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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故里(R)(天守閣野合/流浪者醉酒勾引)(2 / 2)

「睡你的觉。」

也许是少年的禁錮使然,我做了一个工作开天窗的恶梦。睡到半夜醒来,身旁空无一人。阳台那侧的纸门上映着一道模糊人影,我在榻榻米上安静移动,悄悄拉开门,看见流浪者对着月色而坐,身旁还有一壶白瓷酒瓶。

我有点不忍破坏这一幕的寂静。

正当我要拉上纸门时,他出声,「既然醒了,就来陪我聊聊吧。」

「我以为你想独处。」我在他旁边坐下,乾脆地道歉,「那个,关于今天贸然带你过来跟她见面的事,我很抱歉。」

「道歉就免了。认识你以来,这句话我听到耳朵长茧了。多亏你,我想起了许多不愉快的往事。」

他的紫色双眸盈着凉薄月色,显得有些朦胧,像是看到了五百年前的稻妻城。

「我为了报復她,追杀了雷电五传的后人,还给自己取了国崩这个名字,到头来,我还是对他们没下杀手,只是成为一个小丑而已。」

「而那位枫原家的刀匠后人,扛下过雷电将军的一刀,真有趣,渺小人类的愿望,竟然能捱得住神明的威光。」他瞥了我一眼,「和你一样不自量力。」

「我可是很能打的。」我谦虚道。

至少在官方给予旅行者的设定中,风魔龙、愚人眾执行官、甚至是雷电将军和正机之神本神,都不是我的对手。

「既然这么能打,那你还要靠人闪现搭救帮你挡刀?」

「剧本需要。」

我说出口才惊觉这也许触及他的底层设定,但流浪者大概已经见怪不怪,逕自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你写给她的信里面,是怎么描述我的?」

「我说我要带男朋友来稻妻玩。」

他转过来瞅着我,「你再说一次。」

「影是我的朋友,我介绍恋人给她看看,很理所当然吧。」

流浪者现在的表情我很熟悉--他想拿风球砸我。

「你生气了?」

流浪者轻笑一声,往杯中斟满酒。

「喝了我就回答你。」

我一饮而尽,清酒没这么烈,但入喉的瞬间还是一阵烧灼,使我呛咳了起来。见我如此狼狈,流浪者反而笑了,他伸出手替我擦拭嘴角,抚去酒渍。

「我曾经费尽心思渡海来此,恳求她施予援助无果;可当我决心割捨一切时,却又被一个傻子给了名字好好爱着,你说讽不讽刺。」

他这番话,让我又想起刚刚两人对坐的画面。明明他们都在做对的事情,却导向了没人乐见的结局。有错的是他们,还是这个世界?

胸腔酸涩起来。

为了安慰他,也为了抚平我心中的愧疚,我倾身覆上他的唇瓣,轻轻舔舐。这个吻很浅,带了点苦涩的酒气。虽然我知道他不见得需要,但我就是这么做了。

有时候很想跟他说有我在,但我知道他比我还清楚这些道理。在取回记忆的瞬间,他对未来就有了明确的方向。

流浪者嘴角一扬,「想安慰我?」

「如果这样可以让你舒坦一点的话……」

「做爱又不是只有我舒服,用这种方式偿债,太便宜你了。」

「你可以用让我不舒服的方式来啊。」

「我哪次没让你爽了?」

我被他按倒在地板上,视野天旋地转,天守阁的描金屋舍瓦片和紫白注连绳在我眼前一晃而过。纯白倾奇者的容貌精緻,公主切深色发丝滑落在脸颊两侧。

就算流浪者什么都不做,我也觉得他在诱惑我。

这人在执行官时期,张扬的施虐举动在他的小队中可是屡见不鲜。可无论我如何做死闹彆扭、甚至无视个人意愿带来影面前一叙,他也只是偶尔轻搧巴掌、挖苦我外加罚我喝酒而已。

自从和我在一起之后,他的稜角一点一滴被我强行磨平了。就连在床上,偶尔的强制爱,其实也多半照顾着我的感受。

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我想说的是,刺伤我也没关係。」

「刺伤你,到时候还不是我要负责包扎伤口。」

流浪者压制并握住我的右手,几个月前我曾执意要帮他改名,他曾划伤我的虎口,鲜血弄脏他的衣服,后来换药也确实都是他在处理。

明明放着不管也不会怎样,吃几天甜甜花酿鸡就好了。但就像他会模仿人类呼吸一样,在这方面有他自己的执着。

「如果有机会,你会选择当稻妻的少年将军吗?」

我看过不少这种平行世界的创作,他成为了雷电影的继承人,在严格教导下,长成了一名心性温柔坚定的少年,为守护稻妻执起薙刀。关于永恆的定义上,也许会与影背道而驰,却仍然试图找到两全其美的方法。一路走来跌跌撞撞,但额上汗水耀眼动人,他的未来充满祝福。

「嚐过自由的滋味后,我可不想再回到寸步难行的位置了。」

「那还真可惜,在我看过的那篇创作中,少年将军夫人的生活蛮有趣的。」

「你想得美。」

根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流浪者可以接受我对其他角色发厨,但他不太乐意听到我称讚「其他」的自己。说起来很拗口,但讲白话就是他会吃自己的醋。毕竟这种做法,就像否定了现在的他一样。

但他今天却反常的没有生气,甚至给了我一个绵长繾綣的吻。

我本就对白衣的他有着特殊情感,如今挟带几分醉意、目光澄澈又轻挑的少年,更是凭一个吻就将我撩拨到全身发烫。

「我听说,喝醉的人是无法勃起的。」

「我可是人偶,你真以为人类酿的酒能让我醉倒?」

流浪者身体力行,拉着我坐上他的大腿,腹部紧贴灼热。他真的没醉。刚刚被他灌了两杯酒的我,开始有点头晕目眩。

「……我还以为你今天没有兴致。」

「本来是没有的,但现在有了。」

流浪者把我打横抱起,他的衣袖被夜风吹起,短短几步,能走出让人目不转睛的风采来。两张床垫重新拼合在一起,棉被推到一旁去,他三两下就解开我的浴衣,揉捏我胸前的敏感点,乳尖挺立后被他含进嘴里。

我的下身涌出一片湿凉,流浪者挺着性器在入口画圈,不时戳入一点又撤出,循序渐进,他还没完全插进来我就已经高潮一次,花径收缩着,不断流出爱液。这远比我们的第一次还要温和许多,我难受地往下寻求他的体温,他却扣住我的腰,沉声说了句别动。

然后一举插入到底。

「……呜!嗯啊……」

太深了,我眼前一片白,差点喘不过气。

爱液润泽了他在我体内的进出,他放慢抽插节奏和频率,一下一下往深处撞击,强调着每一次的占有都不留空隙。

我不习惯这样温柔的他,寧可像之前一样,毫不留情的直白挑逗侵略,那种让我羞耻到脸颊烫到快滴血的交欢,才是我习惯的流浪者。

我透过朦胧泪眼看到的少年,他坦然地接受了一切。过去、现在和未来,在他身上是如此矛盾又逻辑自洽,拥有着许多不同的可能性。

「别哭了。」

直到他出声,我才注意到对自己眼泪流了满腮。我转头抹在枕上,闭上眼不想被他看到此刻的狼狈,他温柔地吻着我的脸颊和唇角。

「她不把你留下来,不是你的错,也不是你做得不够好,熔毁十指关闭炉心、孤身向鸣神岛求救……你做到了许多人不敢做的事。」我低声说道。

我知道他如今已经不在意了,但我在意。

--见到把自己捨弃的人,几年过去,你终于知道她背后的不得已,她有她要面对的难题。但这段时间你受的伤,也没有人能帮你包扎,你只能自己接住自己。

--没有解释没有詰问没有原谅没有道歉,这些都来得太晚,被时光巨轮碾碎了原本纯粹的模样,你承受的苦难无人知晓、不值一提,只有错误被放大。

「你刻意把我带来这里,我们还是什么都没说,事与愿违,让你失望了?」

「我没有失望,我只是觉得惋惜。」我哽咽道,「如果你当初没有被封印沉睡、而是被留在天守阁的话,也许会有一个很温柔的名字。」

「但那就不是我了,不是你眼前的流浪者。」

这句话伴随与他的结合深深刻划在我心底。

我没在谁面前哭得这么惨过,他甚至几度停下动作,把我抱在怀里拍抚背脊--因为他不会哭,所以我帮他哭。我说出了难为情的台词。流浪者不仅没有挖苦调侃,反而笑说要帮他哭的话,还哭得不够多。

接着他就用其他方式改变了我的哭法。

他操穴的动作不再矜持,时快时慢,还刻意往那处软肉顶蹭,整张床垫都湿透了,我的小腿因为不断高潮而险些抽筋,整个花穴都被戳弄成他的形状。温柔乖巧了一夜的纯白人偶如今终于显露出他的本性,把我操得上下两张嘴都在流水啜泣着索要他,我刚张嘴伸出舌尖就被他含吻住。

他低哑询问,「这是第几次去了?第五次?第六次?」

过多的快感将我淹没,浑身上下颤抖发麻,已经无法思考。

过去的那个人偶不会回来了。流浪者在我耳畔轻声说道。

故乡的月亮不变,但游子心已远。

现在的他和旅行者一起流浪,未来也是。

灰濛濛的天空慢慢亮起,我躺在流浪者怀里,问他下次能不能再一起来泡御温泉,被他一口拒绝。我失望地噢了一声,但他却说以前在踏鞴砂发现过一处天然温泉,也许可以绕去看看。

今天走这一趟还是有收穫的,他说对温泉的印象改观不少。毕竟对从前的他来说,洗热水澡和冷水澡毫无差别。如今有了一起泡澡的对象,才知道乐趣在哪里。

「但那边不会有人事先准备甜点和乾净衣物。」他说。

「没关係,你会准备的,对吧?」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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