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瑾把最后一件义务塞进行李箱中,紧接着在一张白纸上奋笔疾书。
“你在写什么外星文字吗?”安娜不禁问道。
“这是密码啦。”片刻功夫后,白瑾放下笔,轻声说,“你以后如果能碰到镜子的话,帮我把这个给她。”
“快一点。”女人再度催促道。
“真是归心似箭。”两人异口同声。
“那么再见了。”白瑾轻轻地抱住安娜,对她唯一的亲人做出最后的道别。
白瑾感觉到怀中那人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然后好像有几滴温热的液体悄然落在她的脸颊上。
“再见。”安娜轻轻地在白瑾的额头上烙印下一个亲吻,声音温柔似水,“我的孩子。”
“维吉尼亚,栅栏,替换......”李寒镜在纸张的空白处运算,很快就解出了白瑾留下的讯息。
“我们会再相见的,镜子。”李寒镜轻声念出解开的文字。
“小姐,据我们调查,那两位叫作白瑾和安娜的人似乎在半天前就离开了,然后再也没有回来。”分家的精英报告说,“我们也在附近搜查过了,并没有发现她们的踪迹。”
“是嘛,辛苦你们了。”李寒镜对此不出所料,“这次任务结束了,收工回去吧,如果引起这里居民的怀疑就糟了。”
李寒镜缓缓地倒在白瑾的床铺上,鼻腔里充斥着她身上那特有的清香,仿佛她就在她身边一般。
她看着纸上的文字,温柔地笑了起来。
“我们会再相见的,白瑾。”李寒镜缓缓合上眼,像是睡着了一般。
“再见的时候,我一定要杀了你。”
......
......
“啊,醒了吗?”
李寒镜听见了有人如此说道。
睁开眼,窗外明媚的阳光映入李寒镜的眼帘,她环视周围,发觉自己正躺在病床上。李寒镜咳嗽了一下,声音有些沙哑。
在漫长的睡眠中李寒镜做了一个梦,一个有关于她和她的过去的梦,一个有关于无心之人的成长的梦。梦的内容有些太美好、悲伤和不真实了,和昏迷前的记忆交织在一起,使她有些混乱。
李寒镜想要坐起身,却因为身体的一阵疼痛而作罢,她低头一看,发觉腰部中弹的地方紧紧地捆着绷带。
“痛吗?活该。谁叫你那么好心地想帮白璃挡子弹。”床边的女人有些幸灾乐祸。
“我不是好心,我是有原因的好么?”李寒镜苦笑着说,“我睡了多久?”
“也就两天吧。”女人回忆了一下,“还不算太晚。”
明明只是两天,却感觉经过了整个童年呢。
“我在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小学时代发生的种种。”李寒镜微微一笑,有些怀念地说,“那时候真是美好啊,一切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