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炮友实在是太可爱了(10)(2 / 2)

结果出了办公室没多久就迎面碰上阿贝多,教授看见她,金丝镜框后的碧色湖泊闪烁一瞬:“……好巧,荧。”

她神色怯怯,似乎在逃避什么:“教、教授好。”

“我不是说过么,叫我阿贝多就可以。”

会记起一些回忆。荧好想逃跑,腿却软得像泥一样,迈出一步。

应该先去厕所,把下体里的精液洗掉。她推辞了万叶的帮忙,要是到了厕所向他翘起屁股,只怕洗不干净不说,反而要灌进去更多更多……

太舒服了,自己好像彻底变奇怪了……

少女惊弓之鸟似的左顾右盼,才踮着脚尖捧住他的脸亲了一口:“上次作业的事谢谢您……我、我先走了,嘿嘿……”

怎么瞧着这样慌?

阿贝多眯起眼,她不自然地夹着腿根——实际上荧怕漏出来,那样太尴尬了!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不……没有!”

小姑娘浑身一抖,这让他更加担心:“……你骗不了我的。”

“来,跟我来。”

……

小姑娘到底是小姑娘,诓骗不住比她大近十岁的教授。

洗手区和方便区隔着一堵墙,阿贝多抱着她走进厕所里,靠着墙让荧半靠进自己怀里,她似乎有些站不稳了。

“怎么了,不必顾虑,可以说给我听。”

“没什么……其实真的没什么啦。”

她实在是太不擅长骗人了,诚惶诚恐的,阿贝多看着她甚至说服不了自己。

他低着头接纳包容她的气息,细致地轻啄她的小脸:“……还记得么?我比你大许多,任何的事情都可以说给我听,无论是值得高兴的好事,还是烦恼和困惑。”

细密的温和亲吻落在脸上,酥酥麻麻的、冰凉的薄唇,像初冬的酥雪。教授面庞白皙,与她温声低语。

小小女孩,呼吸不知不觉地急促起来,娇息细细:“阿贝多老师……那个、你不要生气……”

细细手指捏住裙下内内的边,怯生生脱下。微微分开肉肉的腿,花苞的那条细缝里缓缓流出浊白的浓液,她难耐地呼吸:“呜……”

“拜托老师……帮我洗干净……”

是精液。她和某人做了,那人还内射了她。

男人好似微愣,便沉默下来。花瓣抽搐着微微吐出些浓精,他站起身:“你在这里稍等我片刻,我马上回来。”

走到洗手区,打开水龙头接了一瓶水。等到阿贝多回来的时候看见荧双手扶着墙弯下腰,翘起后臀:“对不起,麻烦老师了……”

“呜……!好难受……”

……分明是他的心里更难受。

骨节、棱角都分明的长指进入身体,冰凉的水也灌进来,荧怀疑自己如今的身体被调教得发生了变化,连这般的接触也变得舒服起来。

……是谁呢?

娇喘含着哭腔,阿贝多紧锁眉心,水敲在地面上传出“哗哗”声。他口袋里装着药和套,不知下一次见到荧是多长时间之后,总要有备无患。

什么样的心情呢……他发现自己居然可以理解这种事情发生的原因,唯独有些担心她的警惕心理。——这样该多容易被人伤害?

可怜可爱的女学生,被觊觎她的人分食。

……自己已经勃起了,但她这副样子显然是不久前刚刚做过,嗯……

留在穴里的手指旋转摩擦,摸到熟悉的敏感点便按揉,开始为她扩张。

“哈、嗯……嗯啊……”荧果然又开始呻吟,她费力地摸索、攥住那只手指正插进自己蜜穴里胡作非为的手腕。“老师……不、不要……”

教授想着,原来自己也是个禽兽。

她扬起下巴哭了一声,穴口嘬紧指尖。花蜜丰沛地打湿了阿贝多的指尖,他的手被弄得又润又滑,完全可以继续在她的屁股里抽插。

“教授……真的不要了……去了、哈啊……去了……”

“教授……教授哥哥……放过我、呜……!”

被阿贝多再度拉入欲望的谷底,被动地承受这份过量的愉悦痛苦。

“……你湿得厉害。”

“荧、我要进去了,准备好……”

肉穴又被挤开了。

湿滑的,伴随着她受苦的媚叫,另一只蛮横不讲理的性器挤进来。

“不……教授的……太大了、不许……哈、嗯哈……!”感觉到他开始慢慢地撞击自己的臀,快感直逼头顶,她抛却了所有的羞耻心:“嗯啊、好烫……老师……”

“……你自己就把自己洗干净了。”他伸手去捉那丰盈的胸脯:“你刚刚不是做过了,怎么还湿成这样。”

“都怪教授啦……咿、去了……”

她的确太湿润了,进入得能如此顺利,明明就是在勾引。

“要我帮你洗其他人留下的东西……”男人嗓音又低哑了下来。

“荧是在质疑我的心意吗?”

漂亮的蜜桃形状被阿贝多双手捏住,她忙不迭摇头。

“我是在向你证明这些……能感受得到它吗?”

“它就是我的欲望。”

粗硬滚热的欲望,荧怎么会感受不到。——或者说,它的存在感实在是太过于鲜明,鲜明地带给她源源不断的快感。

“我比你大太多了……我知道自己得不到你的心。”

“但我愿意成为你的师长,无论是学习方面还是……还是男女交媾方面的……”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我随时都会满足你……你的一切……”

重新开始快速地顶弄她,清俊温和的教授显露出了狼欲的一面:“荧,在我怀里可以肆意高潮……不需要忍耐,不需要有任何顾忌……”

哄着她尽情高潮,不要强撑,荧果然很快就激烈地颤抖几下,卸了力。

她的腿间湿润泥泞,让人情不自禁地疯狂。阿贝多不记得自己是何时动了禁忌的心思,但他再也难以忘怀那天在工作室床上的糜烂香甜。

解开被胸乳绷紧的外衫扣,很快胸衣也背叛了她,一双嫩乳暴露在空气之中,柔弱地被人掌控在双手中。

他的东西是粗烫发硬的,带着奇怪的弧度,从精壮的下腹弹出来,刚好能昂着头厮磨穴里最隐秘羞涩的地方。蜜水不停地分泌,荧不禁再一次陷入深深的欲望之中去——多情而高质的性事,诱着她娇息不已。

磨得好爽,好想叫……

她叉开腿,弯下腰,难耐地向后伸手摸住阿贝多的手腕,细细媚叫:“嗯啊……真的不行了……教授、饶了阿荧吧……”

啊啊,不行……青筋好硬……硌得难受……

“你一直吸我……”年轻帅气的老师也呼吸急促了。“阿荧……再让我干一会儿……十分钟就好……”

“老师想你想得快疯了……想着那天的事……”

反反复复的进出摩擦,抵着敏感处研磨,快感如滔天洪水:“你怎么能这么湿……”

好爽……好累……

“真的被插坏了……不、嗯……!”

空睨着脸上挂了彩却依旧冷艳夺目的邻居家少年,一时心头不爽——明明是脸上受伤,怎么跟“破相”一点关系都没有?

紧窄的劲腰上缠了纱布,却从腰侧隐隐探出来一只精致的小蝴蝶结。那是妹妹的作品,每一次为他换药都会留下。

魈坐他面前,低着头沉默不语。

金色头发的少年臭着张脸,语气不善:“今天我来给你换药,荧说她来不了了。”

“我没事。”

他嘲讽道:“荧来了你还这疼那疼,我来了你就没事了是吧?”

魈一声不吭,扭着头的样子尤其让空火大。

“她怎么了,怎么来不了。”

魈居然还敢问这种话,还敢当着他的面问,当他这兄长是死的?

“……她是我的妹妹,我的!”他好像早就坐不住了,伸手一把揪住了魈的衣领,目光尖锐。“——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收起你那些没必要的在意和关心,荧不需要你。”

蝶翼般的乌黑长睫止不住地颤动,空看见他的视线四处游离乱晃——他一定是在心虚。

“我……”

仗着自己有一张好脸蛋把荧勾得五迷三道,到最后居然把她哄到床上去了!

谁知魈停顿片刻,抬眸毫不退让地直视回去:“……是我需要她。我喜欢荧,我喜欢她,我会一直保护她。”

“即使你是荧的哥哥,你也没有权力禁锢她的自由。”

她在他怀里急促呼吸的样子,那些活泼的、温柔的神情,第一次看见她身上陌生痕迹时的心酸妒意,第一次知晓她不得不委身屈服于心思歹毒之人时的急切心痛——她在自己生命里留下的痕迹太过于鲜明深重,魈心里明白自己是非她不可了,早已沦陷得难以自拔。

“我没有?我没有你就有了吗!”金色头发的少年目眦欲裂,双目喷吐出忿恨的火舌。“你对她做过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急于排除异己的色狼。”

空知道了他们之间的事……?

罢了,毫无理由的指控,他只是恼怒荧与自己的亲密而已。对于他为什么反应这么大魈感到不思其解,他悄悄摸上腰侧她在纱布尾端打上的蝴蝶结,隔着薄薄的布料触碰到腰间的温度。他有点想见她。

要是空知道了还有更多人对荧有不该有的心思,只怕会更疯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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