了触手堆里。
身体被玩弄得不断地抽搐战栗,
无数触手在他的身上蠕动游移,紧紧地勒住他的身体不断地来回摩擦,在他的胸前后背上摩擦出一道道淫靡的浅色红痕,身下没能侵占到穴口位置的触手们转而蜿蜒向他的胯间,疲软的鸡巴被触肢层层围绕,上下摩擦,就连敏感脆弱的铃口没有被放过,细小的尖端钻入进出后就开始快速地在尿道里进出抽插,一下又一下恶意地戳弄着深处的前列腺。
强烈的快感层层叠叠地蜂拥至头皮,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地堆叠累加,多到几乎要在他的脑子里炸裂开来,
每一根敏感纤细的神经都像是有电流快速地流传而过,阮慕浑身发抖地瘫软在床上不停地抽搐痉挛,难耐涨红的脸上双眼微微翻白,猩红的舌头被覃商拉扯到唇搅弄狎玩,无法闭合的唇角处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落下口水,覃商看着他被触手玩弄到痴傻的模样,微笑着俯身贴在他的耳边低语,“老婆,很爽对吗?老攻还能让你更爽哦!”
触手在肉穴里进出的速度骤然加快,阮慕尖叫哭泣,身体贴在床单上不断地紧绷抽搐,屁股被插干的汁水四溅,那些挤在甬道里抽插的触手们完全不顾肠道的推挤反抗,发了疯似地大开大合地猛烈抽插,不断地往肠道深处钻入,挥舞着尖细的顶端,大力地抽打鞭挞湿软的肉壁。
“不,不——!!唔……啊!!!!!!!!”
无数的触手快速地冲击向穴心,在尿道中抽插的触肢也在外侧猛烈地戳刺向腺体,敏感的前列腺被残忍地前后夹击,阮慕抖着腿,尖叫抽搐,身体在一瞬间紧绷到了顶点,肉壁在体内快速地抽缩了几下后,猛然绞紧,触手们挨挨挤挤地被紧紧地挤压在中间,阮慕双眼翻白,猛地抖动了几下后,绞紧的肉壁倏然松开,一股温热的淫液蓦地从他的身体深处喷涌而出,插在铃口处的触手也在一瞬间抽离出来,一大股的精液从尿道中喷射溅落,阮慕长大嘴巴仰头哆嗦,身体在几下猛烈抽搐后,脱力般地瘫软会床上。
“唔,嗬嗬……”
细密的触肢如同退潮时的海水快速地从他的身体上退开,阮慕趴在床上,身体还在一抽一抽地哆嗦,埋在他体内的触手一根接着一根湿哒哒地从他的体内抽离,原本被堵在体内的水液随着触手的离开而大股大股地沿着他的腿根滑落。
阮慕抖着腿跪在地上,腰身被站在他身后的覃商紧紧地掐在掌心里,男人早就硬挺流水的龟头正直直地抵在他晶莹流水的穴口处,嫣红的小嘴还在失速抽缩着,龟头抵在敏感的穴口处被一下下用力嘬吸到发麻。
覃商舒服地低叹处一口气,手掌抚摸过阮慕被触手摩擦出道道糜烂红痕的后背,掌心沿着他颤抖的脊骨寸寸上移,五指收拢在他的后颈处,将他的脸重重地压进床单里,“乖乖老婆,你爽够了,也该换老攻爽爽了,亲爱的,我一定会把你操得舒舒服服的。”,说完便挺着腰身,将鸡巴一点点地送进穴里。
“唔!不……行,哈呜………!!!”
还在抽搐的甬道此刻高潮未退,鸡巴骤然插入进去,内里正敏感得厉害,覃商进的慢,阮慕却被他磨得头皮发麻,身体颤抖着扭动挣扎,他受不了这样剧烈的刺激,十指用力地揪住床单,双腿在床下拼命地瞪着就想要往上床单爬。
脚趾死死地抓住毛毯想要借力起身,然而发软的膝盖却在地毯上不断地打滑,阮慕摇着头哭泣抗拒,却还是被掐着要狠顶到底。
粗长的鸡巴被快速地贯穿到深处,柔软挨挨挤挤地推挤着鸡巴,夹得覃商舒服得仰头喟叹,鸡巴甫一进去就被夹了个痛快,覃商完全是难以控制地掐着他的腰身大开大合地猛烈顶撞。
囊袋甩打在臀瓣上发出清脆响亮的啪啪啪声,覃商越操越爽,越操越快,鸡巴在雪臀间快速地进出摩擦,肠肉被操得外翻出来,又随着鸡巴的大力插入被狠狠地捅回到身体里,阮慕被压在床上来回,身体顶撞得一耸一耸地往前窜,掐住他腰身的手就像是不可撼动的要命禁锢,坚实的胯骨不断地抽打向绵软的臀肉,一遍又一遍地将两瓣软肉顶撞压扁,覃商俯身重重地压在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脑侧快死地挺腰送臀,鸡巴抵在甬道深处快速密集地顶撞着,阮慕被压在覃商的身下被操得呼吸都困难,
年轻健壮的少年如同一座山沉沉地压在他的身上,他双手往后无力地推拒着覃商紧绷结实的大腿,身体深处被不断地破开顶撞,鸡巴一路向前,深深地,重重地猛凿向脆弱的结肠口,阮慕在他的身下尖叫着扭腰,却还是被抓着屁股肏了个彻底,龟头抵在结肠口处发起了猛烈的攻击,一下下狠顶上去,抵在紧闭的环口处不停地大力碾磨,最后在数十下的深顶中,脆弱的孔隙彻底地败下阵来,无奈地裂开一道缝隙,再在鸡巴下一次的猛击下,被龟头彻底地破开进去。
“呃!”
“哈!”
两道抽气声同时在房间里响起,一道是难受到了极致的哆嗦颤音,另一道这是爽快到极点的粗喘喟叹。
粗长的鸡巴被前后两张小嘴紧紧地夹在体内,中央的茎身也被痉挛的肉壁不停地挤压摩擦,蚀骨快感沿着脊椎快感蔓延向全身,覃商红着眼,手指用力地抓握住阮慕的软臀,挺着腰快速地冲刺抽插。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如同暴雨中雨珠密集落下,龟头掐在结肠口处反复地拖拽着,阮慕捂着肚子,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被操得无措尖叫,纤细的腰身贴着男人坚硬如铁的腰腹无力地扭动着,除开给男人助兴外,一点左右也没有,软臀颤颤巍巍地被覃商抓握在手里,十指紧握收缩,在白皙的臀瓣上直接掐出道道红痕。
“老婆,好爽,好棒,乖乖老婆,都射给你,哈!”
覃商掐着他的腰,抓着他屁股快速地往前冲撞,在数十下的猛烈深顶后,腰身重重地往前一挺,龟头抵在发颤的结肠口处快速地喷射出大股的浊白热液。
“嗬嗬……”
手指无力地床单上划拉了几下后,彻底地瘫软了下来,阮慕颤抖着被覃商压在身下,无助又无奈地被迫承受身上男人的内射。
覃商压在他的身上舔吻他的脖颈肩头,手掌抚摸着他细腻的皮肤四处游移,掌心滑向他的胸口,裹住他胸乳来回地揉搓起来,腰身还贴在他的屁股上缓缓地耸动摇晃,阮慕就像是一个廉价的性爱娃娃一样被男人压在身下随意地操弄亵玩,覃商根本就不管他受不受得住,刚射完精又快速硬起的鸡巴插在他的穴里就又开始抽插索要。
房间里大床摇晃出咯吱的声响,混杂男人的粗重喘息声中,显得格外的淫靡涩情。
……………
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
阮慕浑身赤裸地趴在一片凌乱的大床上,红通通的屁股再也无力夹紧,深藏在里面的红肿穴口还在一抽一抽地往外吐着精,浊白浓精一股股地沿着他泛红的腿根蜿蜒而下,
他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抖着腿一点一点地从床上下来,身体无力得厉害,脚一沾地他就直接拉拽着床单跌倒了地上,
“唔!”
几乎被残忍肏裂的屁股此刻又被狠狠地摔了一下,阮慕痛的直抽气,湿哒哒的屁股底下流淌出了更多的淫液,他神色慌乱地又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手肘撑住床沿,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裹住他身体的床单,小心翼翼又踉踉跄跄地往门口的方向逃去。
他到现在脑子都是懵的,不明白这一件件发生在他身上诡异又可怖的侵犯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是金发侍者侵犯了他,然后是安沁莫名其妙地死而复生,再然后又是顶着覃烈那张脸的怪物侵犯了他,到了现在又是不知道从那里来的触手和顶着覃商皮囊的怪物又一次侵犯了他。
一次又一次,这一切全都太诡异,让他毛骨悚然,
他打开门,看着眼前的长廊后背一阵阵地发寒,手掌扶着墙壁跌跌撞撞地往前跑去。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他想要离开这里,他想要离开这艘邮轮!
出口在哪里?出口到底在哪里?!!
脑子都要被吓傻了,他完全忘了邮轮还在公海,傻傻地想要寻找到下船的出口,以为这样就能离开了。
他一边跑,一边还时不时神色慌张地往身后看去,
长廊上一个人都没有,两侧放房门全都紧紧地闭合着,寂静封闭的环境中只要他急促慌乱的脚步声在四处的墙壁上不断回荡,
阮慕扶着墙壁,脚步踉跄转过拐角,身体却猛地另一侧走来的人迎面撞了个正着,
他整张脸和对面男人坚实的胸膛相撞在一起,虚软的身体被猛地冲击了一下,本就眩晕的脑子在这一下撞击中就更晕了,他晃了晃,发抖的双腿根本就稳不住身形,他摇晃着往后跌去。
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纤细的腰身倏然一紧,紧接着他就被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给揽进了怀里。
阮慕手指死死地抓住裹在他身上的床单,满脸惊魂未定地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
“小慕?怎么跑的这么急?还有,”,安城揽着他的腰,垂眸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眼里露出了疑惑,“你怎么裹着床单,还赤着脚就在走廊上跑?”
看到熟悉的人,阮慕又惊又怕,嘴唇张张合合了好几下,声音才好不容易地被他从喉咙里挤出来,“安、安城,有、有怪物……有、有怪物,就在,在我的房间里!!”
他急的眼泪都出来了,是怕的,也是在担心安城不相信他的话,毕竟前几次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都太过诡异和匪夷所思,他自己都差一点以为是自己脑子出了问题,所以才会产生那样可怕的幻觉,安城此时如果不相信他,也实在是情有可原。
“真、真的,快、快跑,有,有怪物……”,阮慕急的直接哭出了声,他的声音都在抖,说话都变得语无伦次起来,“覃商、怪物………他、他不是小商,不是,怪物,好多、好多的触手,好可怕,它们、它们……”奸淫了我!
最后那句话,阮慕说不出口,他到现在都不明白那些怪物一个两个的为什么都要对他做这样的事,
好可怕,他想要离开,他想要快点离开。
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就去拉扯安城禁锢住他腰身的手臂,纤细柔软的手指按在对方肌肉隆起的小臂上用力地往外扯,
一下,没拉开,
两下,还是没来开,
三下、四下、五下………无论多少下,多用力,更本就没用,他根本就拉不开!
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明知道是徒劳,手指却还是不死心地用力掰扯着男人结实的手臂,
身体被安城搂在怀里越抖越厉害,
抱着他的人一直沉默不语,没有出声,沉默带来的恐怖和压迫让人窒息,
喉口处一直压抑着的哽咽最终还是变成了难以抑制的啜泣,
“放开我,放开我……”
不安逐渐变成恐慌和焦躁,
可安城却由始至终没有松懈过一丝力道,手臂反而越收越紧,勒得他腰身都在疼,整个人被迫贴合在安城的怀里,他被勒得甚至都有些传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