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默谼完全看不到一丝友善,只感觉那杀气就能够把夏默谼碎尸万段、五马分尸,都不用磨刀放马了。
于彦刚刚一出门儿,秋晨就把门锁上了,但是嘴角依旧露着笑意,眼神里也充满着杀气。
“你给我解释解释吧!”
“我……”
“等会儿!”秋晨打断了夏默谼,“先把裤子脱了。”
“嘛玩儿?”
“我可舍不得打你。你穿着衣服证明会有所隐瞒,□□的话也让你的话无处可藏。”
夏默谼有些尴尬,纵使是在秋晨面前。
“你不脱我帮你。不过我帮你可就不是脱了,而是撕!万一用力过猛我可不负责……”
秋晨嘴上这么说,但是没有行动,也迟迟不动。他深信理屈词穷的夏默谼会自己动手。
果然,沙发上的衣服多了起来。先是袜子,再是黑色的长裤,最后白色的内裤……
“把袜子穿上。”
夏默谼用不解的眼神看着秋晨,秋晨只是用同样的神情望着自己。
完了,他到底是在享受小别胜新欢,还是想严刑逼供?
秋晨对白色的东西特别有好感。俩人床第之欢的时候都要夏默谼穿着一双白袜子。
家里有个整理柜,里面是各种各样的白袜。有船袜、中筒袜,还有足球袜,清一色的白。
内裤也是,秋晨给他买的都是纯白的,只要夏默谼买个别的颜色的,还没开封就莫名消失了。
夏默谼摸不着头脑,也不好意思问。
这就是秋晨的计策,让你摸不着头脑,再让你恐慌!
看着一直淡定自若的夏默谼一脸恐慌和无助,秋晨已经乐开花了。但是,只能在心里了。
“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没问的不用说,说了就是废话。”
夏默谼没有反应,只是等着秋晨发问。
“他说的‘瓶颈’是什么,让你帮他弄么?”
“不是,是……”
“不用回答是什么。还有,他为什么哭,是你把他□□了还是他把你□□了?”
“他是自责!自责……”
“自责没能让你满足?看来小别重逢,你这需求可更旺盛了。觉得他技术咋样?要是不好的话还是跟你一样吧,回头叫上他咱们一起high。”
“你这是什么话,我说我们发生过什么了吗?就算他上了我又能怎样,咱们是夫妻吗,你想告我么?”
“□□妈的!我不在这些年你特么是不是早就得艾滋了,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就想报复我,让我跟你陪葬?说什么心里放不下我,其实是不是天天被人家□□完了得不到满足的时候想我?”
面对秋晨的怒火,夏默谼没有强硬地反抗,只是从嘴角里吐出一句话——
“原来在你心里,我这十年是这么过来的……”
微弱的声音让秋晨不觉松开了脚,在夏默谼的身上留着一个清晰的鞋印。
“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风流成性、下流卑鄙……”
秋晨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重话,赶紧坐在床头准备解释。
“你没有相信我,也没有深爱过我。我是不是只是你的充气娃娃,用完了就之后就放了气丢掉,需要的时候再充上气取悦。怕我会自己走掉,所以才保养我,而我却像个小三儿一样被包养着。”
秋晨不敢注视夏默谼的脸庞,但是从这声音里已经想象得到那张俊美的脸已经泪流满面。
“我经常说:信任是维系一份感情的基础。以前的那些质疑我以为都是你为了情趣故意营造的,今天我才发现,是我给了你这些借口才让我们这段错误的感情维系到现在。对不起,耽误了你这些年和这几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