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
“喂,跟我过来。”随着下课铃声的响彻,白瑾拉起李寒镜的手往教室外跑去。
“等......”李寒镜露出了罕见的稍微有些惊讶的表情,只来得及带上书包,然后整个人就被白瑾牵着带走了。
李寒镜似乎体能不太好,上气不接下气地问:“我们......这是要去哪呢?”
“是哦,应该去哪比较好呢?”
“......”
“别那么沉默嘛。”白瑾讪讪地笑着,“啊,有了。去昨天那个地方吧,毕竟算是你家的地盘,而且这样的话别人应该听不到我们之间的对话。”
“为什么不能让别人听见呢?”
“这是隐私啊!隐私!少女们的隐私可是很重要的哦。”白瑾竖起食指,作噤声状。
李寒镜若有所思地点头,不再吭声。
“到了。”白瑾松开手,攀在那面伤痕累累的墙上,“那我先过去了哦,你快点过来。”
她没有看见李寒镜欲言又止的面容。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白瑾轻车熟路地翻过了这面墙,稳稳地落地:“喂,李寒镜,你可以......你怎么在这里?”
“走过来的。”已经身处这头的李寒镜轻描淡写地说,然后指了指身后那扇敞开的门。
“你......有钥匙啊。”白瑾呆若木鸡,“可你昨天不是从别墅那里过来的吗?”
“昨天是这样没错。”李寒镜微微颔首,“但这并不代表我不能从学校里过来。”
啊,学校从某种程度上说也是李家的财产,她能拥有后山的钥匙也并不奇怪。
看着一本正经地解释的李寒镜,白瑾不禁笑出了声:“你啊,还真是个奇怪的人。”
“我知道。”李寒镜微微眯起眼睛,“很多人都这么说我。”
“是嘛。”
这也是预料之中的情况吧。白瑾暗忖。
“你带我过来想要干什么呢?”李寒镜一边关门,一边轻声问。
“我不是说了吗?想要和你说一些事情。”
“那么想要说什么呢?”
“你这个人真是喜欢问别人问题啊。为什么那么喜欢质问呢?”白瑾反问道。
“因为哥哥说遇到不明白的事情就应该打破砂锅问到底。”
“哥哥?”
好像略有耳闻。
“你那位哥哥还有别的吩咐吗?”白瑾随口问道,“感觉是个很爱管闲事的人呢。”
“有的。”
接下来的话让白瑾永生难忘。
“一切行动为了李家。”
“以后必须辅佐哥哥当上家主。”
“必须听从家长和哥哥的话。”
“必须好好听别人说话。”
“必须好好去学校上课。”
“必须诚实回答他人的问题。”
“每天必须早睡早起。”
“每天必须好好吃早餐,好好喝牛奶。”
“每天必须按时写作业。”
“每读半小时的书,就要休息五分钟。”
“不可以和同学起冲突。”
“不许对佣人发脾气。”
“不能因为身份尊贵而自以为是。”
“要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