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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旅宴(R)(洗澡車/互相手淫/海邊野合)(1 / 2)

流浪者这回前往深渊探路陷入苦战,回来时毁损状况严重。过往他总是一个人进净琉璃工坊维修,不让我跟过去看,这次却特地把我叫进去。

我震撼不已。

流浪者躺在实验台上,卸掉左手左脚、右眼被挖出,剩下一个窟窿。看到他战损的模样,我联想到很多禁忌知识,说不上是心疼还是兴奋多一些。

桌上有一个玻璃罐,泡着水晶体受损的蓝紫色眼珠,液体散发星空色光芒,我分辨不出是什么成分,但似乎有某种修復效果。他的左手和左脚也用大型玻璃箱泡在类似的液体之中。

看来非必要他不会任意汰换身上的部位。

我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给你个机会囚禁我,要做什么随你的便。写过这么多次,对这种事应该不陌生吧?」

不是吧,他在说什么?

「这种机会可不是每次都有的,趁我现在心情还不错,把我拆下来的部位藏起来,我就出不去了。」

「……严格说起来,我写你吃醋黑化囚禁旅行者的次数还比较多。」

我一边说一边走近他,流浪者身上仅存黑色贴身薄衣,我轻轻按住他腹部的神纹上--这是他唯一完好的一块皮肤,其他部位不是冻伤烫伤就是割伤,不难想像在深渊遭遇了什么恶战。

「会痛吗?」

「你说呢?」

……那就是会了。

他没有露出一点跡象,不像是忍的,倒像是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要被伤害几次,才能对这种程度的痛楚习以为常?

我在流浪者的引导下将他翻身,往背脊插入输液管,与当初他与正机之神连接时的管子相似,但看着安全多了。

针管刺穿皮肤插入骨髓的瞬间,我感觉到他微乎其微地轻轻颤抖,右手往我的胸襟扯了一下。我想起自己以前的打针经验,相较下简直小巫见大巫。

流浪者少了一隻手和一条腿,抱起来很轻,如果要囚禁他压制他甚至侵犯他,想必也不困难。

流浪者经由碰触读取我的心声,详实陈述了如何拆掉手脚的步骤。我忍不住想像了那个画面,有点像某种惨无人道的古代酷刑。

「我在至冬时,多托雷为了实验,还曾经将我的头跟身体分开过。」

「我口味没这么重。」

「你经常夸我眼睛好看,不如趁这次机会给你保管,拿去放壶里当装饰,嗯,那小精灵的表情肯定很有意思。」

我无力地纠正他,「我说过了,我才没有这种兴趣。」

我想起之前看过生论派学员写的一篇论文,如果身体的器官有百分之八十都被换掉,那他还是原本的他吗?

他定定看了我许久,轻笑,「想不到啊,被我碰个嘴唇就反胃的人,见到这些场面反而无动于衷,你的大脑构造还真是异于常人。」

「……我就当你在夸我了。」

实验台很大,我在不影响他输液的状态下,脱掉靴子爬上去,在他旁边躺下。我将他圈在怀里,碰了碰他的鼻尖。

眼框有点酸涩。

流浪者警告道,「我还没死,别在我面前哭。」

「好,我出去再哭。」

我好奇地摸了摸他左侧肢体的连接处,明明关节跟常人无异,却是可以拆卸的人偶构造。顺着他的神纹一路往下抚摸,碰到大腿根部,左边短裤膝盖之下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我不会囚禁你的,虽然我很想这么做,但你还比较适合在外面自由的为非作歹。」

我低声说道。

他用仅存的左眼端视着我,「你不是想独佔我吗?」

「阿散,我想独佔的是完整的你。」我澄清道。

虽然对着肢体不全的他这样那样的文章我也不是没看过,但要我自己这么做,我还是过不了心理的坎。

他唯一的左眼依然漂亮如星空,看着我的时候似乎有很多情绪,最后只堪堪说了一句,「嘖,没意思。」

「你叫我来就是想做这种事?我不知道你还有这种癖好。」

「你犯病的次数,要是能因此少一些也不错。」

他把这残缺的一面展露在我面前,确实让我得到不少被信任的踏实感。除了心疼以外,也还有一丝施虐欲--想看他的卸掉后断肢后,自由被剥夺求而不得的愤怒、破碎和脆弱感。

像极了当初「神意」画面里的他。

那是一切的起点。

「如果你想,也可以。」少年在我耳畔凉凉地说道,「只是我这个模样,不太方便动作,你得辛苦一点。」

我假装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我还以为你会骂我变态。」

「骂你?那只会让你更兴奋,我才不想让你如愿以偿。」

哎,有点失望。

「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我重申。

他的身体摸起来比平常还要低温,我试图用拥抱温暖他。他闭上眼,右手搁在我的腰上。

「考虑清楚了?以后可不见得有这种机会。」

「你好好休息,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就在这里。」

我把流浪者今天的格外纵容,归因于他受伤太重,脑回路有些异常。他就像隻流浪太久被人捡到,好吃好睡悉心照料后放下对的人类戒心,翻肚讨摸任人蹂躪的小野猫。

这种时候,他还惦记着我那有病的独佔欲。

我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当他问我是不是哭了,我说那是我的汗,这里太热了。净琉璃工坊后面是炼製金属的熔炉,但与这里有一段距离,实在有点硬拗。

他默了默,「……热还抱这么紧?」

「你身上凉快……」我刚说话就后悔了,鼻音很重,赶紧闭上嘴。

实验台果然不适合睡觉,隔天起床时我浑身痠痛。流浪者还躺着,但气色已经比前一天好多了。他说眼球和肢体至少要泡个三天才会修復,这三天他插着管子,哪都不能去。

我怕流浪者无聊,为他准备了一套七圣召唤的卡牌,只有一隻手的少年依然把我打得落花流水。

「你之前为什么不参加七圣召唤大赛?」

他表演单手洗牌,动作俐落,「跟别人打没意思。」

「……?」

我又缠着他打了几回,即使换了不同牌组,依然输得一败涂地。可能是赢牌的关係,他心情很不错,甚至同意让我抱他去洗澡。

我举起手对天发誓。

「我不会佔你便宜的。」

「你以为我会介意这种事?」

净琉璃工坊浴池结合至冬和须弥风格,以寒冬之国的金属材质建成,又添入了生命之国的植栽和线条设计。他成神的那段时间,一个人在此地沐浴,出水时蒸气腾腾中的少年背影,那画面肯定很好看……

他只有一隻手,擦澡这事自然落到我身上。我总算明白流浪者昨天说的,他这种状态下我会辛苦一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

流浪者慢条斯理地引导我搓洗他身上每个部位,到了双腿间的阴影处,我双手满是泡沫停下动作,不知如何继续,他的目光兴致盎然。

我很想夺门而出。

这种事以往在我笔下,会被归类成吃豆腐,是一桩值得慢慢享受的美事。但当他握住我的手去碰触腿间的性器时,我只想尖叫。

流浪者察觉我的抗拒,哑声一笑,「有这么勉强?」

我硬着头皮握上去,他轻嘶了一声。

我忍住逃跑的衝动,现在他只是一个连走路都成问题的病患,我怎么能在这时候丢下他?

「怕了?」

「……对,我怕了,求你饶了我。」

「你昨天要是直接睡了我,现在就不必求我了。」

是啊勇敢的旅行者无所畏惧,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黑主、倾奇者、散兵跟流浪者,四个轮流上也不是没看过没写过……

我一边想着那些过激画面让自己冷静,一边用水瓢冲洗流浪者身上的泡沫。帮他洗澡我自然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身上剩一件黑色贴身背心和灯笼裤。我不知道怎么搓洗才算乾净,只能凭藉平时大量阅读累积下来的经验去动作。

我注意到他的变化,冷静问道,「你勃起了?」

问完我就后悔了。

「废话。」

流浪者倚在我的肩上,从喉间溢出低喘,我耳朵一阵酥麻。他撑住我的背脊以维持平衡,低声道,「闭嘴,继续洗。」

表面上是清洗,实际上跟帮他自瀆没两样。他发出一种猫咪呼嚕似的舒服低吟声,让我忍不住加快搓洗的速度。

也许是池水的因素,流浪者的体温逐渐升高。他颤抖的幅度加剧,死死抵着我的肩膀喘息。我张开五指,白浊液体在指缝间牵丝。

我在浴池旁的小水盆清洗双手,掌心残留着他的体温,大脑还没彻底回神,耳畔彷彿还能听见他高潮时的喘息。我回到浴池边,流浪者眼角的红妆更加艷丽几分,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目光落在我滴着水的指尖。

「我不是嫌你的……脏,我只是……」

「我知道,这个你不必解释。至少你这回没有直接吐在池子里。」

大概之前接吻呕吐的反应让他留下阴影了,他很在意我不愿意跟他亲密碰触,不时留意着我的精神状态。

我确实仍然质疑自己是否有资格碰触他的一切。

「过来。」

我坐在池子边,少年唤我过去。他按住我的后脑勺往下压,唇瓣贴在他被挖空的右眼,紧闭的眼皮软软凉凉的,底下什么都没有。我不敢用力,深怕让他不舒服,或是不慎伤害到他。

脸颊、鼻尖和他的嘴唇,像是亲吻一片羽毛般温柔。

这是我从踏鞴砂海岸归来后,第一次吻他。

「感觉如何?」

「没什么感觉。」我看到他拧眉,便再补充道,「我想再试一次,可以吗?」

于是我踏入浴池,将他浑身上下都吻了个遍。

再也没有反胃的症状。

三天后他装回了左手左脚,却以适应期活动不顺畅为由,继续让我协助他洗了好几天的澡,每回都会洗到我脸颊发烫。

眼睛的復原进度比较慢,等他可以双眼视物生活自理时,已经两週过去。

而我的生理期来了。

准时来很烦,不准时来更烦。轮到我当废人,在尘歌壶躺了一天。流浪者做完委託傍晚归来,他掂了掂我放在床头的玻璃杯,嘖了一声。

「又喝冰的?疼死你算了。」

「我要是真痛死,某人又要哭唧唧说遭到第四次背叛……唔!」

一个吻猝不及防落下来,我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却雷打不动,这个吻越发深入,被他舌尖舔过的腔壁一阵酥麻,我略为施力咬了他的唇舌,他才退开。

少年拇指擦了擦唇瓣上的咬痕,轻挑的目光若有所思。

我后知后觉,舌尖上苦甜苦甜的。

他餵我吃了巧克力。

「看我做什么?」

「你真的是本人吗?还是我的幻觉?」

「……」

流浪者没搭理我,走出房门。我也没力气再逗他了,喝了点水清清口后,便埋进被窝继续当废人。没多久,他轻摇肩膀叫醒我。

「起来,喝了再睡。」

我闻到黑糖牛奶的香气,这时子宫壁开始发难,阵阵收缩痛得我皱起眉。我起身的动作很慢,他却一点也没有催促的意思,还帮我调整枕头的位置。

我接过碗小口喝着牛奶,温度刚好甜度适中,然后把碗还给他。流浪者给了我一条毛巾擦脸,又走了出去。

--这次先欠着,下次自己洗。

他临走前这么说。

我睡睡醒醒,他则帮我换了几次床单。

我被生理痛折磨得气若游丝,说出遗愿,「我想去看海。」

流浪者嗤了一声说有什么好看的?一成不变的海平线,只有无边无际望不到头的空虚而已。

我喜欢海边,蒙德的海让人心旷神怡、璃月的海让人抚今思昔。唯独对稻妻海岸的印象不怎么好。是谁在海边种的雷樱树?谁在海边放的雷深渊法师?

但那毕竟是他的故乡。

上回跟他在踏鞴砂纠缠一天,雷雨交加,我的状况又不好,也没心情欣赏这片伴随他初识世界的风景。

流浪者是不想这么快旧地重游吧。

几天后,游戏视窗弹出溢神剂的活动奖励页面,双风双火队的奖励是草元素碎片。论坛上不意外又开始刷散草99。

我把目光投向流浪者。

「看什么看?奖励安排可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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