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双臂无力地搁在头顶,小腹滚过一阵急促的热浪,她扬起小巧的下巴,咬紧了阿贝多。
“哈啊……老师、饶命……嗯啊……”
柔软无力得像面条一样的身体,被他轻易地翻过去,后入进得更深了……
刚刚才高潮过……!
“小小的……”他低低地喘息着笑,揉了揉柔软的臀。
啊,她还是个小女孩啊。容纳男人的器官,她也是会痛苦的吧,让她稍微舒服一些……
摸索到她腿间隐藏起来的那颗肉豆,老师双管齐下地疼爱起她来。
这样双重的刺激,荧根本没反应过来,她现在正趴在老师身下翘起屁股被他抽插,谁知现在两腿之间还搭上了一只大手,在那里蠕动摩擦着,一股激烈的快感便直冲天灵。
“臣渴望您……我的小家伙。”好好舒服吧。
荧颤颤巍巍伸手去掰他放在自己腿间那只手,可搭上了手腕便毫无力气了,被人另一只手牵去,拉着她的手反倒更好使力了。
好紧致……小家伙……
一件宽大的斗篷覆盖住两人交迭的身体,只是那颤抖的沙发座、情热的呻吟,无一例外在表明一个香艳的现状——国师正压着小公主激烈地进行一些男女之事,干柴烈火。
“老师……呜、轻点操……舒服到死掉了……”
看来她是真的爽懵了,嘴里胡乱含着一些失去理智的荤话了。
乱七八糟大大小小去了好多次,荧已经对周遭感到迷茫了,自己身处何地?已经不知道了,只知道身上是她的老师,给她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
纯洁到无法污染的白裙早已被剥下丢在一旁,丰美圆润的女体才能使人堕入欲望深渊。阿贝多拥住她,强忍住巨大的欲望从她身体里抽出,热乎乎的大肉棒上挂满了亮晶晶的蜜液,他一遍遍吻她:“辛苦了……”
“……臣死罪,请公主处置。”
昂扬的性器红得发紫,荧只是伸手握住了他。白浊很快激烈地在小姑娘的手心里爆发开来。
阿贝多紧紧握着拳,她抬头温和地看了他一眼,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是温柔纯粹的笑意,有些奇怪,不太像幼小少女初承雨露后的羞涩,倒像一位会宽恕所有人的、纯真到没什么人味儿的“天使”。
……天使,却偏偏是妩媚的。
“……”
为她穿好裙子,荧试着跨步慢慢走了。国师躺在沙发上,失神地看着天花板。
激情刚过不久,他也不是不清楚如今这位小殿下在宫中的地位,早年在外游历的时候便听闻过女孩与她的王储兄长之间的一些秘闻。真真假假的传闻很多,但空对她的疼爱和看重倒是真的。
着了魔一般,她的模样和声音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好奇怪的感觉,有一种“入侵”感。阿贝多很肯定自己已经动了情,并且他更加肯定的是,自己绝不是刚刚才动心的,一定、一定是很早之前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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魈行尸走肉般回了骑士堡,躺在床上。是的,他不被允许爱那个妹妹一样的女孩,哪怕只是悄悄地爱都不可以。他被那位殿下生生剥夺了望向她的权利。
剧烈的痛苦袭上心头,手臂搁在双眼上,以防滚烫的眼泪不小心流出来。
他没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
保护她、照顾她、看着她笑、与她并肩,沉默着,认真聆听荧每一个脚步声……他当然舍不得她,谁会舍得这样的她呢。
那钢铁一般的人,早已在自己未曾察觉的时候化作柔情,自己会因为她忍不住红了脸,一直蔓延到脖颈的温度被铠甲所包裹。
以后就不可以经常见她了,慢慢忘掉她吧……
她在魈的思绪中越来越鲜明强烈,越来越美丽清晰。快要窒息了……
该怎么忘掉?如何忘掉?……
溺水的人大口呼吸起来,没察觉有人偷偷推开一条门缝儿。
夏末仍然炎热,和某人的心境大相径庭。
皇宫的花园里常有一清寒身影,肩身宽阔却不厚,行过之处仿佛带有异国之奇香,与周围格格不入。
心底冷寂如雪,寒得刺骨。让人挂心的那少女已经许久未来了,他大多数时间在孤寂中度过,待到她来了,春天便到了。
他是稻妻国送来用以稳定局势的质子,却并非真正的贵族。曾经他是浪迹天涯的武者,可一眨眼自己便到了这里,在这里住了八年了。
枫原万叶摘一朵因提瓦特,低头嗅了嗅。坎国到处可见这种奇花,花瓣触感柔嫩,香气淡淡。荧很喜欢这种花,因提瓦特盛放的季节,她经常来陪着他,编了花环戴在他头上。
——思念如麻。
他游历四海,从未见过如此美好之人。第一次见到荧便深深爱慕上了她,这是他身处异国他乡唯一的一点慰藉了。
少年在心里种一片枫林,他真想带着她看看那一片广袤的红枫,红得像血、热烈如火。
那里只有他们二人,他会用力地将她拥进怀里,他想要他们做一对浪人夫妻,哪怕穷困潦倒,只要再也不分开……
但这心里落满了雪,唯有时常清扫,扫出一方栖身之地。
真有人钻他屋里了,骑士长忙着强忍泪水,未曾察觉到。
“咦,让我看看,有人偷偷藏在房间里哭?”
荧如同往常那般趴在他胸口,脸凑近了,笑眯眯的。
他眼眶发红,眼角也有泪痕,此刻正愣住了,对着身上的小公主发愣。
“哎呀,这样舍不得我呀。”
她笑,此刻倒是像一个慈爱温柔的姐姐,安慰刚来的年轻骑士一般。“我也舍不得你,空那家伙,总是添乱。你是知道他的,不要放在心上!”
“以后……我便不能保护你了。”木讷的骑士喃喃道,低低的声音,是为了掩盖尚未收起的微弱哭腔。
怎么叫她瞧见了自己这副窝囊的样子……
“我不答应,谁敢把你要走!——啊,如果是你自己不想跟在我身边了……”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舍不得你……”他突然可疑地脸红了,粗糙的掌心不断抚摸着荧的后脑。
“我……我想继续守护您,这是我对自己的誓约——唔,公主殿下……!”
小公主是趴上来的,还要钻进他怀里。心跳乱了拍子,魈面颊通红,难堪地叫了一声:“殿下……要不要先起来,我……在下、在下实在是失礼了……”
她完全没有想要起来的意思,双臂绕住了魈的腰身。蜂腰细窄,肢体接触稍稍弄乱了他的衣服,掀起的衣摆下是蜜色的紧绷小腹——身材很好很好!
身为公主岂会轻易失态?但打小被他放在心里在意的少女哪怕这般不合宜地抱住他,他也只是会想更加亲近她一点、不愿意让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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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身边的所有人,老师、哥哥、魈,还有那个住在花园旁边的稻妻少年,还有所有的女仆和侍者。
陪她一起长大的骑士长正躺在床上,因为敏感的腰肢被她圈在怀里而微微颤抖着身体,他真是可爱!
少年愣住,脸已经全红了。他的小殿下在他胸口摸索,然后很快地扒掉他身上的制服衣衫,坚实的胸膛裸露出来。形状漂亮轮廓明显的胸大肌,上面几道淡淡的伤疤痕迹。
“到底要做什么……”他艰难地喘息,呼吸变得粗重,魈看着那白皙的手摸上他的胸口。
下周就要出征了,还要去清点后勤物资,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准备好个人物品,到时候恐怕自己又得挤出时间来为她整理……唔……
呼吸里有皂角的淡淡苦香,皮肤上的男人气息,荧毫无形象地把脸埋在魈的胸口,像小动物似的嗅来嗅去。她小小的鼻尖抵在心口上,骑士的风度已经全让他给扔掉了,脑子昏沉沉像糨糊一样:“我还没沐浴……有汗味,不要闻……”
“嘘,我在学魈大人的兵法。”
“什么兵法……”荧好像把嘴巴贴上来了,胸口挨到那片温热水嫩,他急急地闷哼了一声。
“喂,如果有敌人像我这样趴在你身上,你怎么办?”
“尽力制服他的要害,若是力气悬殊办不到就同归于尽……唔!”
荧咬住他的嘴,咬了一口:“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要是被敌人这样压制住的是我呢?你会怎么做?”
“……”
原本魈还放松地平躺,眼睛能看着天花板,闻此却没有吭声,头用点力支起来,刚好与伏在他身上抬头看他的荧对视上:
“杀了他。”
空气沉默了一小会儿,她开口:“为什么?在战场上……我们不是一样的吗?”
怎么可能一样,就算同为将领,她也是他的公主殿下……是他最重要的人,是他不被允许爱着的女孩。
不知他想了些什么,荧眼瞧着身下这人紧紧抿着嘴,眼眶又红了。她有点无奈,只好侧着头枕在对方胸口。
……他又要哭了,虽然还在忍着,但这是什么哭包。
“欸——你心跳好快哦。”荧转头,用另一只耳朵继续听。“你听。”
魈真要手足无措了:“别闹了……”
床上好似听见一声少女气鼓鼓的“哼”,随后渐渐溢出男子颤抖的细碎求饶、难耐的推拒,亲吻的口水音——这是什么,公主殿下屈尊亲自来到骑士堡临幸骑士长吗?
她的声音蛊惑人心:“我哥哥不知道这些,等到启程了我们再……”
不、不行!王太子不允许他对荧动心思,哪怕只是悄悄倾慕也不行——停……停下……
亲吻、磨蹭,他的目光早已迷离不已。
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