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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卖身还想用身体付房租的学长会被哭的(1 / 1)

当时雨下得挺大,艾尔海森在大巴扎捡到卡维的时候很险,因为大建筑师已经被债务逼得快要去站街了,但凡晚一会儿卡维就会穿上纱丽被标价出售,所以,幸好他被艾尔海森捡到了,虽然这在卡维看来反而是另一种不幸。

当初两人分手,卡维也毅然放弃了这处共同研究得来的房产,现在狼狈地坐在这房产里,客厅的沙发上,卡维只觉得局促又丢脸。

“拿自己的钱去完工,你很想得出来。”艾尔海森把毛巾扔给他。

“……我也是进退两难。”

艾尔海森还想对卡维的艺术追求发表一些嘲讽,卡维就又开口了:“我要住在这里。我没有地方可去。”

在卡维看来,毕竟自己已经放弃了这处房产,当然没办法名正言顺免费住在这里,几秒的安静过后,艾尔海森说:“你知道,住在这里意味着什么吧。”

两人是这样分开的,重新住回来当然是复合的请求,等时机合适再组成学术家庭,卡维终究还是选择了他嗤之以鼻的生活模式,虽然形势所迫,但因此而一直独身生活的艾尔海森对此很满意。

一切都合情合理,唯一的问题在于——只有艾尔海森是那么想的。

卡维的鞋子弄湿了地毯,他失落地绞着毛巾,如果不是艾尔海森经过大巴扎看见他,跑来把他带走,他当场就进了娼馆,此时的他万分狼狈,当然只想着方才的事情,无非卖身。

艾尔海森是会享受的。卡维心中怨怼,如果不是此时求艾尔海森让自己住进来,他就会骂出声。堂堂大书记官,拿着丰厚的薪水,住着分配来的房子,家里再有学长解决需求,他不就是那么想的吗?卡维已经破罐子破摔,至少只要有了住处,慢慢还上债就不会有大问题,他需要固定住处,艾尔海森要他,各取所需。

毕竟,原本也是差点把自己卖了,那么卖给艾尔海森和卖给别人也没区别,何况他倒知道他的学弟为人还算正派,至少肯定不会有什么疾病,虽然分手前两人并没有过,但这一心研究和工作的木头学弟多半也搞不坏他——总之,卡维稳赚不赔。

两个人想得不一样,话却对上了,这绝对值得成为“说话一定要说全”的警示典型案例。

“我当然知道——我能住在哪里?”卡维现在直接把自己定位成女支女,理直气壮挑起房间来了。

“客房收拾出来就可以给你住。”

“好吧,好吧。”卡维说。

卡维简单收拾了一下,出来的时候艾尔海森在做饭,既然是借住,自然该做点什么,起码帮点忙,于是卡维又上前帮他打下手。

艾尔海森很高兴,他本以为别扭的卡维需要一点时间的。

但是事情也没那么顺利,两个人坐到饭桌上,有些相顾无言,默默吃着盘子里的食物。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卡维终于忍不住问。

艾尔海森感到疑惑:“如果我们都很清楚对方的回答,就不会有说出口的必要。”

吃了饭,卡维主动洗了碗碟,他有些迷茫,这碗盘他希望能再多一点,洗得再久一点,事实上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艾尔海森,他不知道自己该使用什么样的面貌,艾尔海森为他提供住处,他必须转变态度,起码不应该是一个前男友的态度,不然艾尔海森也许会很失落吧……卡维心乱如麻,最终手上的活还是干完了,挪出了厨房。

艾尔海森正倒上两杯茶,示意另一杯给卡维。

好吧,算不上什么调情手段,但是也许是想让他润润喉咙,一会……

卡维默默走过去拿起茶杯。

“我希望你放松一点,我理解你现在破产,状态很不好,但总得振作起来。”艾尔海森搜刮了自己一肚子能用来安慰的话,勉强开口。

“我知道了。”卡维说。

艾尔海森决定给学长一点自我调整的时间,拿出他的书来在那边看,卡维有点迷茫地慢慢喝着茶,艾尔海森没有表示出想要干什么的意思,于是卡维决定按兵不动,等待对方的要求。

就那么耗了一晚上,洗漱时间艾尔海森径自走进了浴室。

也许今天他还没有这个打算。卡维想,决定无论如何,安顿下来就尽快开始接取工作,反正……那种事情,也不会占用太多时间。

晚上两人各自在自己房间休息,只能说真就各不干扰,不过,卡维也不太有精神去纠结这些了,他开始接取工作。还债是个很耗时间的事,但也得动手开始做了才算。

那么相安无事过了几天,艾尔海森到了休息的日子,他在客厅看书,突然书房传来敲打声。

“你在做什么?”

卡维从他的图纸里抬起头:“我的模型。”

好吧。既然选择了同居,这也是适应婚后生活的一部分。艾尔海森只好回到客厅,并且看在卡维工作繁重的份上做了午饭。

卡维忙完,才开始胡思乱想。

艾尔海森很看重自己的休息时间,卡维也许确实搅扰到他了,他小心地挪进餐厅,艾尔海森神色如常,盘子里是脆饼和炖肉,但做得干巴巴的。过去几天里艾尔海森要去坐班,所以是卡维做饭的,今天让卡维有点不好意思,他认为自己是应该帮忙的,毕竟是白住在这里。

“抱歉,今天是不是吵到你了,”卡维拿起叉子,“模型已经做完了,下午就不会了。”

艾尔海森“嗯”了一声,两人又沉默下来。

“如果很吵的话,你可以告诉我,我尽量小声一些。”卡维又说。

艾尔海森终于难以忍耐了——他知道卡维不是这样的。

他很清楚他的学长应该是那副跟他呛声的模样,是明媚得刺眼的模样,起码不该是现在这样。

“如果你寄人篱下这样唯唯诺诺,我很难想象你这样的人该怎么生活下去。”

“艾尔海森你这是什么意思!”卡维一下站了起来,他也忍耐到了极限,他和艾尔海森原本也不该是这样的相处模式,但是寄人篱下的不适让他不知道拿出什么态度,他已经足够故作平静,但艾尔海森太懂得怎么引爆他,“我如果想有地方安顿,我自然有办法!”

“哦?那不妨从搬出我家开始。”艾尔海森抱胸。

卡维泄了气,但也只是气鼓鼓地吃饭,毕竟饭还是要吃的。

这样一闹,卡维又有些后悔,下午艾尔海森出门,他自己一个人在书房工作,忙的时候不觉得,工作告一段落就要胡思乱想。他还没忘了艾尔海森想要让他用什么支付房租尽管是卡维自己臆想的,那中午的争吵就显得更加不妥起来,他下定决心之后要能沉得住气,起码不能被艾尔海森一点就炸。

艾尔海森这边还毫无知觉,他在盘算和学长的同居生活,他买了一对情侣杯,一些两人都爱喝的咖啡豆,一块可以放在卧室的地毯,并为了庆祝同居生活的开始买了一个前段时间看上的木雕,决定把它放在客厅里。

悠闲的散步时间是很难得的,艾尔海森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卡维照例在默默做饭,艾尔海森坐在客厅里享受了一会有人等他回家的快乐,然后也走进了厨房。

本来以为中午的事已经揭过,艾尔海森认为卡维只是需要一点时间适应,直到晚饭后他坐在客厅,卡维突然从后头抱了上来。

“卡维?”艾尔海森想要转头,然后什么东西落在他头发上,根据卡维的动作判断,是一个吻。

卡维胸如擂鼓,他不知道这是否妥当,但是艾尔海森没有表示反对。

如果先开始,也许还能掌握一些主动权,毕竟,卡维想象不出自己被艾尔海森要求时会做出什么反应,又或许他真的很难想象一个要求做这种事的艾尔海森。

仿佛唤醒了分开之前的激情一样,艾尔海森转头亲吻了卡维,两人互相推搡着倒在沙发上。

太快了,太快了,卡维简直有些迷糊了。

两个人的亲吻也是,动作也是,已经慌乱得不像样,打架一样,手脚都不知道放在哪里,终于艾尔海森在这场“搏斗”中占了上风,把卡维压住。

卡维已经急着褪下衬衫。

他的衬衫领子开得很低,那片胸膛已经在艾尔海森面前晃了几天。他自认为自制力优异,但这不意味着卡维投怀送抱他会拒绝。

“我以为你需要更多时间。”艾尔海森的话断断续续,他亲吻卡维,他的金发,他的脸颊,嘴唇,胸膛,肩膀,仿佛想要把他吃下去。

卡维不说话,他闭着眼睛,扬起头,因为艾尔海森咬在他喉结而发出濒死一样的声音。

“可以吗?”艾尔海森又问。

卡维主动揽着他的脖子,挺上腰去迎合,他有些心惊,他感觉到艾尔海森下面已经撑起了帐篷的那里。

“呃……”卡维终于因为艾尔海森不自觉顶了一下,发出颤抖的声音。

“咱们要慢一些,你不可能受得了。”艾尔海森除去卡维的裤子,他伸手把手指塞进卡维嘴里。

“呜……”卡维艰难舔着艾尔海森的手指,结果这家伙坏心思地夹住他的舌头,他只能大张着嘴,眼泪都溢出来。

“太过了?”艾尔海森终于抽出手指。

“艾尔海森你这个混蛋!”卡维骂道。他眼圈都红了,被欺负得厉害,一瞬间艾尔海森心里涌过一股施虐欲,他过于漂亮的学长永远能让他失掉自制力,不过,第一次可不是该放肆的时候。

手指探入卡维后面略微破开一点:“很痛吗?”

“还好,”卡维的声音是抖的,“有一点胀。”

“咱们的准备太过于仓促了。如果有下一次,我希望你能提前一天告诉我,咱们尽量在卧室开始。”艾尔海森的手指慢慢抽动,卡维喘的声音越来越大。

“这种事怎么好意思提前说啊!嗯——”卡维被碰上体内某一点,声音变了调。

“为什么不试着适应一下我的习惯呢,学长?”艾尔海森咬着卡维的耳朵,激出他的叫声和一阵颤抖。

“别那么叫!”话那么说,卡维的腰和臀已经顺着艾尔海森的动作在摆了。

“实话实说罢了,学长,如果我这样叫你,你里面就会收紧的话,我只会更加乐此不疲。”艾尔海森抽出手指,下面的欲望已经顶在卡维身后。

“太过了……”卡维用手臂遮住脸,被艾尔海森拿下来。

“也许此时说并不合时宜,但是你的美貌让人移不开眼,卡维。”艾尔海森说。

“那不需要你告诉我。”卡维红了脸,随即是被进入的疼痛和酸胀。

做准备工作的时间很长,准备也就充分,疼痛并没有持续太久,艾尔海森缓慢温吞的动作让卡维能够慢慢适应。

这样的体贴让卡维有些怀疑:“你怎么那么熟练。”

“事实上是第一次实操,你觉得舒服的话我会很高兴。”艾尔海森慢慢捧过他的脸,又一次亲吻。卡维终于注意到,艾尔海森的耳朵已经红透了,脸也烫得很。太过有趣,卡维想起他和青涩学弟刚刚恋爱时的样子。然后是心沉下去。

做了就是做了,之后就不是恋爱,是买卖关系了,不过,其实早已经分开了不是吗。

“希望你别弄太久。”卡维说。

“一旦我持续的时间很短,你会更加困扰的。”

“闭嘴,你在说什么啊!”

既然聊天结束,就是狂风骤雨般的动作,尽管艾尔海森已经有了一些理论经验,实际进入紧窄的地方他依然被夹得有些受不了,天知道,他表现得不在意,但一点也不想在爱慕的学长面前出丑。

卡维发出的声音越来越高,也越来越甜腻,但艾尔海森并不擅长判断:“很痛吗?”

卡维没有反应,仿佛被弄傻了。

“我需要,知道你的感受如何。”艾尔海森说。

“我的感受……”卡维被顶得话也断断续续,然后苦笑,“我的感受重要吗?”

“你是什么意思?”艾尔海森停下动作。

“我付出这些,你让我住在这里,咱们不需要搞得太过于暧昧,”卡维说,“你亲我亲得太多了。”

“哦?”下面还连着,艾尔海森竟然跟他谈起来了,卡维不禁怀疑他真是个机器人,“我们的大建筑师原本打算用身体来付房租吗?真是诱人。”

“你说清楚。”卡维想挣扎,却只是被进得更深,发出受不了的声音。

艾尔海森说:“我以为我们复合了。”

卡维愣了一下,两人陷入一种诡异的静默。

两位天才的脑子很快转了过来,而艾尔海森此时显然是有主动权的一个,打桩机似的动作让卡维立即发出哭泣一样的声音,他满面通红,眼泪都被顶出来了。

“学长对卖身有所执着的话,那不妨感受一下,如果你想的是真的,我会怎么对待你。”

“不要,不要,不……呜!”

卡维想要跑,想要推开艾尔海森,却只是被进得更深,敏

感的地方被一次次鞭笞:“你……你这不是……已经在……呜啊!”

过量的快乐几乎烧掉卡维的脑子,只能紧紧抱住欺负他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似的。

两人一起释放出来的时候,卡维已经狼狈不堪,金发散乱满颊绯红,发卡都不知滚到哪里去了。

“艾尔海森你这个混蛋!”卡维叫道。

终于,上头时间结束的艾尔海森意识到他再次激怒了学长:“但你叫得很好听,不是吗?”

显然,又激怒了一次。

卡维把他推到沙发另一侧,扯了一条毯子,自己起身作势要走。

刚完事卡维就能站起来,艾尔海森有点失望,尽管卡维的腿还抖着。处男是这样的,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比如能让下位者站不起来。

“所以,咱们复合了吗?”艾尔海森迟疑了一下,问。

“没门!”卡维愤怒地说。

复合指日可待。过于了解卡维的艾尔海森想着,躺到沙发上。

“你买了什么?”卡维半披着毯子,拿起艾尔海森放在客厅的购物袋。

“一对的杯子。我假设你会喜欢这样的花纹。”艾尔海森躺在沙发,看着天花板。

“你的审美难得有所提升,”卡维哼了一声,“老天,你下午把那个木雕摆在客厅我已经忍不住要说了,这些干巴巴的木雕到底有什么意思。”

“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对他人的审美表示接受。”艾尔海森终于坐起来拿起茶杯。

“这是什么,地毯?”

“它可以放在咱们的卧室里,如果你愿意和我睡在一个房间的话。”

“在你挑选到有艺术感的地毯之前,不愿意。”卡维扔下毯子,白花花一片让艾尔海森把视线转过来。

而卡维像只得意的天堂鸟,顶着金发上歪歪斜斜的羽毛,走进了浴室。

野营,赛提一个帐篷,赛诺还大半夜回化城郭拿东西,什么东西要大半夜的拿啊,所以帐篷里一定发生了什么

晚间分了帐篷,大家各自到帐篷休息,柯莱自己一间,旅行者和派蒙一间,当然,赛诺和提纳里一间。

“旅行者看起来很开心,”提纳里整理着帐篷的帘子,“感觉她难得很放松呢。”

“她平常总是在做大英雄,不如说,这样放松地休息反而对她来说很少见。”赛诺还想着他的赤沙之杖,放在那里比比划划。

“哎呀,不需要那个做门栓啦!”提纳里叫道。

“但是感觉会很安全。”赛诺只好乖乖收起,点上野营灯。

“有你在,哪里不安全啊?”提纳里躺倒毯子上。

“是的,只要有我在,门就等同于封住了,因为我是,大封风纪官。”赛诺躺在他旁边。

提纳里一时无语,拿了被子来翻身不理赛诺。

“我在沙漠也经常需要露宿,”赛诺从后面抱住提纳里,“沙漠的黄沙里,那风声像狼嚎一样。”

“你又不会害怕……”提纳里嘟哝着,还是翻身来面对他。

“每次醒来发现你在身边的时候,我都会觉得安心。”赛诺慢慢起身压上去。

“你啊!”提纳里半是情愿半是推拒,任由他来。

诶,这可是在野营啊……

提纳里笑着想从赛诺的臂弯挣脱:“别闹!”

野营的灯有些昏暗,给他的面庞笼罩一层黄色。

“我今天听你的,没有来了就拉着旅行者打牌,”赛诺抱着他,“要奖励。”

理智告诉提纳里,旅行者派蒙和柯莱就在旁边的帐篷,他们可不能任意发出声音。

“这种时候,不要乱动!”提纳里还没来得及挪动身子,便被赛诺轻松擒住了腰。

“真的不可以吗?”赛诺一脸可怜,委屈地蹭蹭提纳里的头发,如果他也有耳朵,恐怕要耷拉下来了。

“别——啊,不行……”提纳里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说实在的,机会难得,但是这可是在外面……

赛诺拿着扎帐篷剩下的绳子:“要不要试试,平时可没这个机会。”

提纳里拍在他头上,但是没有什么力道:“不要!你天天都学些什么啊!”

“做的时候绑着绳子,也许能让你,生子。”赛诺说。

提纳里突然觉得帐篷里很冷:“别再执着了,生不了的!”

“我知道,这只是冷笑话的一部分,绳子和……”

“够了!”提纳里赶紧捂住他的嘴,“总之不要绳子!”

“所以你答应在这里做了?”赛诺眼睛都亮了。

提纳里捂脸,他光想着让赛诺别再讲冷笑话了,结果绕着绕着答应了:“你……算了,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

“大部分时候,你发出的声音更大。”赛诺老实说道,被提纳里捶了一下子。

很快提纳里已经被紧紧压在毯子上,耳边都是赛诺动作细碎的摩擦,赛诺一手摁住提纳里,另一手潜到下面慢慢取下他的裤子,宽松的裤子在雨林里便于行动,赛诺不禁回想着自己在雨林的日子里,提纳里如何四处训林,为大风机关的休息奔忙整理,让他能在雨林里也过得舒服。他一边想一边脱下那层裤子,只剩一条内裤,提纳里腿上都是光溜溜的了,身后的尾巴不安地扫着,赛诺忍不住伸手搓起毛茸茸的尾巴。

在野营灯的照射还算清楚,两个人都被浅黄昏暗的光笼罩着,赛诺卷起提纳里的上衣,露出胸前,探头去舔,提纳里只觉得过电一般,他喘着抬起头来。常年钻进雨林,很少在沙漠暴晒的皮肤白白净净,衬着赛诺黝黑的皮肤,对比之下让人心潮澎湃,大腿和手臂覆盖着薄薄的肌肉,提纳里是赛诺见过的之中最优秀的弓箭手。

被认真观察身子,提纳里羞红了脸,自己脱了手套后遮住眼睛不肯去看赛诺。

赛诺动作快了起来,扯掉了提纳里的内裤,尚且没有反应的蘑菇正歪头睡在茂盛丛林里,他先伸手去帮提纳里疏解。

“唔……快一点。”提纳里的腿难耐地蹭着赛诺腰间。

“咱们慢慢来……”

提纳里想着还是能够早点结束更好,顺从地抬起腰,隔靴搔痒般的感觉让提纳里红了眼圈,仿佛刚刚被欺负过一样可怜。

提纳里玩着自己胸前两点,很快就像石子一般硬,一开始只是单手,然后慢慢加上了另一只手。提纳里不敢发出声音,在野营的帐篷里,户外让提纳里变得更加敏锐,耳朵都高高竖起。担心着会被其他人发现,提纳里只感觉羞耻,浑身颤抖得不行。

“怎么看都是很想要。”赛诺嘟哝。

“还不是你乱弄……”

看到提纳里可爱的表现,赛诺能感觉到自己也有些受不了了,他的手伸到提纳里身后,慢慢帮他开拓,紧致的地方终究已经被使用过多次,得到熟悉的刺激立刻热情起来,赛诺的手法很到位,仅仅是触碰了一会儿,提纳里忍不住叫出了声,这太容易暴露,提纳里捂住嘴。

赛诺一边帮提纳里扩开身后,一边低下头用嘴帮提纳里,提纳里情不自禁夹住了埋在自己**的脑袋,连双手也没闲着,卖力地玩弄着胸前。

“不行……太……你先进来。”提纳里的声音都带哭腔了。

“可能还不行。”

“可以了。”提纳里难耐地抬起腰。

“那么想要,不如自己掰开给我看。”赛诺说。

“你……”

“明明还是在露营的帐篷里,提纳里就那么湿了,随便碰一下就想要,绝对会被旅行者发现吧。”赛诺开始脱裤子了,紫红的一根提纳里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见,但每次见到时都会感到害怕,这么大这么粗的一个很快就要进入,以往能获得的快

感很难不被想起。

“明明就是你!”提纳里抬手打赛诺的肩膀,不过此时他也没什么力气了,只能承受着。

赛诺欺身而上,将提纳里翻了个身,把他的屁股朝着自己,甚至伸手拍了拍。

被赛诺的话和击打羞耻到的提纳里浑身都绷紧了,可能被发现的担忧和身下的感觉都让他不住颤抖。

也许这就是在外面做的快乐所在?

提纳里迷迷糊糊想着,赛诺已经进入,过度的快乐冲刷了提纳里的大脑。

“不……啊……太突然了……”提纳里扶住自己的腰有些艰难地侧过脑袋看了看身后的赛诺,没想到赛诺又在自己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其实并不痛,但是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夜色里,被发现的担忧又增加一分,提纳里因为被顶而获得的快乐不住发出气音,嘴里嘟囔着“痛死了”。

“看起来很喜欢,”赛诺低下头亲他,两个人的接吻久久没有结束,只是提纳里的声音都被堵在嘴唇。

赛诺的腰力很好,每一次进入都能让提纳里颤抖,想要把提纳里弄坏似的,每一次都朝着最深处或最舒服那一点。里面早已被液体浸透了,铺着的毯子湿乎乎一片,液体就从两人的链接处一点一点弄脏毯子,提纳里被粗糙的毯子磨着胸前两点,过度的快乐又让里侧不断收紧抽搐。

“明明这么多次了,提纳里为什么还是很紧,因为我在雨林住的地方和你很近吗?”赛诺其实也喘得厉害,提纳里甚至有点小得意,但是等等,赛诺是不是又说了个冷笑话?

赛诺一下一下地顶着提纳里里面最舒服那一点,托着提纳里的腰,不时玩着尾巴根部引出人的惊叫,提纳里感觉舒服到快要升天了,快乐似乎钻进了每一个细胞里,都在不停咆哮。他还没忘了有旅行者和柯莱,捂着嘴明明舒服得眼睛都翻上去了,也不敢叫出声来。

“你这样太累了。”赛诺说。

“那我要躺下来。”提纳里气喘吁吁。

赛诺把他翻过来重新进入,调整好位置,赛诺继续动作,这个姿势让提纳里里面那处更容易被碰触,每一次碾过都会让提纳里收紧,舒服得赛诺头皮发麻,不禁发出喟叹。皮肤每一次相撞都发出很大的声响,安静的夜里极其明显,提纳里甚至怀疑外面的人已经听见了,他脸都快红到滴血。

最后白色的浓稠就这样喷溅在小腹上。里面也在不停抽搐着,理智都有些松散,提纳里头晕目眩,他一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意乱情迷之间叫了出来。

赛诺及时抽出来泄到外面,然后赶紧取水来给提纳里擦拭。

“我累了。”提纳里懒得擦洗,就躺在毯子上。

“我来帮你。我一会帮你的尾巴涂精油好不好?”赛诺低头亲吻他。

“嗯……”提纳里搂住他的脖子,热情回吻。

给尾巴涂完精油,提纳里已经很困了,赛诺又说:“要不我回化城郭拿些药膏吧?”

“我没受伤……没必要的。睡觉。”提纳里已经快睡过去了。

“涂一下总没有错。”赛诺起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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