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没毛病!
一时间放松、欣喜袭上心头,紧接是微微的窘迫,她红着脸,轻“哦~”了一声。
回想起来,好像没有谁肯定地说了什么,从在秀场上听到池睿母亲说的话后自己就开始胡思乱想,还有陈亦如含沙射影的话
这笔账姐记住了,你给我等着。
过了一会儿,池睿起身,在沙发前站定后又弯下腰抱起叶芷沫。
“池睿~你干嘛!”叶芷沫突然被他横抱起来,吓了一跳,连忙搂住他的脖子,吊顶上挂着的水晶灯直晃眼。
池睿抱着她兀自往楼上走去,目光顺着一节一节的楼梯攀爬向上,“你不是嫌我脏吗?”
叶芷沫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下巴,男人说话时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性感得要命。灵魂深处的小恶魔突然被复活释放,她咬着唇娇声说:“哥哥~是要去洗澡吗?什么姿势洗?”
竟然一声不吭地继续走!
不过突然紧绷的肌肉出卖了他此刻的感受,叶芷沫笑得像一朵张扬放肆的小雏菊,她勾着他的脖子昂起头,在他性感的喉结轻轻舔吻。
池睿绷着脸加快了步伐,咬牙切齿地磨出她的名字:“叶-芷-沫-,你是在找死!”
叶芷沫不怕死,反而笑得更欢,在他的耳际轻声说:“邸深人静快*,心絮纷纷骨尽消。金枪鏖战三千阵,银烛光临七八娇。”
“哪学的这么多艳诗?”池睿一脚踢开浴室的门,将人放在盥洗台上,凑近她耳边,暗哑低沉的声音说:“既然宝贝儿这么期待,我定不负所望。”
灼热的吻顺着他最爱的耳垂,一路流连而下,一手上一手下探进衣裙间做坏事。
叶芷沫的嚣张马上得到报应,小脸红、头发乱、气息喘,一会儿就溃不成军。
翌日,清晨。
叶芷沫不知道是不是认床,早早地醒来,迷迷蒙蒙地欲起身洗漱,腰间突然一紧,整个人又跌入暖烘烘的被窝。
池睿将人往怀里紧了紧,含糊的声音显得有点孩子气:“再睡会儿reads。”
叶芷沫恍然,原来昨晚夜不归宿了,感受到锦被下两身相触的肌骨,啧啧~太香|艳了。
窝在他怀里的感觉太舒服,闭着眼想了想,今天没有什么事,可以允许自己好好休息一下,慢慢地,睡意四合。
叶芷沫再次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人,她伸手摸了摸,触感仍有余温,嘴角扬起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甜美弧度。将脸埋在枕头里继续赖床,鼻尖有丝丝缕缕的鸾尾花香,闻久了,尾调隐约有小豆蔻淡雅的清香,熟悉的味道,让人心懒意疏。
任思绪放空了好一会儿,叶芷沫才懒懒地裹着被子半坐起身,一侧眸就看见床头柜上整整齐齐摆放着的衣物,明显是为她准备的,叶芷沫脸微微发烫,突然觉得池睿还是挺体贴的嘛。
拿过衣服摊在床上,叶芷沫脸上的甜蜜还没来得及入心就有点石化了。
一件剪裁精良,手工定制的白衬衫——他的白衬衫。
似乎女人穿男人的衣服,尤其是衬衫,别具一番风味,无数情侣热衷于此。这种行为又仿佛别有深意,昭示着男女关系的亲密,毕竟是贴身之物。
坐在床上的时候没感觉,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