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绯倒是很大方的说,“我出生的晚,对这些不了解。”作为唯一一个坐在璃月这边的人仙混血,她因为出生在和平时期,并没有和帝君结缔过契约,因此坐在这边也算正常。
【于是在某天,夜叉们焦急的等待了一天,小青鸾手持着金红色的火种,终于回家。
一把火蔓延了整个轻策庄。轻策即是螭的古音,这一把火焰燃烧尽魔神残渣后,从此恶螭的恶魂与恶躯,都不复存在。
送小青鸾回来的特瓦林和温迪,和夜叉一起观望着,似乎有什宿命的枷锁,终于被烧断了……】
温迪意外,“啊,又有我?这可有些难办啊。”
之前丹塔林说出伊斯塔露的名字,他就已经很惊讶了。不过在这么一大堆神色有异的人里,他的演技算是一流。
但频繁被电影点名,也让他有些难办啊。
眼见着钟离、魈、纳西妲,这一群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温迪只能摆手说:“我什么不知道呀。”
【“青鸾……丹塔林。”】
这一句直接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又拉回了电影中,然后他们又转过头来看向了著名忽悠学大师——巴巴托斯。
不为别的,因为说出这句话的正是“他”。
【夜间,青鸾坐在却砂木上,温迪叫了她丹塔林。
青鸾没有否认,此时的她已经是一位少女了。神情中有之前见过德丹塔林的韵味。
“温迪……”少女说,“每个人都是有宿命的吧。这句话由我来说,似乎有些可笑。”
“你的存在就是宿命可以被更改的映证。”温迪看向少女所望的明月。
“谢谢你安慰我,”少女长呼了一口气,“那应该是责任,我没有办法看着不管。”
漆黑从璃月的西面而来,少女瞒着家人,投身了战场。
鲜血和泪水,忠诚与守护的信念,是巍巍的高山,将所有的灾难镇压在了层岩巨渊。
终于璃月享得海清河宴,而那只飞入层岩之下的青鸾,再也没有出现了。】
“呜!”派蒙哭了出来,“怎么会,这样啊。”
“好难受,虽然不知道丹塔林怎么变成的青鸾,但她已经把魈和浮舍当成家人了吧,就这么狠心的抛下他们离开了吗?”
原神观影体剧场(3)
悲伤的余韵还在众人心中。和两颗兰那罗一处的流浪者面上虽然不耐,但还是庆幸自己和纳西妲坐在一起,而不是和雷电影与八重神子。
“变成飞飞的未知主宰归于沙桓了吗?”
——变成鸟的未知魔神死了吗?流浪者在脑海中自动翻译兰那罗的语言。
“啧,还不一定,魔神哪有那么容易死。”
【“踏鞴砂的御影炉心……”】
仿佛是印刻在灵魂深处的声音,唤醒了埋藏在流浪者心灵最深处的恐惧与仇恨。
有些东西并不会在一开始的时候就让人害怕,而是在多年以后,蓦然知道真相,才发现它的意味恐怖。
“多托雷。”流浪者从牙缝中挤出来一个名字,他瞬间就认出来了,这是博士伪装的枫丹工程师的声音。
在那段日子里,谁都没想到这个工程师是所有人的噩梦的开端。
【“没有什么难的,交给我吧!”清亮的女声回答,冲淡了这一刻的阴森。
短发的少女机械师飞快完成了图纸的拆解,仿佛没有任何困难能打倒活泼开朗的她。
工程师埃舍尔嘲笑得很干脆,“你当助手确实够了。”】
“是我水神的子民吗?”芙宁娜仰起头,“不错不错。”
流浪者如果知道观影的内容都是定好的,但此刻还是在心中暗骂了一声“蠢货”。
信多托雷还不如直接跳进枫丹的原始胎海水洗澡。
【安奈特并没有气馁,知道他们要参加的是一项大工程,反而燃起了斗志。
但是不久后,他们的船被炸沉,埃舍尔死在了海难,安奈特被愚人众抓了起来了。】
流浪者挑眉,这个结果出乎意料。
电影没交代安奈特是怎么从愚人众的轮船上逃出来的,只给了一个愚人众的船也被炸沉的画面。
【安奈特被踏鞴砂的工人救起来,跟随着安奈特。认识了当时的踏鞴砂。
温柔周密的大家长丹羽,严厉公正的管理者御舆长正,忠心赤诚的桂木……纯白无瑕的人偶。
一切的一切,构成了踏鞴砂这个大家庭。】
枫原万叶道:“终于到稻妻了,原来是这个时间点的事。见到曾祖的父亲,有点奇妙。”
纳西妲带着询问的目光看着流浪者,流浪者厌恶地回答:
“别这么看我,简直令人作呕……不是说你。”流浪者看到从前的自己,不由得涌上一股恶心。
诚然那都是他自己,但是要看这么一个蠢笨的自己,将要无知无觉的继续上套,被人算计,流浪者就无法不觉得自己厌蠢症犯了。
【踏鞴砂的和谐很快被打破,因为,又一位“埃舍尔”到来了。
知情者的周旋,无知者的亲近……
在错综复杂的关系中,纯白的人偶在篝火晚会上翩翩起舞。】
雷电影皱起眉头,“将军没和我说起这些。”
虽然电影之前,已经说明了这是另外一个世界发生的事,但是几乎与本世界相同的背景,雷电影与八重神子不知不觉认为这些事一定发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