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反倒双手一摊,耸肩挑眉。
「你以为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呵,你不会忘了吧,提瓦特传统是寿星要写信寄礼物。」
我愕然,「但我又不是提瓦特人,为什么是我要给你准备礼物?」
「礼物,不就在这吗?」
他把我按倒在床上。
……谁是谁的礼物,还真说不定。
没想到流浪者意外的温柔,在前戏扩张上花了不少时间。
这几个礼拜以来的蓄意挑拨,他比我还清楚身体的敏感带,很快就湿了一片床单。最OOC的才是他自己吧。我胡思乱想道。
我瘫在床上,双腿颤抖併拢不上,他舔去指尖上的爱液,紫眸含着慾望。他身上脱到只剩黑色紧身衣,撑在我的上方。虽然有整晚的春梦做心理准备,但当流浪者真的握住性器抵在我的阴道口时,我免不了紧张地攀住他的手。
「不要了?」
我难为情地咬咬牙,松开手,「……要。」
他没有像我预期的那样直接破开插入,顶端轻轻陷入花穴口,酥麻感诱使刚高潮过的窄径分泌更多液体,包裹在他的前端上,晶莹湿润。
现在还是大白天,阳光落在他的狼尾发梢上,像是从神坛走下的少年神明。而神明正在侵犯他的信徒……
我一恍神,就被他咬了唇瓣。
「发什么呆?把腿缠上来。」
「阿散,你温柔得好不像话。」
我曲起膝盖夹住他的腰,他的阴茎陷入几吋,撑开花瓣,被嫩肉小口嘬吸着。有点难受,我想念他刚刚手指的扩张了,好想要他乾脆插进来。
流浪者一手轻轻揉捏我的胸乳,游刃有馀地说道,「我的态度取决于你的配合度,囚禁和强制,我没必要对你用上这些手段。」
「但我喜欢啊。」
我小声道。不论是狂气野猫还是亲人家猫我都喜欢。
「那你就有骨气一点,推开我,说几句不要来听听?」
我双手按在他的胸口,拇指划过他紧身衣胸前的乳尖突起,他轻嘶一声,握住我的手腕制止动作,高举过头,同时腰一沉,热烫的凶器直接插入到底。
「呜!」
我疼得弓起身子,双脚抽搐。但双手被箝制、下半身被狠狠钉住,根本动弹不得。前一秒还在感叹他的温柔,下一秒惩罚就来了。
神明真的蛮横不讲理。
流浪者停在我体内动也不动,稍微蹭一下,身下便绞紧他洩出大片水液。穴口一缩一缩,将他吃得更深。
「呵,就你馋样,我还需要用上强制手段?」流浪者等我适应后,吻去我眼角的泪痕,动作轻缓,嘴巴上却说着刻薄的话,「嗯?说话啊,你平常不是挺会说的?」
爆炒小猫咪那些想法,我现在要怎么说?花径被他填得满满的,一张嘴就是呜噎喘息,想什么,想的都是他,脑袋还能有什么其他想法。
我摇头,「你动一动……动一下……」
流浪者往深处一个劲儿顶撞,先前扩张时用长指揉过的宫口软肉,被他用伞状顶端反覆研磨,又酸又涨。我禁不住他这番刺激,又泄了一次,床单一片深色水痕,他抱着我挪到乾爽区域,继续深入浅出地抽送,一下又一下,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一波波快感将我灭顶,撕裂痛早已褪去,实战起来,比我写的那些小黄文还要更爽。我被他翻过身去,他抬起我的腰环住小腹,滋嚕一声深深插进来,我哭叫一声,完全无力抵抗他接下来的侵略佔有。
不是、他这人……怎么不给人休息喘息的空间……
我的嗓子又乾又哑,放弃跟流浪者沟通姿势和频率,趴在床上任由他在我体内横衝直撞。他还没射,持久得惊人。过多的爱液沿着大腿滴落膝窝,滑腻得让我几乎跪不住。
恍惚间有柔软唇瓣贴上来,冰凉液体入口,流浪者以嘴餵了点水过来。我含住他的舌尖,尝到清苦茶味,还有一丝极淡的雅香。他抱起我坐在他身上,阳具还插在我体内,他没继续动了,算是中场休息。
比起刚才的欢愉,我更喜欢这样的拥抱温存。
他轻轻捏着我的腰,往下朝湿透的结合处抚去,指尖滑过花瓣找到阴蒂,湿滑得让他几乎捏不住,指尖牵丝都是我的透明爱液,我战慄不已,想要求饶。
「等等,我还没休息够……」
他轻笑,「关我什么事?出力的又不是你。」
有了大量润滑后抽插得很顺利,我不知道快感可以堆叠到什么程度,流浪者清哑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抱着我一阵轻颤,在我高潮的时候,他臀部一挺,将精液射在我的阴道内。
我靠在他的肩上,将身上的汗水蹭过去。人偶不会流汗,显得我特别狼狈。我要把他也染上我的气味、痕跡。此刻,让他完完全全属于我。
--浮歌。
浮世隐昔话,薄雪伴流花。
我轻声念出我给予他的真名。我想了很久才定下来,用好感度名片给他作为他重生后的第一件餽赠。浮生半世,踏风而歌。
隔着一层玻璃得以存在的世界,从中洩出的光,稍微照亮了我的生命。
他要得太狠,我一路睡到下午才醒。
醒来时我不在自己的房间,而是流浪者的卧室。从窗外可以看到他正在晾床单,几支团却在竹竿上跳来跳去。
桌上放着一个紫莓色的稻妻蛋糕,两隻团雀和一隻狐狸翻糖栩栩如生。我浑身痠痛跟废人没两样,动身几下就放弃了,大字形瘫在床上。
他进来后嗤了一声笑我不中用,把蛋糕切好,端来床畔餵我吃。
餵着餵着,又把床单弄脏了。
莫名其妙。
为什么我一天要送他两次礼物?从白天到黑夜,这都啥跟啥?
但我抗拒不了他的身体。
「后悔了?」
他听到我的心声,停下动作。我就着月光抚上他的脸颊,勾起滑落的发丝。流浪者脸上有着陷于情欲的薄红,一双紫眸微凉微慍。
我哪敢后悔。
流浪者变本加厉,我被他顶得一句话断断续续分成好几次才说完,「枫丹进度落后……你可得有心理准备,跑主线开地图……都少不了你的份。」
他吻住我,气息有些不稳,却带着笑意。
「行吧,既然非我不可,那便晚几天再过去。」
--等他尽兴了再说。
流浪者这么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