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意思同样不言而喻,林钦舟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微刺了下,疼痛一点点扩散开。
能问出刚才那个问题已经用了莫大的勇气,秦越轻易否定了它,他就再没有勇气询问再多。反正也是自取其辱。
所以他没有再继续,而是笑了下,声音很轻,带着几分自嘲:“是么。”
那之后两天,秦越的病就好了,他这病跟寻常的感冒发烧有些不太一样,来的快去的也挺快,似乎真跟小窈说的那样,是郁结于心憋出来的。
然而病虽然好了,他却还是整日待在房间里,极少露面。
林钦舟能感觉到对方是有意在避开他,因为就算不当心撞上了,秦越的态度也不冷不热的,轻飘飘点一点头,打一声招呼,然后该干嘛干嘛,不多说别的话。
就好像真把林钦舟当成了【浮白】所有房客中的一个,要把那点似是而非的特殊给收回去了。
这让林钦舟觉得自己这一趟上岛就是个错误,他好像把一切都搞砸了。
其实他知道自己操之过急,以他和秦越目前的关系,有些事情还不适合点破,可秦越忽然病倒这件事让林钦舟不想再等、再若即若离的相互试探。
因为他不想再像这次一样,秦越病成这样他却什么都做不了,想照顾对方还要千方百计找借口。
他不甘心。他想赌一把。
但那天在房里,当他问秦越:“秦老板,虽然这个问题我之前已经问过了,但还想再问一遍,我们以前……真的不认识吗?”
秦越仍是那个回答:“不认识。”连表情都和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
林钦舟知道自己赌输了。
“老板,你这几天干嘛呢,躲房间里长蘑菇啊?”这天中午他从外面回来,快走到院子时听见小窈的声音,“你是不是和林先生吵架了,故意躲着他呢。”
都已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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