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大银行门口,六辆大卡车突然停在了银行门口,从卡车上跳下来两百多个蒙面人,这些大汉只露出眼睛和嘴唇在外面,其中前面两辆卡车的八十多人全部手拿冲锋.枪,腰里别着手榴。
银行门口四个站岗的日军一看情况不对,就立刻从背后取下步枪准备射击,四支冲锋.枪抢在他们开枪之前就开火了,“哒哒哒”。
随着枪声响起,银行内乱作一团,办理业务的顾客和银行职员们惊叫着远离大门口,全部向大堂后面跑去,而大堂内的十几个日军士兵立即取下步枪冲向大门,这时跑在最后的六个顾客突然转身从怀里掏出手枪就向那十几个日军士兵的背后开枪。
“砰砰碰……”
随着六声枪响,就有六个日军士兵倒下,剩下的日本兵立即反应过来,分出几个人转身向那六个人开枪,那六人打了一轮立即找位置躲藏。
而这个时候,大门外站岗的四个日本兵已经被打死,十来只冲锋.枪开始向大门被扫射,内外夹击之下,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十几个日军士兵全部打死。
行动中队长谷满仓大手一挥,“第一小队封锁大门,把那些银行职员和顾客都甄别开来,找到银行的主要负责人,第二、三小队跟我去后面干掉剩下的日本鬼子,小王,你派两个人去两边路口放哨观察,如果有日本兵冲破了我们的拦截,立即回来报告!”
“明白!”
战斗人员八十多人全部进入银行内,外面还有一百多人正拿着手枪分散在街道两边警戒观察,并驱赶行人,这些人并不是战斗人员,而是来搬运钱财的。他们开始的任务是驱散街边的行人阻拦进入这条街的车辆,等待银行地下金库的大门被打开之后,他们任务就是把金库内的钱财全部搬运到卡车上,现在卡车上还放着四辆手推车,专门用来运财宝的。
“走走!看什么看?信不信老子打死你?”一个兄弟拿着手枪指着一个日本人,而那日本人眼神凶狠地看着他。
“砰!”枪响了,日本人倒在了地上,枪响之后,街上的所有日本人开始惊恐地逃离。弟兄们分成左右两路追赶,把所有人都赶到街道两头的十字路口外面,然后有兄弟开始在大街上拦截撤离,强迫司机将车辆开到十字路口左边街道的几十米处停下,拿走车钥匙。
没一会儿功夫。街道就被几辆汽车堵死,如果日本人的大股部队赶到这里,还必须把这些汽车挪开,否则别想通过,而十字路口的另外两个方向的道路就是预备撤退的路线,留下几个兄弟拿着枪在这里盯着,其余人返回银行准备搬运财宝。
这个时候。银行内再次响起了枪声,谷满仓正带着第二、三小队攻击银行后面院子的日军士兵,这些日军士兵昨天晚上巡逻了一个晚上,正在睡大觉。哪知道银行前面响起了枪声。
这些日本人虽然很迅速,但是谷满仓他们加迅速,日军士兵连衣服都没穿就拿着枪冲出来房子,刚好与谷满仓带的第二、三小队正面遭遇。
在近战上。步枪的威力明显比冲锋.枪小一大截,冲锋.枪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发挥出最大的火力输出。刚刚冲出来的五个日本兵瞬间就被谷满仓等人打成了筛子,只有一个日本兵开了一枪,这一枪也打中了一个兄弟,正中腹部,后面立即有人把这名受伤的兄弟拖到后面去处理伤口,而那些正准备冲出房子的日军士兵看见谷满仓等人的火力如此之猛,马上又退回了房内,与谷满仓等人对峙。
银行后院打得热闹,大堂内也没有闲着,王承昊指挥第一小队将银行职员和顾客分开,扭头问道:“楼上搜查了吗?”
第一小队队长点头道:“三楼全部搜过了,除了保险箱区域和地下金库之外,所有人都在这里!”
王承昊点了点头,看着这些蹲在地上的银行职员数了数人数,开口问道:“谁是银行的负责人,自己站出来,免得连累别人!”
四十多个银行职员低着脑袋,在下面互相交换着眼神,可就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承认自己是负责人。
过了大约半分钟,王承昊等不下去了,提着手枪走过去一把揪住一个年轻人的衣领将他提起来恶狠狠问道:“我问你,银行负责人是谁?”
日本年轻人咬住牙,神色惊恐地摇了摇头。
王承昊一句也不说了,抬起枪口顶在这日本年轻人的额头上就抠动了扳机,“砰”的一声枪响。
一道鲜血喷洒出来溅了王承昊一脸,人质们吓得集体大声惊叫不已,不少人直接尿失禁。
王承昊将尸体丢在地上,闭上眼睛一副陶醉的神情自言自语:“啊——,多么美妙的气味”,随手伸手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将满是鲜血的手指放在嘴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太美味了!”
人质们看得不心惊胆颤,王承昊在他们眼中成了一个十足的嗜血狂魔,在所有人的认知当中,没有一个正常人会这么喜欢死人的鲜血,而且还情有独钟的。
王承昊陶醉了一番,睁开眼睛看向那些银行职员们,“还是没有人知道吗?那好吧,那我只好一个一个来问了,女士们、先生们,今天咱们有的是时间,因为没有人会来救你们!虽然你们当中有人按响了警铃,但是很遗憾,没有一个哪怕是日本人的警察前来!”
王承昊说完走了几步又将一个三十多岁肥胖的中年日本男人揪了出来,“先生,麻烦您站好,我非常不喜欢低着脑袋跟别人说话!”
中年日本人闻言哆嗦了几下,慢慢伸直了腰部,胸也挺直了,不过谁都看见他的小腿肚一直在打颤。
王承昊用枪顶在中年人的脑门上微笑着问道:“您能告诉我,银行的负责人是谁吗?”
中年日本人看见王承昊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没有人在杀人的时候还面带这么热情的笑容,只有魔鬼才有这种本事,在这一刻,他心底的那点勇气立刻消失得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