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真道:“我先问你,之前你说的……那清神莲花香囊的事儿,倘若我再做一个好的香囊,还能不能再如法炮制一番了?”
小唐微微蹙眉,问道:“如何问起这个来?”
怀真支吾了声,说道:“你只告诉我可还使得?”
小唐自是最能体察人心的,见怀真如此,他心中想了想,便明白几分,因道:“虽然是使得,可这种事,头一次是最好的,再行只怕不灵了。”
怀真见他似有不愿之意,略略失望,便问:“那你先前,倒是为何忽然突发奇想的便弄这个呢?”
小唐心中一震,却不好跟她说是因自己嫉妒……因咳嗽了声,说道:“是那百香阁的人求着……并不是我想弄此物的。”
怀真蹙眉问道:“他们又从哪里打听得你会知道这方子呢?”
小唐见她一步一步问过来,只怕一个谎竟不足以对付,何况非迫不得已的话,他也不想跟怀真扯谎,当下索性便道:“罢了,我认就是了。”
小唐果然把看到凌绝佩那香囊,因此心里不受用,才想了这法子……一五一十从实招来。
怀真听罢,倒是一惊,道:“他戴的那个,果然是我给宵儿的那个了?”怪不得当时看着如斯眼熟,只不好拿来细看、也不肯就认是自己的东西罢了,如今知道果然是……心里一时竟也纠结起来。
小唐哼道:“我只是不忿,怀真的东西凭什么落在他的手里?所以才行此事。叫他得意不起来罢了。”
怀真先是愕然不快,闻听小唐这含妒拈酸的话,才噗嗤一笑,道:“得亏是唐叔叔,换了别人,也难想出这般剑走偏锋似的、令人防不胜防的法子。”
小唐搂紧了她,道:“故而你明白了?我并不是想去得什么几千两银子,这些偏门外财我是不屑要的,故而但凡到手,便即刻都散了出去。”
怀真闻言,默默点头,只是心中却想:“然而我却想得些外财,若是替娘解一解燃眉之急倒也是好呢。”但这些话在心口窜动了几次,掂掇小唐的语气,终究未曾出口。
怀真心中且又想:“唐叔叔这般做法,倒是无可厚非,他如今在朝为官,自然不好沾手这些商贾之事,莲花香囊不过是情非得已所为,故而才把银子都散了出去,我自然是不好再叫他为难。”
小唐却忽地问道:“你方才说同我商议……倒是商议什么,如何问起这件事来?”
怀真嗡嗡唔唔了会儿,道:“不是什么正经事,我只是……”
怀真说着,便想起在应公府内做的那个梦来,因抿嘴一笑,对小唐说道:“我倒要同你说,先前在公府里……”
怀真便把梦见孩儿的事同小唐说了,又问道:“你觉着我为何做这个梦呢?”
小唐闻听,便笑道:“这自然是因为怀真盼孩儿了,故而才梦见。”
怀真点头道:“我也是这般想的,梦里那孩儿,倒是很像宵儿……又不是宵儿似的,但的确是个好宝宝……”
小唐听了这句,脸色微微一变,无端竟有几分刺心,仔细盯了怀真半晌,却见她满面含笑,甚是欢喜似的。
怀真说罢,兀自喜欢着,忽地见小唐不