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
乔重钰怔了怔便明白祁远说得是什么,见他果然听见了自己刚才和喻觉清的对话,连忙摆手道:“觉清大约只是一时激动口不择言,明日我会再好好劝他一回。祁兄你听见就罢了,千万不要对旁人说起。”
他说完这句,抬眼一看祁远表情便暗道不好,赶紧绕开人重新推门出去。他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几次差点走错了路。今日让乔重钰震惊的事,除了喻觉清突如其来的告白,还有先前的那几句话,让他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
祁远昨夜种种言行,究竟是抱持着怎样的想法?
残阳西斜,将他影子长长曳在身前的同时,也将另一人的影子缠绕在他脚下,无论他怎么加快步伐都无法摆脱。
三七昨夜被人打伤,如今还在大夫那里休养。乔重钰连院里的鸟都顾不上喂,步履匆匆想进屋落锁,哪知还是慢了一步,被祁远追进房间。
“祁兄还有何事?”
眼前的剑客表情平静,他却本能地觉出了危险,强自镇定地走到床畔回头说:“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休息了。”
“无事,”祁远摇了下头,上前一步,“三七不在,我来服侍庄主休息。”
“不必了!”
乔重钰吃了一惊,下意识往后一躲,竟忘了自己身处何方,就这么仰倒在床上。他想要赶紧起身,手腕却突然被人按住,视野一暗,是祁远俯下身来望向自己:“庄主可是怕我?”
“怎、怎么会……”乔重钰不敢同他对视,视线在房间中乱瞥,却忽地看见昨夜里被祁远披在自己肩头的那件外袍,心跳无端乱了几分,“祁兄是我请来的贵客,哪能劳你做这些琐事,我自己来就好——还请祁兄先放开我。”
他说着又挣了几下,可两人气力不相上下,自己如今的姿势又难以施力,半晌还是被祁远按在床上起身不得。祁远听他说完,只沉默了片刻,便问:“那倘若喻总管所说千真万确,庄主是否要将我逐出镜一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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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远说完这句,蓦地松开一只手,转而撩开乔重钰衣摆,隔着裤子一把握住他的下体。要害受制,乔重钰禁不住倒抽一口冷气,声音都抖了几分:“祁兄?”
“在下确实对庄主有非分之想。”他一字一句的说,手上微微施力,摩挲几下,又将先前的话重复一次,“不知庄主是否要将我逐出镜一山庄?”
“你……”
就在乔重钰愣神的功夫里祁远已经一手抽开了他的腰带,紧接着便将他外裤连同亵裤一同褪到膝盖。乔重钰两腿都被祁远以膝盖牢牢按住,唯一未受限制的左手正要去阻拦,祁远却已经弓下腰,在他茎身尖端一舔。
“呜!”
前所未有的感觉沿着脊柱一路上窜,登时让乔重钰屏住了呼吸。祁远却不肯再给他喘息机会,带着剑茧的手指在他下体上不断套弄,偶尔用舌尖挑逗似地舔弄几下,很快就使他的下身苏醒过来,在祁远手中逐渐胀大。
乔重钰虽然自小顽劣,可毕竟还是不敢踏足烟花之地,只偶尔从街头巷尾买回几本画册窝在房间里偷偷阅览。他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