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金钱的角度来说,我现在负债累累,从情感的角度孑然一身,应该是最穷的吧!”池思岫解释。
“金钱的那个我不了解,但情感来说,屋里的都是孑然一身。”千洋陪了杯酒,然后信口开河,“这个游戏有个潜在的规则,就是恰巧猜到彼此纸条的两个人,要喝交杯酒。”
池思岫本来是不信的,奈何屋里的其他人都斩钉截铁地表示,这个游戏确实有这么个说法,一开始忘记跟她讲了。
戴青给两人的酒杯里添了酒,自己的多些,池思岫的少些。然后把
\t\t\t\t\t\t\t\t\t', '\t')('\t\t\t\t酒杯塞进池思岫手里,引导着她和自己摆出交杯酒的姿势。
两人都穿着半袖上衣,小臂的皮肤交磨在一起,柔软温热。
池思岫努力地避开她,酒杯无论如何也送不到嘴边。
戴青不像她那么纠结,趁她不注意,左手托住住的后脑,稍一用力,两人的额头几乎碰到一块儿。
“我又不是大灰狼,又不能吃了你,怕什么。”
戴青柔软的发丝从耳后滑落,轻触池思岫的脸颊,又凉又痒。以这种暧昧的距离仰视戴青,闻着她身上混杂着酒气和肌肤香气的味道,池思岫难以控制地心跳加速。
她警觉地想,自己不会对这个女人动心了吧?
罪恶感如泄洪般汹涌而来,她跟盛疏庭离婚才几天,虽说是盛疏庭婚内出轨,但她要是立马就对别人动心了,这变心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如果是这样,她和频繁出轨的盛疏庭有什么不同?如果婚内的她,身边也有戴青这样的诱惑,她会像盛疏庭一样把持不住吗?
池思岫忽然觉得脊背发凉,她迅速把酒杯递到嘴边,一饮而尽,随即把酒杯递到左手,立即抽出手臂,结束了两人之间暧昧的姿势。
还没来得及喝酒的戴青有些发懵,难以置信地望着突然抽风的池思岫。
之后的游戏依旧按照助攻们的节奏,尽量增加戴青和池思岫之间的亲密互动。
某一轮该池思岫猜了,纸条上的内容是好想吃葡萄。
玩了几轮的池思岫猜到了猫腻,基本每次她和戴青都是互猜关系。偶尔有千洋或者松岩抽到她或戴青,也会借着真心话大冒险让俩人互动。
根据已出纸条数,戴青应该只剩一张纸条了,松岩和千洋倒是还富裕。
池思岫认真回忆了一下,今天桌上那串晴王基本都让松岩吃了,即使此刻,她也还在机械地往嘴里塞葡萄,以掩饰紧张。
“是松岩姐姐吧?”
松岩终于破功,“噗嗤”一声喷了千洋满身的葡萄。
“真不是我,是青姐,她对葡萄垂涎很久了。”
“可她基本都没怎么吃啊!”池思岫不解。
“此葡萄非彼葡萄。”松岩挑了挑眉。
池思岫很不服气地喝了罚酒。她算发现了,MISS的这些人肯定没揣什么好主意。为了避免继续被他们套路,稍有醉意的池思岫假装不胜酒力,倚靠着沙发装瞌睡。
助攻们见她倒下了,非常有眼力见儿地撤退了,屋内霎时安静下来。
当一切嘈杂散去,假寐的池思岫竟真有了困意,迷迷糊糊中仿佛有半只脚踏入了梦境。她闭着眼睛脑补出了戴青送千洋他们出去,然后走到沙发前,直勾勾地盯了她许久,然后恶作剧般俯身凑上来,柔软而温润的唇轻轻地蹭着她的额头……
那种感觉非但不讨厌,反而让她扬起脸,想迎上去。
池思岫一个激灵,被自己羞耻的梦吓醒了。
她感觉自己的额头确实有点痒,奋力撑开眼皮,才意识到,自己已不再睡在沙发上,而是戴青的怀里。
几分钟以前,戴青送完千洋他们回来,发现池思岫已经倒在沙发上彻底睡着了,呼吸声浅浅的,像只小声咕噜的猫咪幼崽。
她饶有兴致地盯着池思岫微微泛红的脸颊,用食指戳了戳,,又捏了捏,然后意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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