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街边的流浪歌手唱起改编过的摇篮曲调,街边的喷泉在彩虹下喷涌出清澈的泉水。
十星慕捧起花束,脸庞被虹彩蔷薇遮掩住一点,但仍能看见一点微笑的表情,她望向艾尔海森,认真地说:“嗯。非常喜欢。”
“不行。我忍不了了。”
服务生小心翼翼地给这位客人上完她点的咖啡,感受到这位女士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浓郁怨气,不自觉加快了离去的步伐。
纯白铃兰女士注视着远处的两人。
捧着一束色彩艳丽的花,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十星慕脸上流露出些许笑意。
──不行。
纯白铃兰女士不发一言地注视着。
她费尽心力,就是来看这个的?
服务生暗自感慨了一声,现在的单身人士真可怕。
或许是她怨怼的气场过于强烈,频频有人侧目。
甚至吸引了过路的旅者。
一位金发的异乡人走到她面前,友善地问:“你好,请问你遇上什么困难了吗?我是提瓦特最优秀的冒险家,或许能帮上你的忙。”
纯白铃兰女士指向远处的十星慕和艾尔海森,幽幽地说:“有人忘记了自己为何出发。能劳烦小姐帮我提醒一句吗?”
在十星慕还是只小海獭的时候,荧只短暂地见过几面,给她下过水元素魔物的定论,后来听说她在认真地学习人类的知识,在荧看来,参照的模仿对象没有一个靠谱的。
预言危机笼罩下的城邦,荒谬是它的底色。
不过有的人因为灾难而借以精神来逃避,还有的人因为精神状况不好而笃信这个预言。
这可是一个——以戏剧来审判正义的国度啊。
荧听从纯白铃兰女士的话走到十星慕和艾尔海森面前。
“你的短期监护人。”旅行者说,“貌似在指责你不干正事。”
而长期监护人,艾尔海森则看向十星慕。
十星慕才想起来意。
威逼利诱。
威逼不了一点,她对自己向来有自知之明。那只能利诱了。
在之前,她认真地思考了自己到底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这几天她最为自豪的便是就地取材而收获颇丰的戏剧文本。于是她对艾尔海森说:“可以邀请你一起去看戏剧吗?”
没等艾尔海森开口,派蒙抢先开口:“我也要去!”
荧也微笑着说:“很好,我有时间,也可以一起听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