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才冷笑着从枪套里掏出盒子炮对准了大汉夫妻二人,打谷场上马上响起了一阵惊恐的尖叫声。
于明观察了一下自己队员的情况,所有人基本上都到位了,打谷场上的情况让他觉得不能再耽搁下去了,他马上对身在高处的麻杆打了一个手势,然后将枪口对准周世才打了三发子弹。
三声清脆的枪声响起之后,周世才胸口就出现三个血洞倒在地上,打谷场上瞬间陷入混乱当中,男女老少全部都趴在了地上,而日伪军反应很快全部将枪口对准了身在屋顶的东方霸。
于明对准日军少佐身后的两名迫击炮手连续打了几梭子就将脑袋缩了回去,迫击炮手和弹药手等四人全部倒了下去。
他刚刚缩下脑袋,面前的房瓦被就疯狂的子弹打地到处乱飞,这时特种小队的队员们也开火了,从四面八方向日伪军射击,重机枪手、弹药手和轻机枪手很快就被麻杆用狙击步枪干掉,一时间日军火力大大的减弱。
日军火力被其他三个方向的队员吸引过去,于明立即伸出枪口对打谷场对面的日伪军扫射,那是日军少尉所在的地方,一通子弹扫过去,日军少尉还来不及趴在地上就身上中了一颗子弹,但人还没死,只是躺在地上大声惨嚎。
于明连续几个点射,打死四个日军,又掏出一枚手雷扔在离房子不远的日军当中,一声爆炸炸死了三名日军士兵,还有三人受了伤。
眼睛的余光感觉有日军正要向这边开枪,他马上右低下头,等日军士兵的子弹打过之后再伸出头又来了几次点射。
战斗进行得很快,日伪军总共只有三十多人,不到四十人,在特种队员的瞬间打击下就损失了大半,特种队员们一边开枪,还不时地扔下几颗手雷,日伪军转眼之间就只剩下十几人还能活动,日军少尉见进攻他们的人火力强大,而己方被围在中间四面受敌,重火力全部报销了,马上忍着疼痛大声命令日伪军向村口撤退,他自己在两个日军的搀扶下夹杂在日军当中。
于明迅速换了一个弹夹,吹了一声口哨后率先从房顶上跳下来,追击着日伪军开火,等日伪军撤出打谷场的时候只剩下十来个人了,他让蓝魔和血蟒留下来处理还没死透的日伪军伤病,其他顺序追上去。
日伪军冲破柱子的火力封锁逃向村口,于明带着剩下的人一边追击开火一边利用房屋的掩护躲避日军返身时的射击。
刚刚出了村口,日伪军就受到了黑龙的重机枪扫射,突然打击之下,日伪军又倒下了六个人,只剩下三四个人还在负隅顽抗。
于明大喊一声:“留下那个日军少尉,其他人一个不留!”
得到命令的队员们将枪口对准了其他的日军士兵,又是一阵枪响之后,除了日军少尉,全部日军都被打死,队员们又冲上去对还没死透的日军士兵补上一枪。
“巴嘎,巴嘎!”日军少尉大吼两声抽出指挥刀就要劈向苍狼,苍狼抬脚一下踹过去将日军少尉踹倒在地上。
于明将战斗已经结束,收起枪大声道:“把枪枝弹药都收集起来,带上这家伙返回村子里!”
苍狼嘿嘿笑了两声,一把抓住日军少尉的一条腿就倒拖着他返回村子里,其他五个队员开始把日军的枪枝弹药都捡起来,又将尸体上的钱财都收刮干净才返回村子里。
日军少尉被倒拖着,疯狂地大叫,却对苍狼进行攻击又使不上力气,双腿不断地乱踢乱蹬,把苍狼搞火了,苍狼一脚踩在日军少尉的伤口上,日军少尉当即发出一声惨叫。
于明带着柱子等人返回打谷场的时候,血蟒和蓝魔已经将现场收拾妥当,日伪军的尸体已经堆放在一起,枪支弹药以及尸体上的钱财全部收了上来。
一个带着眼镜的老学究模样的老人拄着拐杖带着村子里的男女老少走过来抱拳行礼道:“这位壮士,老夫郭鼎铭,受乡亲们抬爱称我一声郭先生,敢问壮士高姓大名?是哪里的队伍?”
于明敬了一个军礼,笑着说:“郭先生,我就叫于明,我们不属于国府,也不属于哪个组织,我们“复仇者同盟”,只效忠于华夏民族!这些人都是我训练出来的,我们只打日本人和一切侵略者!”
郭鼎铭眼睛发亮,又抱拳弯腰起身大声道:“于壮士高义!你的属下人数虽少,但却是精锐之师,个人就打死日本人和二狗子四十人,战力非凡呐!”说着扭头喊道:“拿酒来!”
只见从身后走出来一个汉子抱着一大坛子酒,另一个年轻人端着一大叠瓷碗,郭鼎铭拿出一个大碗,汉子打开酒坛的泥封倒满一碗酒,郭鼎铭将酒碗端至东方霸面前:“老夫代表村里二百余口多谢壮士救命之恩,请壮士满饮此酒!”
于明想了想端着酒碗走到那被日军少佐枪杀的老汉尸体身边说:“第一碗敬这位冤死的老大爷和自日寇入侵以来死难的无辜百姓们!”说着便将酒倒在地上。
老汉尸体身边的一男一女闻言大声哭泣不止,于明招了招手,血蟒提着从日伪军尸体上搜来的银钱袋子递给于明,于明从袋子里抓出一大把大洋放在年轻人的手上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需要保重好自己,让酒泉之下的亲人放心才是,节哀顺变!”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