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四听了这话,一时不敢再强言,只有望着他冷然泛霜的脸色,却仍又爱又恨。
凌绝看出他眼神不对,便松手将他摔向墙上,掏出一方帕子便擦手,脸上露出嫌恶之色。
正在此刻,却听到外头有人笑道:“好好,竟不等我来就动了手了,你不止喝酒醉得快,连性子也更急呢?我今儿才算知道了。”
凌绝回头,却见是唐绍进来,凌绝便哼说:“你未免太慢了。”
唐绍道:“我还慢?他手底下七八个人,方才是谁撂倒的?若换了你,只怕还不能呢。”
凌绝才不言语了。付四听了唐绍的话,一瞬心惊:原本他方才还期望底下的人来救,却想不到,唐绍跟在后面,竟是把众人都轻易打发了。
这付四虽然不入流,但因一向被淑妃宠爱,所以欺男霸女,横行霸道,众人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而他自以为天下无人敢奈何自己……因此方才在酒楼之中,才如此肆无忌惮。
如今被这两个人如此盯着,却如一块儿砧板上的死猪肉,要横切还是竖剁,不过看他们心情罢了。
付四定了定神,不免仍要恐吓,便道:“你们两人,怎可这样对我,可知道……肃王是我的表哥,若给他知道,定不会放过你们……”
唐绍正因为没来得及揍他,手脚都痒痒得很,闻言,便过去在脸上拍了一记,道:“你且先看看眼下,试问我们能不能放过你才好。”
付四吓得一缩,又道:“我原本也没有做什么,你们何必下这样狠手?”
唐绍呸了一口,道:“你还敢嚼蛆,方才你说我三叔什么来着?你自个儿下作,便也想把我三叔也说成这般下作之人,可知我心里想要把你千刀万剐呢?”
付四打了个寒噤,道:“哪有什么下作,不过是风雅之事……”
唐绍大怒,道:“你还敢说?”
凌绝在旁道:“别跟他废话,没得恶心!此人恶名远播,如今不如切了他那东西,且看他还风雅不风雅了。”
付四听到这里,便惨叫了声,又道:“你们敢?”
唐绍噗地一笑,弯腰从靴筒里抽出一柄匕首来,在他脸上一贴,顺着往下,道:“你说我敢不敢呢?”
付四见他两个如双煞一般,更动了真格似的,早把那点绮念抛到爪洼国了,只是浑身发抖,哪里还敢再嘴硬。
唐绍看了一眼凌绝,两人目光相对,都在想该如何善后,总不能当真就宰了这人,毕竟还有肃王跟淑妃一层,然而就这么放他走了……后事若他在闹起来,也有些不妥。
凌绝会意,便看付四,道:“以后,你可再敢不敢乱嚼蛆了?”
付四忙道:“自然是不敢了。”
凌绝道:“我们如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