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上(1 / 1)

李青酷爱剧本杀,拉着澹春山玩,顺带着也叫上了澹川,于是李青在剧本里过了一把皇帝瘾,还纳了澹春山为妃,虽然最后被反贼澹川杀了就是了。

“好美好美!”李青拉着澹春山拍不完的貌美妃子照,照得澹春山脸色羞红,但还是笨拙的按照李青的指导摆出各种妖娆动作。

澹川这个‘弑君者’不开心,却插不上话,他现在不是李青的上司了,李青早就跳槽了齐婧心的公司,他没法再给李青施压。

“够了吧,都半夜十二点了。”澹川不满的白了李青一眼,转而可怜兮兮看着澹春山,“哥,我累了。”

澹春山点点头,几人换了衣服,往停车场去。

送走了李青,澹川挂在澹春山背后满足的蹭了又蹭,他是真的有点儿累了,剧本杀倒是不轻松,任务多线索绕脑,为了杀掉李青可是废了他不少功夫。

澹春山和澹川简单洗了洗,二人便相拥而眠。

当澹川被清脆稚气的女声吵醒时,他着实吓了一跳。

家里什么时候有女人了?而且还是个小姑娘。

揉了揉发胀的脑袋,澹川扶着床边起身,睁开眼就见映入眼帘的层层纱幔,人影攒动着在这幻境一般的古色房屋内忙前忙后。

“家主醒了?”扎着两个圆环头的小丫头端着水盆走来,随后跪在地上为澹川擦拭双手。

澹川愣了愣,触电似的将手抽回,站起来往那丫头远处走了点,眼中疑问越发多起来。

“家主这是怎么了?今天不是还要入宫参加中秋宴,再不收拾便来不及了!”那丫头追着而来,似乎急切的很,又唤了更多人来收拾澹川。

“什么中秋宴,你们又是谁?”澹川撇过头去不让那群陌生丫头为他擦脸。

领头的那个像是好笑,只觉得澹川一觉睡傻,便回答:“说是中秋宴,但谁不知道是庆祝家主弑昏君正天道,快别和奴婢们开玩笑了,抓紧收拾了进宫受赏罢!”

弑君?

“难道杀的是那个荒淫无度的戾帝?”澹川喃喃,“我是那个反贼杜若?”

丫头忽然摇头正色:“嘘,家主可别说了,虽然是功劳一件,但好歹是新皇亲叔,您也并非反贼,是功臣。”

“啧。”坏了,他进到剧本杀的世界了。

澹川本想冷静,却实在不愿接受,扇了自己一巴掌,火辣辣的疼,不是梦。

丫头为这一巴掌心疼坏了,赶忙拿手揉了揉,又添了些珍珠粉补上那块红印,道:“家主这是做什么呀!好好的脸说打就打!”

澹川失了魂一样被人弄进了华贵的马车,闻着无法忽略的薰香逐渐回了神,开始在脑海里搜索剧本杀里的信息,盘了不大会儿,算是弄明白了,自己现在是在经历剧本杀结局后的故事。

他总算是心里有底,下了马车走在宫道上,跟着内侍到了宴会大殿,扮演‘杜若’的样子做一个冷面将军,悄然观察着四周的情况,直到新上任的皇帝叫他领赏,他这才终于动身离开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爱卿免礼,你是功臣,朕很看重你。”说罢,皇帝挥挥手,推上一个不大不小的盖了白布的车子,颇有深意的笑了一声,“这是朕额外赏赐爱卿的,朕知晓你心意,爱卿安心收下便是,切记到了没人的地方自己亲自揭下白布。”

澹川接旨,带着丰厚的赏赐和那白布罩车回了自己的府上,按照皇帝的意思把车子推到自己院子,遣散了下人,满腹疑惑揭开了神秘车子的面纱。

遮盖下,四方的笼子,关了一个戴面纱的人,那人着红粉纱衣侧倚栏杆,身姿曼妙,透过薄纱宛如山峦层叠,微风过,便激起颤栗。

澹川解开锁链,将里面的人抱出来,却惹来更多的惊颤。

他的腹部被那人抓住,感受到无比强烈的惧意,便凑近了怀中人的嘴边,想听那人说些什么,却只有模糊的呜咽声,似乎是被剥夺了说话的权利。

澹川抱着人进了堂屋,拿下面纱,便瞧见熟悉的面孔,嘴里塞着一块暖玉被红绳勒紧在脑后。

“哥?”澹川把那碍事的东西解开,拿出嘴里的玉,又帮他解开手上束缚,心疼抚摸上澹春山被勒出的红痕,“你怎么也被卷进来了。”

澹春山摇头流泪,好像很害怕和澹川对视,只是怯怯回答:“杜大人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会,宫里的人都教过了,我一定好好伺候大人……”

澹春山抖若筛糠,小心翼翼走下澹川怀抱,掀开他的外袍,用手握住他还在沉睡的性器,上下撸动至抬头后,便低下头含住硕大的龟头,用湿热的舌头灵活勾画每一条沟壑,随后将东西送到更深的地方,直直插进喉咙,吃的困难也不敢说话,只是闷声咳嗽,上下活动头颅卖力吞吐。

澹川忍不住刺激,将精液射入澹春山喉道,呛咳不止的澹春山红着脸硬是闭上眼将东西全吞咽下肚。

“谢、杜大人赏赐。”澹春山跪下颔首,而后背对澹川趴在地上,将纱衣撩起,露出一片湿滑的臀部,开合不断的后穴似乎在期待着接下来的事情,“请杜大人使用。”

澹川将人从地上拉起来,痛心疾首,他不知道澹春山在这里经历了什么,宫里的垃圾又教了他些什么,总之他不愿澹春山遭此侮辱。

“哥!你醒醒!我是阿川!”澹川双手托起澹春山刻意回避的视线,让他和自己对视。

不料澹春山却将眼泪蓄满了眼眶,看着澹川用力摇头,极力闭上双眼,热泪滚落澹川手心。

澹川将人拥入怀抱,力气大的好像要把澹春山揉进身体里,良久,才止了他的颤抖。

“你怕我,为什么?”澹川小声自言自语,并不奢望现在的澹春山能回答,或许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也做了和从前一样混蛋的事,给澹春山造成了伤害。

澹春山哭是不哭了,但对和澹川做爱这件事十分上心,就像是上面下达的任务一样,必须要完成。

“杜大人,您现在要使用我吗?”澹春山问,声音还是带怯,“只求、只求杜大人留我一命……”

澹川不知道怎么开解澹春山,只是捧起满是泪痕的脸将泪湿吻去,动作极尽轻柔,然后向嫣红双唇挪去,吻在软糯唇瓣上,他看见那双依然紧闭的双眼眼睫轻颤,害怕却顺从。

“对不起,但是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澹川将澹春山略微汗湿的鬓发拢向耳后,拇指擦掉他眼下水渍。

被澹川抱起的澹春山胆怯的不行,却还是不得不攀上澹川宽阔的肩膀,紧紧缠住。

“宫里都教了你什么?”澹川和澹春山相对而坐,拉着他的手问。

本意是关怀,却见澹春山抿唇,坐起身,将澹川推倒在床头,然后扶着澹川仍未疲软的性器,抬腿跨坐在上面,顶端抵在水淋淋的穴口,狠了狠心一鼓作气坐到底。

“啊呃!”澹春山猛然仰起头,被这尺寸骇人的大东西贯穿了身体,叫他一时哑声。

澹川感受到湿热的包裹,闷哼一声,额间青筋暴起,极力忍耐情动。

澹春山体内可以完整的感觉着澹川的形状,内里每一处似乎都被这硕物撑平,任他拿捏。

他试着抬臀抽出半截肉棍,然后又心一横坐下去,来回反复几次,累的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双手撑在澹川腹部,张口呼吸,歇片刻又再抽送身下性器,不知哪下顶到那处敏感处,抽动时瑟缩几下,急急粗喘,却不敢松懈,尽力服侍澹川粗大的性器。

“杜、杜大人……”澹春山拉起澹川放在身体两侧的手,分别贴上自己的双乳,自掌心传来的滚烫温度将胸口的冰凉驱散,为情欲添一把火,“您摸摸、嗯啊、摸摸我……”

澹春山的乳尖被一层纱隔着,感受那双大手上面的薄茧擦过,快意上头,不住紧了吞吐巨物的穴口,加快身下动作,感受愈演愈烈的狂风暴雨。

澹川指尖轻触挺立的肉球,用指甲搔刮,随后捏在上面揉搓,便听见这淫荡身体的主人一阵呻吟。

“啊、啊啊、杜大人……”澹春山意乱情迷的叫声让澹川不太满意,于是加重了手上力道,感受到对方浑身肌肉紧绷,接着转了阵地,掐住那水蛇腰,按在自己胯上不让动弹。

澹川舔了舔干涩的唇,低喘道:“别叫我杜大人……”他眼看澹春山愈发难耐的脸,勾唇痴笑,“还是叫我阿川好听。”

澹春山娇吟一声,扶着腰间双手扭腰碾压脆弱的交织处,迟迟得不到满足,便叫了声‘阿川’,接着就被澹川掀翻在床,变换了二人姿势。

澹川掐着他的腰,死死卡在他的双腿间,自那声‘阿川’后更显兴奋,将人不遗余力的肏干在自己性器上,水声阵阵,淫靡光泽笼罩着二人的结合处,眼看着澹春山将自己手腕越抓越紧,更是自豪感满满,凭借自己对他身体的了解,总能精准顶在目标点。

“哥、哈啊、舒服吗?”澹川放开紧握腰间的双手,撑在澹春山肩膀两侧,俯下身去舔舐澹春山脖颈,痒意顿时抓耳挠腮的蔓延在澹春山全身。

“嗯啊、再、嗯、再摸摸其他、地方……”澹春山眼尾润红,更添诱人之色。

澹川舌尖蜿蜒而上,在澹春山下巴打转,随即一口咬在上面,问:“该叫什么?”

澹春山双手仍扣着澹川手腕,零碎的艳吟自口中泄出,迷迷糊糊重复‘阿川’二字。

澹川被一声声‘阿川’将欲火烧的更旺,直起身抬起腰侧一条大腿抱在胸前,将与澹春山结合的地方暴露更多,更加方便他的肏干,蜜穴再无躲藏处,被人尽收眼底。

“哈啊、呜嗯……太深了!不、不要……”澹春山推不动一身蛮力的澹川,只能双手抓着身下的褥单用力,被人无情凿开身体的深处。

“嗯、哥你、里面好热。”澹川眼中精光乍现,越战越勇,不停让澹春山的臀肉拍打自己腿根,眼瞅着那原本粉圆的白臀被赤色吞噬,却停不下折磨的动作,只想将这身体变的更动情。

澹春山只觉下半身逐渐失去知觉,私密窄道被麻木的进出,快感越来越淡,前面再吐不出半分来,只想身后那人能快些将东西释放了交差。

哭喊的声音变得沙哑,随着身下顶弄节奏一段段发出,浑身被嘬出的吻痕和掐痕淫艳扎眼,无不透出这场性事的激烈。

澹川加速抽送,低吼一声后粗喘着将灼热精水射进甬道,激起包裹处穴肉一阵挛缩。

“啊啊!好烫、哈啊……”澹春山身体颤抖不止,直到后穴里的东西都抽出去,还在不停缩合着向下排出污浊。

澹川穿好衣服,出了小院叫婢女放水沐浴,接着又回了房内,用袍子裹起仍迷离的澹春山,跨步向浴室走去。

亲眼看着皇帝死后,澹春山被长着澹川脸的男人绑架了。

他想出声喊澹川名字,却只在喊出模糊的几个字后晕了过去。

‘澹川’将他绑在刑房里,扒光了他的衣服,沾了盐水的鞭子无情舔上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钻心的痛。

“攀龙附凤?”‘澹川’阴森的声音钻进耳中,让澹春山仿佛感受到冰锥射中后背一样刺骨的寒冷,“还不是落在我手里了。”

‘澹川’的鞭子弯折起来,勾住澹春山的下巴,道:“梁玉,既然你不想做人,那就做狗好了。”

”阿川……唔……你怎么了……”澹春山唇色发白,几乎失去所有血色,人也变得摇摇欲坠。

‘澹川’的鞭子忽然抽在澹春山肩头,冷声道:“到现在你还想着那个狗皇帝!孟云川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十年情谊比不上你的荣华富贵!玉哥,你不该弃我。”

澹春山的思绪突然清晰,孟云川和梁玉,似乎是剧本杀的角色,孟云川是李青,梁玉是自己,不过梁玉不该是个女人吗?

没来得及细想,‘澹川’又开口:“你宁愿扮作女子陪在他身边,这就是你口中的前途灿烂?我拼尽一身军功,想要和你携手一生,换来的是什么,是你入宫荣宠的消息!”说罢,又是一鞭在胸口。

“我不是你的什么阿川,看清楚,我是杜若,你合该称我一声杜大人。”‘澹川’眼神骤冷,如果说刚才还有一丝的真情,那现在恐怕连人性也无。

“来人,将犯人扔进石室,我亲自审问。”‘澹川’阴测测笑起来,走出了刑房大门。

……

所谓石室,正如字面所说,四面都为石墙,只有一侧墙壁最上方开凿一个小窗透气,余下便是毫无缝隙的石头建造而成。

隔音又私密,是行刑的最优地点。

澹春山被扔在此处,门被重重合上,虽然他四肢行动自如,却只能在这密闭的空间漫无目的的乱转。

窗外天色由明转暗,沉重的石门再次被推开。

‘澹川’一袭玄色金丝暗纹长袍,镶玉金带銙将他劲挺腰身勾勒出,气度不凡让人望而生畏。

澹春山本光着脚急切跑了几步过去,却在接触到‘澹川’那双冷似寒霜的眼眸时止步,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后退到墙边,不知所措。

‘澹川’狞笑逼近,那种近乎变态的笑容,澹春山好像见过,在澹川的地下室里,

澹春山试探开口:“阿、阿川?”

‘澹川’狠辣的巴掌落在他脸上,瞬间肿起半边的脸颊火烧般的疼痛。

‘澹川’说:“叫我,杜、大、人。”说罢又是恶狠狠拽起澹春山的头发,将他鼻腔流出的血污重重抹掉,“贱人,你的阿川不会再来救你了,他不是死在你面前了吗?”

这不是他的阿川,澹春山想,心里委屈又恐惧,思绪忽然回到很久前的日子,想起被澹川折磨的日子,他还以为那种日子早就过去了呢。

澹春山嘴一瘪,不争气的哭了。

“哭什么哭!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澹川’松开手,掐着他的脖子将人甩在地上,“看你哭,倒是让我更兴奋了。”

澹春山不知道那夜究竟怎么捱过去的,他只记得有个酷似澹川的人,对他恶言相向,变着花样的作弄自己,身上的伤痕触目惊心,时刻提示他这不是自己的阿川。

石室的地面上都是澹春山爬出的血迹,手心和膝盖被磨破,钻心的疼。

‘澹川’将坚硬鞋底踩在伤口碾轧时,澹春山终于没能熬过,昏死过去,再醒来就是身在宫中,养好一身皮肉后,开始了无休止的调教。

饥一顿饱一顿,澹春山为了活下去不得不听从宫中教导,学习伺候人的花样儿。

到最后,他只记得自己要伺候好杜若将军,也就是杜大人。

教习小官说:“这是陛下给你的恩典,特此免除了你的死刑,你务必可着劲儿讨好你的主子杜大人,明白吗?”

澹春山被裹好一身的行头,麻木的点头,接着抬进准备好的囚笼,等待受赏者的临幸。

“就是这些,”澹春山哭肿了眼睛,抱着身边的澹川仍然心有余悸,“你还让我学狗叫,真的好可怕。”

澹春山两人在杜若府中春宵一度后就醒了过来,相互交代了梦境内容后,发现进的是一个梦。

澹川抱着澹春山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不敢相信梦里的‘自己’竟然对澹春山作出这样的恶行,恨不得再冲进梦里把那个该死的‘杜若’千刀万剐。

澹川嘴唇抵在澹春山发顶,心疼道:“没事了,没事了,不过是梦,不怕了。”

澹春山哭的伤心,受到的伤害仿佛还在隐隐作痛:“可是、可是你在梦里打的我好疼……”

“那你打回来。”澹川把澹春山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带着那只手快速拍打脸颊,然后又不舍地亲了亲手心,“手疼了吧,都是我的不好,以后我不再干混事了。”

澹春山抽回手,往澹川怀里又钻了钻,感受着这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澹川,终于是平息了哭声,说:“幸好,幸好只是梦。”

“不过话说回来,”澹川摩挲澹春山发尾的手指停了下来,“宫里到底都教了你些什么?”

“……宫里的秘术哪能是说给外人听的。”

……

“阿川……好累……”澹春山似乎出气多,进气少,跨坐在澹川身上的身体动的越来越慢,摇摇欲坠,几乎要倒下去。

澹川扶着澹春山有些歪斜的腰身,借给他一些力气,好让他能做到最后。

“丽妃,”澹川调笑,“我看宫里的秘术也不过如此。”

澹春山实在撑不住,趴在澹川胸口粗粗喘气,身后肉柱弹跳而出,令他紧绷一瞬。

在梦里倒不觉得这体位累的厉害,现实里做起来还是吃力不少。

其实宫里教的姿势很多,而且小官告诉他一个收缩穴口的技巧,能将使用者送入云端,榨个干净,不过他不愿意费事,害怕澹川上瘾,日后怕是有的他忙。

澹春山抬头吻上澹川的唇,舌头深入对方口中,似乎想要主导这次的吻,急切的搜寻每一寸柔软处,却被人诱拐,疯狂汲取自己的呼吸,逐渐凌乱了气息,想逃也逃不掉,扣在脑后的大手紧紧确认二人的连接,最终成了被牵着鼻子走的傻瓜。

“唔……哈啊、啊、你耍赖……”澹春山睁开朦胧泪眼,嗔怪眼前笑意盎然的澹川,“不是说好了,今天是我的主场。”

澹川抱着他坐起身,张嘴咬住他的耳尖轻硌,痒的澹春山不免缩紧脖子,躲闪着澹川的动作。

“哥哥不是说累了,我帮哥哥努努力不好吗?”澹川将胀硬物件儿再次放进汁水淋漓的穴道内,随后就听见澹春山一声甜腻惊呼,软了腰。

澹川双唇贴近澹春山唇瓣,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对方嘴唇,又痒又烫:“秘术怕是不管用了,还是我用过硬的技术来服务哥吧。”

澹川抱着澹春山的腰向上挺送,另一只手还不忘揉搓澹春山胸前肉粒,呼气在澹春山的脖子上,侧头看向他略有失焦的瞳孔。

澹春山环臂挂在澹川肩头,张嘴呼吸时唇角一丝银线自口中钻出,滴在锁骨上,情迷意乱时不免皱紧眉头,随着身下的节奏阵阵喘吟,惊叫着将精水喷出,接着再换了姿势,跪趴在床上从后被贯穿,就着还未消散的高潮接着抽送,臀肉被人掐在手里,五指传来的温度若隐若现,穿梭体内的肉棍翻搅着软腻水洞,第一次喷洒出滚烫浊精。

“你!谁让你射在里面了……”澹春山已无力气纠缠,但还是稍有愠恼,气鼓鼓将头埋在枕头里。

澹川拉起鸵鸟一样的澹春山,让他躺在床上和自己四目相对,随后俯身将吻落在澹春山锁骨,密密麻麻的吻顺着胸口直达乳首,随后将诱人红粒含在口中,软腻舌头描绘着胸前轮廓,下身悄无声息地猛然活动起来,撞碎澹春山的声音,细密快感爬上心头,麻痹着每一寸神经,让他几乎忘了要生气的事情。

“哥,嗯啊、我好喜欢你。”澹川不断抽插的节奏让澹春山大脑断了线,听不清他说的话。

“哥,我爱你。”澹川嘴上说着爱,下面却从心的很,一点也没心慈手软,撞进花心的每一次都让澹春山惊颤不已。

“哥,我说我爱你。”得不到回应的澹川气急败坏,故意撞得很了,让澹春山猛一回神。

澹春山睁大的双眼有了一丝清明,转而伸出双手勾上澹川的脖子,虽是断断续续,但还是回应了澹川的示爱:“嗯啊、嗯嗯……哈啊、我也、呜嗯、我也爱你……”

……

后来澹川再也没和李青玩过剧本杀,澹春山也有些后怕,但是宫内秘术还是被澹川套了出来,夜夜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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