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顾淮南咬着指尖,傻傻呆呆的样子。“我是说如果我——”她忽然狠狠咬住指尖,没再继续下去。一个爱字,险些就这么说出来。顾淮南这才意识到自己要碰的是什么,今晚心中那破茧而出的又是什么。
电话里半天没声响,余金金还以为断了线,看了下屏幕并没有断。“南南?”
顾淮南沉默了好一阵儿才迟疑着开口。“你猜我现在在哪。”
余金金挑眉,她这么问一定有猫腻。她眼珠转了一圈,想到一个可能性,小嘴顿时张圆。“你不会是在团长大人那里吧?”她抓过闹钟。“都快一点了,你在他家?”
“准确的说,是他的床上。”
余金金眼睛唰的亮了。“你上他了?”
顾淮南脸一红。“没有,他在另一个房间。”
“你们同居了?”
“算是吧。”顾淮南不敢和她说俩人早就同居了,还是合法同居,余金金会扒了她的皮。她这么犹犹豫豫的,余金金也正经起来。
“是不是有什么要问我?别拐弯抹角的。”
顾淮南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如果叶锡尚知道我和那混蛋的过去他心里会怎么想?我是说叶锡尚知道的远比我以为的更多。”
“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你跟我说实话,在国外这五年真没和别人的男人上床?”
“我连陈南承都没给,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和别人?”她倒是曾经想过,但那时她还小,陈南承不忍心对她下手。等她成年后更懂得什么是爱情,便满心想着一定要把最重要的时刻留到新婚夜。
陈南承每每和她亲热都想尽办法诱惑她,可顾淮南依旧坚持不肯让他突破最后一道防线。哪怕欲`火焚身的几乎要用强,双眼都因欲`望变得腥红,顾淮南总能用一句话让他忍下来。
“我就是想等到你娶我那天,我自己,是我能给你的最好的结婚礼物。”
只可惜这份结婚礼物,陈南承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
余金金是在他们分手后才得知此事,又是哭又是笑庆幸顾淮南至少守住了自己的身体,不像她,身心都毁在一个人手里。
“其实说再多安慰的话你也未必听的进去,有一个办法能够让你知道答案,就怕你不敢。真要看清一个男人并不是在交往中,而是要看他得到你的身体之后。性这种事很奇妙,有的男人自以为是没有处`女情结的,可男人所有的真有时都隐藏在这层外衣之下,把它脱了,才能真正知道他在乎的是你的人还是你的身。”
“这试金石没有回旋余地。”
“那倒是,第一次一辈子也就一次,不过嘛,上床这事爽的是两个人。”余金金色迷迷笑起来。“你俩真挺配的,各方面都绝配,我敢打赌,你们只要做一次你就得上瘾,你的高要求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