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摇摇头,欲言又止,阿贝多看的好笑,“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
“阿贝多应该知晓我是为了寻找血亲才踏上旅途,他和当初那位拦路的神明面容有些有些像……”空没有继续说下去了,他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异想天开了。
看着在睡梦中依旧睡不安稳的人和对方虚弱的面庞,心觉应该是自己想多了,“不,没什么,应该是我想岔了。”
“不管他是谁,暂时都没有威胁,不过他是否真的记忆全无还有待考察。”阿贝多给两人倒了热茶,“等他醒来带他去见见琴团长吧。”
多的话,他就没再说了。
毕竟不管是来路不明的棺材还是美艳的不似真人的岁生,都和现在的他没有任何关系。
派蒙像是终于从惊吓中回过神来,喝完茶以后飘到了岁生的身边,伸手戳了戳他的脸。
她的脑海里并没有关于岁生的记忆,但是她就是觉得岁生很亲切。
“派蒙,过来。”空开口唤她,“别打扰病人休息。”
派蒙:“知道了啦。”
她没有依言过去,却也没有再继续戳人家的脸了。
说完岁生的事情,两人又开始谈论关于蒙德城里灾后重建的问题,风魔龙已经不会再来,但城里被摧毁的建筑需要建设还有城周围的魔物需要清理。
营地的火光幽幽,将外面的风雪都阻隔,岁生紧蹙的眉逐渐放松,呼吸也变得绵长,让他难受的疼痛潜伏了起来,至少现在不会打扰他的安眠。
风起地的大树下,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少年并肩坐着,其中那位戴着帽子的少年弹着里拉琴,另一位则轻声唱着歌。
“摘一朵纯白色的花。”
“塞西莉亚,塞西莉亚。”
“偷偷放在你的身上。”
“替我传达不敢说的话。”*
微风拂面,一派岁月静好。
突然,少年弹琴的手停住了,他往向那罡风不绝的雪山,雪山上空笼罩着的常人无法看见的金光在一瞬间破损后消失不见。
他脸上的笑落了下来,面沉如水。
是谁?是谁破除了封印??
他将斐林琴收回去,另一种念头浮上来,让他有些惊慌,但这个念头不出所料让他的心脏不受控制的疯狂跳动起来。
他阖上眼,驱动着风,感受到了雪山里那一抹浅淡又熟悉的气息,露出了欣喜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