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怎样,她确实觉得两个人不熟还非得圈圈叉叉,就算她是色女也是有节操的好不好,原本她还想着不会就这样吧,结果十分可爱,古人真是饱暖思淫/欲啊。
华贵的大床帘幕放了下来,完全隔绝了外面的任何一丝光线,里面只有两个男女背对而卧着,黑暗,安静,沉闷,只有彼此的呼吸声。跟那晚的烛光吵闹讨价还价的环境不一样,此时谁也没有想开口的意思。
刘梅抱着被子,心紧张的怦怦直跳,向右瞄了一眼那个美人裸背,是最好的画家用毕生的功力画的最精湛的一道仕郎春睡图曲线,虽然看不见但是能感觉的到他的僵硬。
话时说,那时候她有看见他喝酒还喝了不少,难道是酒壮人胆的原因?现在没喝酒清醒着,自然也……想到这里她嘿嘿的笑了笑,那就好,那她就睡了。
怎么回事,他都学着那些女人喜欢看的图画上面来做的,为何只是看到他惊艳了一眼就毫无动静,就像那晚根本不把他当一个男儿家看,看他的眼神就像一个疯子,她究竟是不是女人?到了这个份上,她还以为自己能全身而退吗?
是,既然他已经丢了做好男儿家的本分,那么就彻底的坏吧,就彻底的堕落吧。他终于放弃僵持转过身去,把她拉过来。
大脑已经差不多快要放轻松,正准备着进入睡眠的某人,被一只手突然一拉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你干嘛?要睡不睡的,反正我困了”说完马上挪了挪身子到一旁去,只是那只看起来没什么力道的手臂居然压住了她的腰身,不让动。
“我没有说过让你睡觉吧”美人轻轻皱了皱眉,不悦的开口。
“你是没说过,可是你如果想要自己来,老娘不侍候,就这样,没事的话我睡了”真是典型的疯子,她大概也估摸透了他的心里,想要她主动开始那不就等于她想要他,不,她不想主动除非万不得已,她不想成为一个很享受的受害者。
凤君呼吸紧了紧,修长的手指在光滑的被子上用力得抓了抓,留下朵朵的皱摺,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其实如果没有过那晚的鱼水之欢,巫山云雨,这些话只不过是一个陌生女人的粗言粗语,而那天她更难听的话也说过,可是那么亲密了过后,她却依然没有变,对他一点也不在乎吗,说不定不仅仅是不在乎还厌恶的紧,想到这里,他的心骤然的痛了痛。
凭着感觉他压了上去,撑住身子,调整好身体的位置和力度之后,感受到她的呼吸声近在咫尺,薄唇一抿吻了上去,像品尝一颗快要融化的糖一样,先是轻轻柔柔的舔,用粉红色的舌头一来一往的舔、弄着,待到她的唇瓣水光光的微热,小心的吸了一下,果然很有弹性像粘牙的麦芽糖,让人忍不住的继续,继续,再继续逗弄品尝下去,玩了好一会有点不甘心的想往里面去感受她的津液,温暖的唇舌,见她迟迟没有反应,于是他先用舌头用力的撬开她微合的牙关,感觉到她的慌乱像要关闭双唇,忙更加用力的伸进去占领半壁江山,待触到她如想象中滑腻鲜香的舌头,整个神经就像突然爆炸一样,仿佛有什么东西急不可待的被唤醒触知,那种神秘的感觉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渴望了的。他像不可抑制的如孩童得到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急急的更加用力的大口吮吸,香甜的气息无处不在。
她万万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