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正是人教太上教主太上老君的大弟子玄都大法师,奉师命前来宣告谕旨。
话音刚落,九天之外,伏羲天皇乘驾的九龙沉香輦飘然而来,嘴里不停地呼叫着:“皇弟,还不快快随我而去!”
众人族竟然见到了许久未见的人族至尊天皇陛下,顿时纷纷下跪着哭泣着大呼:天皇陛下。似有所感动,伏羲随即出了輦虚浮空中,冲着下拜的人族挥手示意。一股更大的信仰之力从众人族体内冲天而起,在人族四周盘旋了几圈后,纷纷投入到伏羲的元神之中,伏羲顿时大喜过望。
神农氏这才从震惊中慢慢地清醒来,随即跪倒在地领命。
一道黄光出现,无量的玄黄之气从天际落下,落到神农之魂魄之上与之结合,竟然爆发出一阵强烈的光芒,众人族被这道强烈的光线晃得眼睛睁不开,而神农氏的魂魄不停地翻转着。等到黄光消失时,却见到青年打扮样子的神农氏的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人族大众大喜纷纷伏地叩拜道:“炎帝,炎帝!”神农受到感染,也不停地挥手示意,随即脚底生云飘香玉辇,随天皇伏羲赶回到火云洞静修去了。
随着天皇,地皇的相继就位,人族的气运再次的上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女娲娘娘和人教教主纷纷觉察到这一点,但是却纷纷低下头思索了起来,人族的气运上升的太快太猛,恐怕会影响到人族的稳定发展。
洪荒的各大神通者也纷纷地思索了起来。
而人族附近的九黎族,九黎族的族长的突然逝世,让安排接任人选的九黎族族长纷纷措手不及,但是,在九黎族的大族长的推荐下,年轻力壮,精明能干的蚩尤终于登上了族长宝座。
九黎族是巫族在洪荒之中的残余势力,乃是巫族与人族通婚后诞生出来的新种族,这个种族的血脉中,巫族的血脉虽然淡了许多,但是却是能够通过激发而出变为大巫般的存在。并且这个种族经过进化后,竟然诞生了淡淡的神智灵魂,这个秘密一直作为九黎族的最高的绝密保留在九黎族高层心底的最深处。
新任的族长蚩尤更是九黎族的怪胎,力量先天强大无比也就罢了,他的灵魂的修为也是异常强大,并且似乎带着先天神智一样。这个蚩尤族长,竟然与祖巫蚩尤同名,九黎族的巫人都有种错觉,以为是先前的十三祖巫蚩尤的化身呢,但这个疑惑只能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新任的族长蚩尤在大长老乌把的强烈推荐下,一力排除了众位长老的异议,将年纪尚轻的蚩尤推上了长老之位,而将原来更有把握继承族长之位的图新排除了出去,对此事,众位长老竟然没有丝毫的异议,看着身体有些单薄的大长老乌把,众位长老心服口服。
蚩尤眼神一眨不眨地看着远处望着他的师父,只见他师父乌把的眼睛中充满了欣慰和赞赏,蚩尤看着这种热切的眼神不由地想起了已经过世的父母亲的眼神,蚩尤的眼神不由地迷茫了起来。
当时蚩尤刚年满十周岁,甚为部落族长的父亲大人就从外地将一位先生请回家中,让这位先生教授蚩尤武艺,而那时候蚩尤心中还有所怀疑地看着这位年约三十岁的身体单薄的不像巫族的男子,心中稍微有些鄙夷,但是父亲的一直坚持下,蚩尤只好尊父亲之意勉为其难地摆在这位‘单薄’先生门下。
巫族部落大院中,天色已经慢慢转为昏暗,一位年纪半老的妇人正站在屋前,手扶着门把眼睛远望着屋外,似乎在等什么人回来似的,但眼神时而转向大院中的少年身上。
大院之中,四个足足一人高下铁鼎分别立于院中的四个角落,而无数大约指头粗细的铁链子,从鼎盖的上的铁环中穿过连接起来,将大院的四个角落封得严严实实,俨然好似一座擂台似的。
一个年约15岁的男孩,手上举着半人高大的铁锤子,正在猛烈地击打着正中放置于一十米方圆的九天寒铁之上的一个铁锭。男孩坚毅的脸上露出与年龄丝毫不相符的笑容,而手中的几千斤重的大锤好似一根稻草一样在手中跳动,狠狠地击打在了铁锭之上后,半尺高的四方铁锭瞬间被砸扁成一个铁片了。而站在少年的身边的中年男子,丝毫不惧铁锭刚被砸扁后的热量一般,随手拿起贴片,竟然用手飞快地转动捏了几下,薄薄的贴片瞬间又恢复了原样,被中年人飞快地扔到铁案之上。
中年人动了动嘴皮子,眼神中包含这样一阵严厉地说道:“用力不够,用七分收三分,你这力度大有问题,记住左偏时,身体重心跟着铁锤子移动,……”
少年的脸上慢慢地流出了一丝冷汗,刚才举起锤子敲打铁锭时都纹丝不动神色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了一丝惧怕,少年不由地唯唯诺诺地道:“师父,蚩尤知错了,师父您就别说了!”不由自主地抹去脸上的如同雨下汗水,蚩尤正待再次举起大锤,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年约中年的耕夫打扮的人进入院落之中。
“乌把师父,你辛苦了,这样,今天天色已经很晚了,就请师父和小儿用些饭食吧,今天我打了两只野牛,准备了些好酒,师父今天与我痛饮几杯!”中年男子见到少年的样子,眼中浮现出一丝欣慰,但看到少年的刚落疤的虎口,似乎又一次崩裂了,鲜血慢慢地流下的样子,脸上多了一阵痛惜,随即开口说道。
中年男子乌把随着耕夫的眼神,看到了蚩尤手上的血迹,随即心软似的终于开口道:“好吧,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我们继续!”
中年男子的话音刚落下,从耕夫身后急匆匆地冲出了一个中年妇女,脸上包含着焦急的神情,一把就抓起少年蚩尤的手,看着这流血不止的虎口,妇女眼睛顿时红肿了起来,随即咬牙将已经到眼角的泪水缩回去,放下了少年的手,随即双手拉起衣裙,将低下的一片布使劲一扯,一个棉布条被撕了下来,妇女急忙用布条将少年的手缠了几层后,扎紧扎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